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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嘻嘻!看!現在有多好,不再被奸賊影響夫人的心情。”
妲瑪若有所思,呆瞧他片刻,方道:“你這個無兵之將,可以起何作用?”
符太道:“請恕小人用錯詞語,妥當點的說法,是鄙人乃深進敵後的神奇探子,可將敵陣內的風吹草動,一句不漏的傳返大後方的帥帳內,並擁有將在外,不受軍令約束的自由和方便,可隨機應變。作用有多大,就是能令夫人認清楚敵友,又可策動關中世族,站在鄙人和夫人的同一陣線上。”
妲瑪不為所動的道:“如何將情報傳往鷹爺處?”
符太心忖在過去的幾年,妲瑪等若天天在宮內被培訓,學懂諸般在宮內生存之道的伎倆,耳濡目染,潛移默化,令她深諳套人說話口風的手段。
她此刻正步步進逼。
訝道:“或許因夫人未試過闖蕩江湖,傳訊之法,五花八門,層出不窮,夫人要鄙人略舉二一嗎?”
妲瑪道:“勿岔開去,鷹爺現時身在何處?如大人能安排妲瑪與他見個面,勝過你再說千言萬語。”
符太心叫厲害,也曉得“自作孽,不可活”,緣在自己對她生愛生憐,逐步走入圈套。非是他不信任妲瑪,而是有些事必須守穩防線,免引致全面失守。妲瑪此問的凌厲處,若如對整個防線一個關鍵的突破,開啟缺口。
符太苦笑道:“可以告訴夫人的,是鷹爺可在任何一個地方。”
接著俯前道:“請夫人想想,以則天大聖皇后的英明神武、胖公公的老謀深算、鷹爺的雄才偉略,會否任由奸人惡賊,敗盡大周的家當?”
這幾句話套用了高力士那傢伙的見解,拿來說服妲瑪,由於確是外人的說法,自有一定客觀公正。
妲瑪現出思索的神色,暫緩進逼。
符太暗鬆一口氣,是龍是蛇,須看妲瑪的反應,如過得了此關,妲瑪和他的關係勢跨前一步。
妲瑪淺嘆一口氣,道:“好吧!不再逼大人哩!事關重大呵!人家是逼不得已,怕錯過機會。”
符太如釋重負,忙表同意,道:“這個嘛!鄙人是明白的。”
妲瑪微嗔道:“可是你總須告訴人家,眼前有何可做的事。”
符太很想說,以不變應萬變,是目下的最佳策略,不過這樣說,等於和她剛說的話對著幹。
正容道:“假設田上淵和他的北幫是條惡龍,雖在江湖裡搞風搞雨,但露出水面的,只是惡龍的頭,龍爪、龍尾全隱沒在濁水裡,於這個時候去犯它,實屬不智。必須待它離開水面,真人露相,我們才擇肥而噬之,直至它遍體鱗傷,方取其狗命。”
妲瑪嗔怪道:“你話說得漂亮,但等若說,現在什麼都不可以做,不該做。”
符太心中奇怪,以他對妲瑪的認識,她並非欠耐性的人,且比任何人更有耐性,因何在此事上,剛好相反?難道……
符太恍然道:“夫人是否感應到田上淵五采石隨身?”
妲瑪驚異的瞧他,道:“你憑何猜到?”
符太聳聳肩頭,指腦瓜,豁然悟通的道:“夫人戴上重紗,因是要教田上淵瞧不破正默運玄功,捜尋五采石。對嗎?”
又頹然苦笑道:“難怪夫人與鄙人乘車離開時,對鄙人這麼好,使鄙人表錯了情。唉!鄙人這個自作多情,拜倒夫人石榴裙下的不二之臣,可以榮休。”
妲瑪嗔道:“不是那樣子呵!”
符太心忖你奸我詐,扮作為之一怔,接著喜動顏色,道:“既不是那樣子,是怎樣子?”
妲瑪俏臉微紅,狠瞪他一眼,道:“人家現在沒心情說這些事。”
岔開道:“好吧!算你有道理,講出尙未說完的提議吧!”
符太道:“很簡單,當鄙人將五采石送入夫人玉手的一刻,夫人在鄙人提供的兩句說話選擇其一,毫不含糊的清楚表白,就是這般簡單。”
妲瑪不解道:“兩句說話?”
符太點頭應是。
妲瑪道:“如果五采石由我取得,那又如何?”
符太道:“此事當然作罷。”
妲瑪無奈的道:“早知你沒那麼好相與,說吧!”
符太道:“安排夫人和宇文朔見個面,如何?”
妲瑪苦惱道:“人家在聽呢!卻要岔開去。若為對付田上淵,我樂意去做,你看著辦吧!快說!”
符太正容道:“就是‘嫁你’和‘不嫁你’兩個選擇,但須清楚明確的說出來,不可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