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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許媛兩人看見她喝多了,扶著她去洗手間,可回來的時候就她一個人,之後程鳴三人就莫名其妙在酒店房間裡被發現,而且還幹出那種事來。
記得當時程鳴三人的父母找不到三人的時候,曾來問過夏芍,她的回答是嚴丹琪和許媛有私話說,讓她先回來了。可……程鳴三人的父母似乎有證據證明夏芍在這件事上撒了謊。
盧博文神色複雜,他真不希望是她,怎麼也沒辦法接受她能幹出這種事來!這學生,成就不小不說,最難得的是成績還不錯,平時對學校領導和各科老師也都有禮貌,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
以前她跟學生會有些小過節,可大多都是雞毛蒜皮的事,他看夏芍的性子,不像是會斤斤計較的。而且她即便是要計較,文藝大賽上她是贊助商,要報復有很多方法,何必用這種毀人一輩子的方法呢?
這也太狠毒了些……
而夏芍聽了盧博文的話卻是笑了,“我給他們服下的?他們就沒說是我給他們開的房間?”
夏芍笑著搖頭,對盧博文的話不惱也不急,笑容淡然,彷彿這指責就是一場鬧劇。
她這副寵辱不驚的反應倒是讓盧博文有些信了,畢竟他原本就不太相信她會做出這種事,但對面的程父、許父和嚴母坐不住了。
尤其是程父,臉倏地漲紅。確實,這房間就是自己兒子開的!但問他為什麼開這房間,他就是不說。自從發生了這件事,他整個人都好像變了,在家裡也不出門,鬱郁寡言,脾氣還特別暴躁,一提這件事他就在家裡吵鬧,有的時候還拿著刀在家裡比劃。他媽嚇怕了,怕他出什麼事,又哭又鬧地護著兒子,不許他再問這件事。
許父和嚴母聞言也都是瞪向程父,眼神發狠,但看向夏芍的時候,許父已經兩眼發紅,怒聲喝道:“你以為我們沒有證據嗎?我們沒有證據,敢這麼來找你嗎!實話告訴你,我們去找酒店要過監控!那天晚上你進了房間!可是你回來跟我們說什麼?你說去了洗手間,嚴家女兒和我們小媛有事要說,所以你就先回來了!事實上呢?酒店的監控錄影上,你們三個根本就沒去洗手間,她們兩個扶著你進了房間的!之後你一個人出來的!房間裡面發生了什麼,你倒是說說看!”
聽著許父的指控,嚴母好似又回到當天開門的一剎那看見的情景,她氣得渾身發抖,忍不住站了起來,保養得極好的手指向夏芍,指尖發著抖,聲音淒厲,“是你害她們的!你小小年紀,心思怎麼這麼狠毒!我們丹琪說了,你在學校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她身為學生會副會長,管教你是理所當然的!你記恨在心,所以就報復她們!可憐我們家丹琪了,從小家裡就培養她,琴棋書畫,哪個不說她是才女?到頭來毀在你手上了!你害了她一輩子啊!你心思怎麼這麼毒?”
嚴母捂著嘴哭出來,貌似要崩潰的模樣,“早知道文藝大賽的飯局會是這個樣子,我死活也不叫她去!什麼華夏集團的董事長,想想那天晚上還叫孩子跟你好好學學,我這臉就沒地兒擱,我、我呸!”
三人的指責聽得一旁的盧博文和錢海強一驚,互看一眼便震驚地看向夏芍。
怎麼?有監控?
也就是說……這三名家長沒說謊了?
這事真是她乾的?
夏芍挑了挑眉,倒是沒想到他們還會去調酒店的監控,不過她只是淺淺笑著,端坐不動,連眼眸都不曾垂下,只看著這三名父母。
“哦?監控?那三位看見了房間裡的監控了麼?”
三人聽了一愣,酒店房間裡哪有監控裝置?要有反倒好了!現在什麼都清楚了。
夏芍也明白這道理,因而笑了一聲,問道:“既然沒有房間裡的監控錄影,僅憑我進了房間的監控,就指責我給他們三人餵了迷藥?你們這推理,跳躍性可真大。”
三人又是一愣,還是程父先反應過來,“可是你在這件事情上撒了謊啊!你要是問心無愧,你當時為什麼不說實話?”
“對!你這明擺著就是心裡有鬼!”許父說道。
“心裡有鬼?”夏芍笑了,點了點頭,似乎很贊同這話,“我也覺得很多人心裡都住著惡鬼。為什麼三位就認為這鬼一定在我心裡,而不是在他們三個心裡?”
三人聽了互相之間看一眼,有點懵。這還用問麼?因為是自家孩子這麼說的啊!她們是受害者啊。
“既然三位看了監控錄影,我倒是想問問,我當時是頭暈有些不舒服,本打算去趟洗手間,嚴丹琪和許媛為什麼要扶著我進房間?”夏芍挑眉笑著問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