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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雲蕭單手抵著臉頰低叫,滿臉詫異地看著白咰。何時有這事發生,他怎麼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那雙疫的獸牌是不是在你身上?”
“……白大哥指這個嗎?”雲蕭頓了半秒,緩緩地從衣服的口袋裡掏出了東西攤開,一個比巴掌還小的牌子赫然出現在雲蕭手裡,上頭刻畫著一匹黑色的駿馬,那宛若活物的英姿裡夾雜著一股淡淡的魔物氣息,邪得叫人畏懼。
看到雲蕭拿著那牌,白咰露出了個放心的微笑,“還說不是呢!呵呵,差點給你騙去……”
他還以為自己弄錯了,真是,嚇了他一跳。
“嗯?”
“非契約者勿碰啊!”白咰伸出手指點了點解釋,“不信啊?不信你別動,讓馮亦拿拿看。”用手肘撞了撞旁邊的人,示意要他配合一下。
馮亦不高興地扁扁嘴,雖然不想,但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伸出手來,手才正準備碰到那牌子,一個反彈的力量頓時憑空而來。
那力量不大,但卻施得極為巧妙,不論馮亦施加了多少力固定,只要到那指尖碰觸的瞬間,都會給輕輕地彈開三四公分,簡直就像個無法抗拒的反射動作一樣,不論試了幾次皆是如此。
雲蕭訝異,把玩著手上的東西,莫非他真成了雙疫的主人了嗎?可他真的沒有任何印象啊!
“所以雲蕭,你仔細想想,到底你跟雙疫訂定的召喚代價是什麼?儀式又是什麼?”
所謂的儀式,就是指獸牌召喚的過程。
由於寄主不似本主可以無條件使喚獸牌,他們必須付出相當的代價才能使喚獸牌內的生物,而儀式便算是一種“給付”的過程。每種獸牌的儀式皆不同,而唯有透過儀式的給付,獸牌才會響應寄主的召喚。
嚴格來說,這種儀式的過程也可以算是一種考驗。因為若是無法做出正確的儀式,就算付得起代價,也不見得能召喚獸牌,再加上儀式的驅動多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以說是有一定水準的人才用得起的,這無疑便是在寄主的人選上就給了一條主觀的限制。
就拿白咰召喚金鷲來說,他必須在三秒內結完十道手印,每道手印的結耗就是他百年的修為,每個手印的能量必須精準地送到金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