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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阮興域砸了個正著。
“我看到血當時就流了出來,喊老公他也不回答,我就被嚇壞了,趕緊衝出門大喊救命。”回想起當時的情景,張清清還是心有餘悸,她蒼白的面孔上沒有丁點血『色』,眼眸裡是掩飾不住的恐懼。
等到隔壁幾個鄰居過來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好不容易搬開衣櫃,阮興域趴在地上後腦勺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鮮血直流。有個鄰居本就是市醫院的醫生,他鎮定的檢查之後很遺憾的告訴張清清:“你老公沒救了,已經死了,在我們搬開衣櫃之前就死了。”
聽說老公死了,張清清當即就傻眼了。這女人癱軟在地上混沌了很長時間才在鄰居的幫助下站起身,緊接著當然就是報警了,張清清抽泣著說得也不是那麼清楚,報警中心聽到說死人當然是要立即轉接給刑偵大隊並通知轄區派出所派民警看護現場。
本來還要通知巡警的,不過今晚巡警中隊全員上街,實在是抽不出人手來。
張清清說著說著又哽咽起來,魏源攤攤手,衝周珊擺了擺頭,這種情況就該女刑警上陣來安慰了,他一個大男人不是很擅長這種細微的勸解工作。
沈攀看過屍體就一直在沿著客廳的牆壁到處瞅著,魏源過去跟在他身側東看看西瞧瞧的說道:“去看看臥室吧,如果傷口能夠和衣櫃上的痕跡吻合,那就基本可以確定是『自殺』了。”
“不急,等法醫到了再說,剛才我問過轄區的民警,他們也通知了法醫,那邊已經在路上,快到了。”沈攀不疾不徐很從容,魏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這是必然的程式,哪怕他們三個人都認定是『自殺』也要等法醫鑑定,法醫必須出具屍檢報告的。
這次沒等幾分鐘,法醫拎著工具箱匆匆的走上樓來。大家都是熟人,各自點點頭就算是打了招呼,法醫也直接走到屍體面前揭開白布開始工作,看到這裡,沈攀才屈肘靠了靠魏源,說道:“走吧,勘察一下臥室,不管是『自殺』還是他殺,總得有個兇器不是。”
事實上臥室裡面的現場以及非常混『亂』,想要提取痕跡都很困難了。之前左右鄰居們就顧著先把阮興域救出來,誰也不是警察,自然不知道保護現場的重要『性』… …滿地的血腳印就足以說明一切問題。
大衣櫃已經被立了起來,不過因為大家都急切救人,衣櫃也沒回到原本的位置,距離牆壁還有十來厘米的距離。
“諾,那不是兇器嗎。”魏源努努嘴,指著衣櫃上沾滿血跡和*的櫃門把手。這是一種非常獨特的把手,有個尖尖的椎體在櫃門上,沈攀戴上手套『摸』了『摸』,皺起了眉頭:“這得是黃銅的吧,挺硬的。”
“問問那女人不就知道了,這個材質不需要鑑定了,只要硬度能夠達到鉛筆的程度就足夠殺死阮興域,鑑定材質那不是平白添些麻煩啊。”魏源不耐煩的走出去叫著張清清問了問,然後又回來對沈攀說道:“人家這是古董,值不少錢的,反正你我是買不起。那女人說衣櫃整個是梨花木的,把手包邊全部都是黃銅,你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