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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芍無奈停下腳步,這才笑道:“我知道了,你們別跟著我,看在校長眼裡不好。尤其是你,仙仙。剛拿了舞蹈大賽省級證書,你還是消停點的好,對你有好處。要真是求情的事,放心我不會答應的。我先去看看,你們在宿舍等我。”
話雖這麼說,但夏芍可不這麼認為。畢竟那天晚上出事的時候,她是陪著校方和評委們在宴會廳的,如果不是校方認為這事跟她有關係,壓根在處置上就不會詢問她的意見。而且,求情之說就更是叫人深思了。除非校方知道了什麼,不然表面上來看,這三人出事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憑什麼要跟她求情?
夏芍一路思量著,腳步未停地來到了校長盧博文的辦公室。
敲了敲門,來開門的是教務處主任錢海強,下個月他就可以正式接任青市一中的副校長職務。
錢海強見夏芍來了,表面上笑呵呵地跟她打了個招呼,卻是在開門的時候給她使了個眼色,掃了掃身後。
夏芍一挑眉,順著錢海強的目光掃進校長室裡,果見裡面有熟人。但卻不是學生會長程鳴、副會長嚴丹琪和文藝部長許媛,來的人是三人的父母,在飯局上都見過,正是程父、嚴母和許父。
三人坐在沙發上,校長盧博文也坐在那裡,見錢海強引著夏芍進來,盧博文便站了起來,笑了笑,但笑容卻跟以前的熱情不太一樣,只能說是客氣,“夏總,關於程鳴、嚴丹琪和許媛的事,今天三名家長過來,向學校說明了一個情況,學校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當面核實核實。”
夏芍一聽心底便有數了,面兒上卻是淡淡一笑,點頭看向沙發上的三名家長。
程父、嚴母和許父此時坐在沙發上,壓根就沒起來,三人面色嚴肅,看見夏芍之後,臉上明顯有憤怒神色。
嚴母聽了校長盧博文的話後,更是皺眉說道:“盧校長,今天是來解決學生的事的。有些人在外頭是什麼身份先不說,到了學校就是學生。盧校長對待學生,倒是挺客氣!尤其是那些品行惡劣的學生。”
盧博文一聽就皺了眉頭,他也能理解這三名家長的心情,但事情不能光聽他們一面之詞,學校也有學校的立場,今天把雙方約到一起來,就是為了核實情況,再看怎麼處置的。可是一見面,嚴母態度就這麼衝,連他也被上綱上線地教訓了一句,看這情況,今天要是談崩了,大有鬧起來的可能。
“是啊,盧校長這種態度,我們很難相信盧校長今天能公正地處理這件事!”許父也沉著臉說道。
“這件事,我們程鳴也是受害者!我要求還他一個公道!要是盧校長今天不能公正地處理這件事,我就是拼了程家的一切,也要把你們青市一中校方的作為公之於眾!”程父直接就拍起了桌子。
嚴母和許父看他一眼,兩人眼神複雜,但還是不待見他,連坐著的位置都離他遠著。
程父也不看他們,他現在只盯著夏芍。看得出來,他這個年過得很不好,面容憔悴,眼底有著血絲,此刻瞪著眼盯著人看,與當初飯局上笑著與人寒暄的模樣差得極遠,瞧著有幾分嚇人。
而這樣被他瞧著的夏芍卻是神態自然,意味有些頗深地笑了笑,往對面沙發上坐了,說道:“我也希望校方能夠公正地處理這件事,只不過,我想知道今天叫我來核實的是什麼事。”
盧博文和跟過來的錢海強一聽這話便看向夏芍,她是真不知道是什麼事?難不成是那三名學生撒謊?
程父一看夏芍面帶微笑地坐了下來,便憤怒地一巴掌拍向桌子,砰地一聲響,“你還笑得出來?”
“你還敢坐?你有什麼資格坐著跟我們說話?!你把我們家孩子害成什麼樣子了!來到校長室,你還敢坐著?”嚴母一指盧博文,“盧校長,這就是你們學校的校規?”
許父也怒道:“盧校長,我不管,這事你要不處理,還我們家孩子一個公道,我們許家也拼了一切,都要把這事追究到底!”
盧博文一聽就看向夏芍,夏芍卻是坐在沙發上不動,沉穩含笑,望著對面三人,“這樣的話,說再多也只是浪費時間。三位要是再不說是什麼事,我便要告辭了。今天剛來學校報到,忙著。”
她這種態度氣得三名家長牙癢癢,眼看著三人又要輪番攻擊夏芍,盧博文無奈發話了,“是這樣的,程鳴、嚴丹琪和徐媛那天被送去醫院後,證實是服用了迷幻類的藥物。而據他們三人醒來後說,這藥……這藥是你給他們服下去的。”
盧博文邊說邊看著夏芍,眼神複雜。那天晚上他是覺得有點奇怪的,明明嚴丹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