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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魏源還真的知道,他微笑著抖了抖手裡的一張列印紙:“出來之前我順便影印了一份報警中心給過來的傳真,你們是自己看還是我給你們念一念?”前排的兩人自然是偷懶了,魏源也不多說,開啟摺疊好的列印紙,平穩大聲的讀了起來。
這張紙上的內容並不多,如果不是陳倩特別要求,報警中心直接就是電話通知,哪裡還可能發傳真嘛。紙上記錄的只是幾個要點:報警人張清清,女『性』,地址濱河路美泰公寓二十一號樓三零一室,死者系張清清丈夫,報警時間零點零五分。
“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是轄區派出所去人,認定之後就了結的嗎,讓我們去幹什麼?還有,陳隊說的技術上的幾個人呢,法醫呢?法醫一去不就解決問題了嗎?”周珊聽完癟癟嘴發著牢『騷』,事實上按照規程的確應該是如同女孩說的這樣進行,刑偵大隊不應該在第一時間『插』手這種疑似意外死亡的案件,至少也得轄區派出所拿不穩死因的時候才談得上刑偵大隊出馬。
“就是,就是,周珊這說法沒錯。”見到睡眠充足精神飽滿的周珊,沈攀心裡對出租屋的哀怨一下減弱了大半。能讓女孩不回家,沈攀覺得自己出租屋裡的玻璃再碎裂幾塊都沒關係,總比看著周珊笑嘻嘻的回去和那個講師待在一起好吧。
魏源不動聲『色』的點點頭,他把那張影印件遞給沈攀,說道:“你也看一看。也許是報警人太著急搞錯了,報警中心沒聽清就轉給了我們,去了不就知道原因了嘛,這沒什麼大不了,至少比跑山區的兄弟們輕鬆不是。”
的確是這個理,南郊的山區沈攀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去遊玩過一次。車只能停在山腳,開不進去,就沒有路給車跑。裡面全靠步行,想想吧,半夜三更的,視線不明,深一腳淺一腳還得背上救援器具,天知道等走出來是不是變了個模樣喲。
別的不說,就是山裡面的泥石流和山體滑坡就夠人喝上一大壺了,找到人之後的情況三個菜鳥其實都能夠想象得出來,保不定還得揹著人往外走,那才是真的叫苦不堪言。
“看來陳隊這一趟是照顧我們三個人了,回頭有機會大家好好給陳隊敬一杯酒吧。”周珊面無表情的說了個冷笑話,沈攀和魏源還是很有默契的同時“哈哈”笑了三聲,如同以前還在警校那樣。
旋即,車裡的氣氛卻尷尬起來。默契依舊,可三人間的友誼卻產生了巨大的變化,每個人心裡都非常明白。
美泰公寓在商山市很有名,這是商山市第一個公務員小區,是市『政府』牽頭,下面各單位集資修建的,所以這個小區有點什麼事那真的會很快就在全市傳得沸沸揚揚。
按說博物館是沒有資格在這裡買房的,至少十多年前才修好的時候博物館這種三級單位是排不上號的。後來房改政策出臺,美泰公寓因為地處河邊,風景優美,一上市就被大家瘋搶,博物館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買下了幾套分給了幾個館長。
在物業處簡單的瞭解了一些基本情況,然後在保安的陪同下三個人順利的找到二十一號樓三零一室。開門的是張清清,這女人已經換了一套淺灰『色』套裝,頭髮也盤成一個髮髻,看起來著實很吸引眼球。
張清清臉上的驚恐猶在,她實際上就呆在門外面沒敢進去,幾個轄區派出所的民警在維持著秩序不停地驅散那些想要走進屋裡或者伸進去一個腦袋的鄰居們。要是以前這裡都住著公務員的時候,民警還不敢大呼小叫的驅散圍觀的人群,現在嘛,誰還在乎呢。
自我介紹了身份,聽到來的是刑警,張清清總算膽子大了點陪同著進了客廳。地上靠牆的位置有一具屍體被白布蓋著,地上還有一盞支離破碎的吊燈。魏源看了一眼現場,視線回到張清清身上,臉上沒什麼表情的問道:“你報的警嗎?嗯,那你給我們說說是怎麼一回事,你什麼時候發現你老公被傢俱砸死的?”
“那時候地震嘛,我和老公在臥室,我都準備睡覺了,他也坐在床邊,我們在閒聊。”周珊和沈攀一邊沿著屋子仔細的檢視,一邊注意的聽著張清清的描述。
用張清清的說法,才開始的地震她和阮興域都沒在意,直到客廳裡的吊燈墜落才徹底的驚動了他們。阮興域安撫著妻子:“沒事,我去看看,反正有保險的嘛,吊燈摔了正好換一盞最新式的。”
聽老公這麼說,張清清受驚的心臟稍許穩定下來,阮興域站起身準備去客廳看一下,其他不說總得要打掃一下地上的玻璃渣,不然人怎麼通行呢。可就在他才走了幾步,又是一陣強震傳來,地面劇烈搖晃,靠牆的大衣櫃直挺挺的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