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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只是瞭解情況,真不是認定他們就是犯罪嫌疑人。”沈攀趕緊解釋,他太清楚這些小鎮上的民間“潛規則”,一旦誰被認定和某個案子搭邊,得,你走出門去看到的都是背影,生意自然不用說,必定是沒人登門的。
所以,沈攀略微考慮了一下,又擔心刺激到鍾所長的自尊心,很是小心的提議道:“要不這樣,鍾所長,你不著急下車,給我們做後援。萬一有緊急情況咱們也有人接應不是,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鎮上的案子多數都是偷雞『摸』狗的雞『毛』蒜皮的小事,要說鍾所長處理的最大的案件大抵就是鬥毆。農民抑或鎮上的居民在他的大簷帽和灼灼生輝的警徽的映照下敢於暴力反抗的情況絕對沒有,如果有村民因為瑣事而發生大規模的村與村之間的群體**件,那就是縣局或者乾脆就是武警部隊出動了。
再聯想到刑偵大隊一般都是以命案為先,鍾所長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很是感激上級領導的關懷,他說道:“那行,要不車就停在這裡,我坐在駕駛室,隨時準備開車過來接應你們。對了,要不要我給鎮上武裝部打電話通知他們立即召集一些個民兵,那傢伙也是有戰鬥力的?”
“這真不用了,鍾所長,謝謝你的好意。放心,沒什麼大問題,有你接應就足夠了,就憑你派出所所長的威懾力,在河源鎮是足夠用了。”沈攀連忙婉拒了鍾所長的一片好心,開什麼玩笑,要出動民兵這得要多大的事情啊?流竄團伙作案,殺人放火躲藏在山裡還差不多呢,嘖嘖……
在一個院落門口停好車,沈攀主動地的把駕駛室的座椅往後挪開了一段距離以方便鍾所長稍稍舒服一點的能夠坐得下去。然後在鍾所長轉移到駕駛室之後,他帶著何明明不慌不忙好似逛街一般的走向了那遮掩在綠樹枝葉下的豆花魚餐館。
推開玻璃門,迎面而來的是一股冷氣,裡面空調開得很足,讓從街上走進去的人會感覺相當舒適。一個普通個子,稍微有些胖的年輕男子從吧檯後面笑著站起身招呼道:“兩位吃飯嗎,隨便坐,小莉,給兩位大哥倒茶拿菜譜。”
衝著後堂喊了一嗓子,那年輕男子也殷勤的從吧檯後面繞了出來,手裡還拿著拆開包裝的價格不菲的半包煙正往外掏煙。沈攀搖搖頭,一邊繼續朝著吧檯走過去,一邊回絕道:“咱們不抽菸,來,我看看你這裡有什麼酒?”
白酒紅酒還有飲料都在吧檯後的酒櫃裡擺著,沈攀的這個行為很正常,年輕男子也習慣了進來的客人自己選酒。他還偏了偏身子免得擋住沈攀的視線,嘴裡很是熱情的寒暄著:“兩位大哥很少來河源鎮吧,以前沒怎麼見過,咱們店裡的招牌菜就是豆花魚,鎮上很有名的。”
現在就不是飯點,店裡其他沒有客人,年輕男子也就愈發的熱情起來。
其實,沈攀要選的當然不是酒,營業執照就在酒櫃頂上的牆壁上掛著,他不走進了怎麼看的清楚呢?何明明懂得沈攀的意思,很配合的拉住那位年輕男子問東問西的不讓他去幹擾沈攀。
“王朝”,營業執照上的名字印刷得非常清晰,同時,後堂又走出來一個滿臉橫**型肥碩的中老年男人。沈攀來之前就在第一監獄問過施永王超的外貌特徵,這一看之後心裡更是有底了。
他確定自己沒找錯人,這就是王超和王健康父子倆。雖然不明白王超和王健康父子倆為什麼回到老家之後還要改名字,但這必然是有著某個秘密在裡面。或者,他們知道某些事情的真相?沈攀在心裡不動聲『色』的推測著。
給了何明明一個眼神,沈攀慢條斯理的選著酒,他指了指最頂上的幾個瓶子,笑道:“老闆,幫我拿下來看一看,我是近視眼,只是不喜歡戴眼鏡,隔著遠了高了看不清楚。”
商人嘛,有生意上門就沒有不心花怒放的。特別是菸酒的利潤那是驚人,如果瓶子裡的是假酒那就更不用說了,上百塊的酒那就預示著上百塊的利潤,比做一條魚的利潤高得多。年輕男子還被何明明拉著在詢問菜式,後堂出來的那個滿臉橫肉的胖子笑呵呵的轉進吧檯墊著腳尖一邊伸手拿酒一邊吹噓道:“放心好了,咱們店裡的酒都是正宗的,鎮『政府』的領導都經常過來吃飯的。”
行了,沈攀有瞟了一眼何明明與那個年輕男人,王超已經進了吧檯,可以打草驚蛇了,他這個狹窄的吧檯也就能容得下一個人在裡面打轉,想做點什麼都很困難,沈攀不擔心他能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