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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查到底不過四個字,陳倩說起來輕鬆,沈攀和周珊卻是心裡沉甸甸的感覺,不好做啊!他們現在只是打算和滕世倫做一個無縫接觸,根本談不上懷疑對方,而且也缺乏任何的值得懷疑的證據。
真要說有,那純粹是因為死的四個人都和滕世倫有關,僅此而已。而且張子青竟然已經死了兩年多三年,沈攀在內網上都沒查到滕世倫給她辦理銷戶手續,這個倒是值得去問一問,沒道理的嘛。
去隊裡財務室報銷了這一趟的開銷,陳倩事先打過招呼,財務上態度很熱情。唯獨這樣,反而讓沈攀和周珊兩人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兩個新人享受到組長級別的待遇,後面任務的艱鉅不難想象,所以兩個人走到停車場不約而同的一隻手抓住半開的車門,望著對方,異口同聲的說道:“亞歷山大啊!”
壓力大歸壓力大,行百里者半九十,兩個人不管在心中怎麼叫難,還是得硬著頭皮一步一步往下走。
開到定點加油站加滿油,沈攀去交了油票,等他回來周珊已經坐到了駕駛席位上。女孩洋洋自得的挑起手指,眉『毛』跳動:“去,坐旁邊去,以後都姐姐我開車,你個小小的菜鳥哪裡有資格開車喲。”
沈攀咧嘴一笑,之前是想著說她記憶有缺失暫時不讓她開車來著,既然她實在想要掌控,也就隨得她了,誰讓這是她一直以來的『性』格都是如此呢。
滕世倫面容看起來很顯年輕,粗看也就三十多歲,和戶籍檔案上完全就像是兩個人。
他站姿挺拔,那沒有絲毫皺褶的領帶和筆挺的襯衣,沈攀還注意到,他的左右褲縫可以說是完美無缺的對稱。笑著和滕世倫握了手,沈攀一邊表明來意一邊在心裡給了第一個印象判斷:這是一個具有強烈支配慾望的男人,強迫症患者。
“到我辦公室坐一坐吧,兩位警官。”滕世倫神情平靜,不驚不詫,態度掌握得很有分寸感,不愧是長期負責的接人待物這一塊工作的辦公室主任身份,無論是沈攀還是周珊都不由得輕笑一聲,跟在他身後進了那間至少好幾十個平方裝修典雅別緻的辦公室。
“兩位請坐,抽菸嗎,抽菸的話桌上有,請自便。”滕世倫言談舉止都溫文爾雅,很容易讓人一見面就產生好感,沈攀藉著俯身拿煙的機會瞟了一下週珊,果然,女孩笑得很放鬆,明顯收起了來之前的警惕,這卻不應該是一個帶著目的來的刑警該有的態度… …
桌上的煙顯然是滕世倫備著待客的,一共有三種,其中一種還是特製的女士煙,檔次不高不低,與他身份相當。沈攀剛點上煙,一個女孩就端著兩杯茶很客氣的放在他和周珊面前:“請用茶。”
“謝謝。”沈攀屈指在茶杯旁邊輕輕叩了兩下,藉著那女孩半躬身的時候伸*捅了捅周珊的後腳跟,周珊這才眼神一凜,收斂起精神,沈攀笑道:“要不抽支菸吧,這煙不錯,比我兜裡的煙檔次高多了,看,還要女士煙,專門給你們準備的喲。”
“你小子還不錯,還記得姐姐吶。”抽就抽,周珊難道還會客套,她半眯著眼抓起沈攀抽的那種男士煙,帶著感謝沈攀剛才的提醒,帶著對剛才自己表現的惱羞成怒回了一句:“我不是女人,我是刑警。”
等倒茶的女孩退出去帶上房門,沈攀的煙也抽了一半,滕世倫輕描淡寫的抬了抬眼皮,掃了一眼兩個人的表情,微笑著說道:“不知道兩位警官找我有什麼事?”
“滕主任,我們今天來是想證實一件事,我們在臨清辦理一個案子的時候,無意中得到了你夫人張子青已經去世的訊息,嗯,不知道這個訊息是真是假?”沈攀看了看周珊,按照兩人議定的,周珊彈了彈菸灰,毫不客氣的開門見山,沈攀則在一旁目不轉睛的注意觀察滕世倫的任何微觀表情。
事情沒出乎兩人的預計,哪怕再是穩重,哪怕再是經歷了官場無數的風浪,滕世倫依然免不了瞳孔微微一縮,眼皮飛快的彈了彈,剛才的微笑不知不覺已經完全收起,更換的是一種沉痛的悲傷:“是的,如果名字沒錯的話,你們說的應該就是我的妻子張子青,她是在臨清去遊玩的時候出的意外,被一個跳樓的女子砸中身亡。”
“嗯,我們聽到的也是這樣。”周珊點頭附和,這種回答中規中矩,周珊當然不會就此放過,她拿出一張照片起身遞過去放在滕世倫面前,步步緊『逼』的問道:“滕主任,是這個女人嗎?”
滕世倫眉頭皺了起來,他很認真的翻來覆去的看了很久陳燦燦的照片,然後茫然的搖了搖頭,帶著歉意的回答周珊道:“對不起啊,我實在是記不起是不是這個女人了。再說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