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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關係過那個跳樓的女人,我憂傷自己的妻子都來不及,恨那個跳樓的女人還差不多,你說我怎麼可能去記住她的相貌呢。”
沈攀忍不住在心裡讚歎了一聲,這回答無懈可擊,看周珊的表情就知道:無可奈何中夾雜著憤怒。周珊憤怒的當然是滕世倫對與陳燦燦相識這件事閉口不談,彷彿不認識這個女人,彷彿這個女人應該再死上一萬遍似的。
不管是不是刑警,也不管是什麼身份,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喜歡始『亂』終棄的男人,那是女人的天敵,周珊自然概莫能外!
“哦,滕主任的意思是你不認識那個跳樓的女人嗎?”周珊一下站起來怒視著滕世倫,沈攀心裡大叫不好,這女人怎麼就擅自更改了劇本呢,之前的方案不是這樣啊,你為什麼要這麼沉不住氣,這豈不是讓滕世倫鑽了漏洞,你難道不該是給他下了套子!
“我該認識嗎?”滕世倫滿臉的驚訝,他抓起桌上陳燦燦的照片翻來覆去的看了很久,越看眉頭越是皺得緊。半晌,滕世倫有些驚疑不定的用一種懵懂的眼神望著周珊和沈攀,很小心謹慎的試探著問道:“你們確定我應該認識這個女人嗎?我是真的沒有印象了。你們也知道我的工作,一年到頭迎來送往的人是數不勝數,除非是印象特別深刻的,又或者是上級機構和兄弟單位一些常來常往的人員,其他我實在是沒法記得清楚?”
周珊被滕世倫這話氣得差點想一拳擂在他臉上,做人怎麼能無恥到這個程度,好歹陳燦燦也給你滕世倫墮胎了那麼多次,那可都是你造出來的孽,你現在竟然敢說連想都想不起陳燦燦是誰?
沈攀幾次暗示都被周珊忽視了,或者說周珊就是故意沒理睬這傢伙的暗示。她一下衝到滕世倫辦公桌跟前,一巴掌拍在上面,怒氣衝衝的責問道:“滕世倫,你說你不認識這個女人,那你和這個女人同居了那麼好些年,她懷上你的孩子的時候你是不水也不記得她是誰?還是說她懷的就不是你的孩子,所以你才不記得!”
這話豈止是咄咄『逼』人可以形容,滕世倫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的,男人啊,可以承擔無盡的重壓甚至可以被打倒,但沒有男人能夠承受傳承的血統是否純正的羞辱… …來一個直白的詞語:綠帽子。能夠帶著綠帽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男人都是心裡變態的,滕世倫不屬於這個範疇,他氣得指著周珊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他的嘴唇、手指都在直哆嗦。
“珊子,你別說了。”沈攀還能怎麼樣呢,除了強行把同樣在哆嗦的周珊拉到自己身後,他還得給人滕世倫賠禮道歉:“對不起,滕主任,她是新來的,不怎麼會說話,你多諒解。要不我們改天再談,你看怎麼樣?”
改天再談,終於恢復了點神智的滕世倫冷笑一聲,他不想在和這兩個警察說話。按下桌上角落邊的一個按鈕,幾秒鐘之後,剛才端茶的那個女孩敲門進來站在門口:“滕主任,你有什麼吩咐?”
“小馬,你幫我送兩位客人出去,順便告訴門衛,以為我不希望再在單位裡面看到這兩個人。要被我再看見的話,保衛科的人就全部回家待崗去吧,告訴他們,我沒開玩笑。”作為一個在開發區擔任七年多辦公室主任的角『色』,迎來送走了三個批次的正職開發區主任而他巋然不動的大拿,滕世倫在開發區那是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區區一個保衛科算什麼,開發區派出所的所長在他面前都得恭恭敬敬的。
主人送客,兩個客人也沒厚臉皮留下。沈攀知道現在還不是和滕世倫翻臉的時候,再說了,現在翻臉又能拿對方怎麼樣,羈押?別開玩笑了,滕世倫是開發區辦公室主任,正科級幹部,沒有確鑿無誤的證據市局都和市檢察院都不敢動他的,開發區是市裡領導的寶貝,現在又恰逢各地大肆招商引資的『潮』流時代… …沈攀盲目動他的後果就是讓自己和周珊陷進蜘蛛網中無法動彈。
滕世倫沉著臉送客,周珊是被沈攀強制拉走的,這女孩一邊不情願的往外走一邊嘴裡還在嘀咕,她實在是太氣憤了一點。沈攀也沒勸他,等到拖著她上了車坐好,沈攀鎖了四個車門,悶聲問道:“你讓我別先入為主,你為什麼自己要先入為主,難道你也忘記了刑警的基本守則了?”
“這怎麼能夠怪我!”周珊一下吼了起來,她才不怕沈攀呢,而且她自認自己是佔住道理的來著:“你看看那個滕世倫,多過分吶,就算他說一聲認識陳燦燦又怎麼樣,我們不也沒證據嘛。我生氣是因為他簡直是人渣,玩弄女『性』的人渣,我當然要罵他了,沈攀,你是不是還想著幫他辯護啊,你說!”
女人生氣是不講道理的,沈攀明白這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