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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沒有看到夏依達跳樓砸死江南的那份卷宗,第一次聽到陳燦燦跳樓『自殺』砸死一個過路的女人,沈攀和周珊肯定會相互望著對方,驚奇的感嘆:嘖嘖,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吶。
但是,有了夏依達和江南的例子在前,猛一聽到同樣的事情發生了第二遍,沈攀自然是渾身冰涼,在走出街道辦之後,他甚至下意識的抬頭望了望遠處的大廈的天台,彷彿那裡正有一個衣袂飄飄的女人安靜的站在那裡,隨時可以一躍而下似的。
打了個冷戰,沈攀忍不住嘟囔道:“這還真的是邪門了,難不成鬧鬼?”
話音剛落。周珊一腳踹在了他腿彎上,沈攀一個趔趄差點一跟斗栽倒地上,女孩嘴裡還不忘數落著他:“你好歹也是個刑警,就算真的有鬼你也不應該害怕呀。堂堂刑警還琢磨那些封建『迷』信,你也不怕說出去丟人。”
喲嚯,沈攀笑了,這女孩記憶缺失了本『性』卻是絲毫沒變,還是那麼迅猛和剛『性』。他拍了拍腿彎被踹出的腳印,說道:“好吧,你有理。不過,周珊,說真的,難道你沒覺得這個案子真的有意思起來了嗎?我有個預感,搞不好被陳燦燦砸死的那個人也與卷宗裡的某個名字有關,你說會不會是滕世倫被砸死了呢?”
“做夢吧你。”周珊翻了個白眼給他,在辦公室讀卷宗的時候周珊就核實過卷宗裡的幾個人名,滕世倫好端端的還在開發區辦公室主任的位置上待著,人家可是沒出意外的,健康著呢,活蹦『亂』跳的。
沈攀其實也就開個玩笑,他當然知道滕世倫活著。不過這個案子真的太詭異了,你要說不同地方互不相識的人出現這種狀況還可以說是巧合,可同一個案子裡面連續出現兩起跳樓砸死人的狀況,要說沒有古怪誰都不信。
“可這種事情就算是要設計都不可能那麼精準吧。每年全世界跳樓的人那麼多,可跳樓還能砸中一個人的就很罕見了… …就算是案子背後有人謀劃,可他就怎麼能夠確定那個跳樓的人一定會砸中目標的身上呢?抬起來扔下去都沒可能做到的呀?”周珊也『迷』糊了,在她的記憶中,還真的只有那種好萊塢的恐怖片,特別是死神來了那個系列電影才出現過這麼巧合到極致的狀況。
街道辦提供了陳燦燦家的地址,不過兩人並沒有急著去陳燦燦家裡,他們先去了轄區派出所,這種涉及到意外死亡的案子,轄區派出所必然有記錄,就算是臨清市刑偵大隊出面處理的案件,他們也會通知轄區派出所維持秩序和協助走訪調查。
再說了,涉及到有人死亡,不管是『自殺』他殺,報警中心一般都會同時通知刑偵大隊和轄區派出所的,這是規矩,也牽涉到轄區最後的銷戶等一系列的事情。
冠冕堂皇的亮出證件和陳倩開的證明,兩個人很簡單的就在轄區派出所得到了需要的資訊:陳燦燦跳樓原因不詳,據說在她跳樓前一天街道辦的領導還表揚了她,說是她表現突出,文字功底深厚,所以很有希望借調到市裡某家單位幫忙。
按照出過現場的派出所那位刑警的說法就是:我走訪了陳燦燦的家庭和單位,她才談了一個男友,兩個人感情很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在單位這女娃表現也不錯,比起同期考上公務員的年輕人看起來前途更加光明,她是真的沒有任何『自殺』的理由。
要說的話大概就有一件事,那個警察翻出自己當初的記錄找了找,然後很乾脆把本子轉了個方向推給沈攀和周珊:“你們自己看吧,說起來大概就這一件事讓她不愉快,但這也沒必要跳樓,是不是吶?”
在陳燦燦跳樓『自殺』的前一天,有一個女人到街道辦找過她。陳燦燦是走出辦公室在院子裡和那個女人說的話,所以沒人知道她們談了些什麼,也沒人知道哪個女人究竟是因為什麼事來找的陳燦燦,只是從談話結束兩個女人的神情來看那是一場不歡而散的交流。
走訪調查的時候警方詢問過辦公室裡陳燦燦的同事,當時陳燦燦很不高興的回到辦公室之後有和她關係好的同事問過她,但陳燦燦只回答了兩個字“私事”就把大家的好奇堵回了嗓子裡。
不過警方最後還是查到了這個女人的身份。多虧了無處不在的監控裝置,警方在街道辦院子裡的監控錄影中調出了這個女人的照片,經臨清市刑偵大隊查證,這個女人不是臨清本地人,而是商山人,名字叫張子青。
根據查到的張子青的身份地址,臨清刑偵大隊還去了一趟商山找到她的丈夫滕世倫,可就連她丈夫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去臨清的建設街道辦找一個叫陳燦燦的女人,據他回憶他們夫妻倆在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