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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雖然慌張,但卻很果斷,當下便決定利用結界,讓女兒的身體進入假死狀態,停止一切活動機能來暫且延命。
但是這個結界並沒有辦法維持太久,最多也只能再撐上一到兩個月的時間,於是北納家自是急著想要抓到疫馬魔物來救人。
可偏偏這疫馬魔物是神出鬼沒到了極點,明明派出了很多人,明明設下了幾百個陷阱,卻是怎麼抓也抓不著,倒是在打探的過程裡,好死不死地遇上了魅彤。
抓魔物,或許北納家還沒什麼心得,但若論對付妖怪,北納家倒也可算是小有研究了。
抓到魅彤以後,雖然北納族長是急著想拿來先救女兒的命,但心思一轉,卻不免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他令人將魅彤關起來,竭盡所能的從魅彤身上取下每一塊肉,將之熬成湯骨後分送給家中成員,想看看是否能利用這種提高免疫的方式來降低疾病感染的可能性,而事實也證明,這種方法的確有它的效用在。
其實北納家長為人非常忠厚,知道了這味解救藥,倒也不吝嗇,命人連夜熬湯,分送給自己所有的下人、婢僕等。
而權衡家於他們有大恩大德,他早在第一時間內就把相當份量的湯藥差人送了過去,之後的製造幾乎也全都是往大夫、助理、醫院、神殿裡頭送,只是為了避免權力的壟斷,他不好公開,只能用些慰勞的名義,想辦法把這救命的玩意送到人家肚子裡去。
之所以這麼殘酷的對待魅彤,倒不是因為他貪好那些利益,只不過是想著在救自己的女兒前,看能不能連帶避免一些災禍罷了。
這眾多苦楚,自是後來北納族長跟白咰和權衡家說的。
那麼回頭來說說,這白咰又是怎樣跟這兩家人扯在一起的呢?
話說白咰在跟雲蕭他們分手後沒多久,銀便自動出現了,大概也是感受到了魅彤的妖力,所以跑來接應白咰的。只是魅彤的情況特殊,仍舊處於昏迷未醒狀態,於是銀便決定先將魅彤帶回狐谷再慢慢研究。
而北納家在雲蕭他們逃了以後,便轉而求取權衡家的幫助。總是自己交情甚好的世家,尤其在聽完因由後,權衡族長更是大受感動。於是在權衡家的情報之下,他們很快地就跟在城外不遠的白咰碰了頭,但卻已是晚了一步,終究是讓白咰把魅彤給先送走了。
“那麼,又為什麼要找我?”雲蕭偏頭,大致上的情形他都瞭解了,也總算知道了為什麼北納家那日是如此的堅持,打死也不肯放人的意念是哪來的。說不動容,那倒也是騙人的,天下父母心,哪個做爹的會忍心看著自己女兒香消玉殞的?
只是話說回來,這事好似跟他沒什麼關係才對啊?他一不是狐妖,二不是祭司,就算要找人救北納家的女兒,物件似乎也搞錯了吧!
這話一出,反倒是白咰先訝異了,“咦?怎麼?雲蕭,你不是已經跟雙疫訂立主從契約了嗎?”
疑惑地問出口,白咰會這樣以為不是沒有理由的。
要知道,要讓現化的生物恢復到獸牌的狀態是需要經過主人的許可的。而據可靠情報顯示,官燕華,也就是原雙疫馬的擁有人,卻不幸在一個多月前於海上病逝,且無任何子嗣留下。
他不知道沒有了主人的雙疫馬是怎樣被召喚出來的,也許是官燕華召喚後來不及收回,也許是其它種種刺激的因素,但失去了主人的生物是不可能獨自恢復到獸牌的模樣,除非有人願意跟牠訂立契約,作為牠的新主人。
而他發現到雲蕭時,自然也看到旁邊散落的獸牌,雖然不明白雲蕭是怎樣知道訂定之法的,但很顯然,這雙疫應該是重新認了雲蕭作新主人才是。
“一直忘記問你,雲蕭,你跟雙疫訂定的召喚代價是什麼?”白咰煞是認真地問著。
嚴格上來說,成了獸牌的寄主並不是什麼危險的事,重點是那種召喚後的代價。基本上,只要不是本主召喚,那種召喚後必須付出的代價可不是一般人能負荷得起的。
“訂定?契約?召喚?代價?白大哥,你到底在說些什麼,我怎麼一個字也聽不懂?”雲蕭胡塗了,迷茫地看向白咰,他還真不懂白咰要說什麼。
“不懂?”白咰皺眉,“怎會不懂呢?我問你,你不是成了雙疫的新主人,跟牠訂了主從契約嗎?”
這主從契約可是得雙方面都同意才有得訂約的,想當初他為了跟金鷲訂約,足足跟牠殺了三天的價碼,這才敲定以一千年的修為,八成的免疫力作為召喚一次的代價。
“契約?什麼契約?成了雙疫的主人?有嗎?我怎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