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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父、嚴母和許父面面相覷,也想不明白,便繼續問道,“而且,既然三位看過監控了,就應該知道,我進了房間之後不久,程鳴就進了房間。我想問問,他進房間做什麼?”
盧博文和錢海強聽了也看向三人的父母,雖說他們沒看過監控錄影,但是聽也能聽明白,這裡面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
嚴母和許父更是瞪向程父,都是那房間惹的禍!他兒子閒得沒事,開那間房到底是幹什麼的!要是沒那間房,就什麼事都不會有了。
程父被看得急火攻心,不知道怎麼矛頭又指向了自己,他急於撇清關係,心思急轉間,忽然覺得想明白了,“他一定是看夏總不太舒服,這才開了間房間,想讓你去休息休息的!”
這話一出去,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夏芍先噗嗤一聲笑了。
“程總,您既然能找到酒店的監控錄影,就不妨去酒店查查,看他是什麼時間開的房。他開房必然在我頭暈不舒服之前。那這事可就奇怪了,看來他會未卜先知,不然怎知我一定不舒服?連房間都事先準備好了,他可真體貼。”夏芍好笑地看向程父,眸色卻有點發冷。
程父捕捉到她眸底的冷意,不由渾身一顫,好似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一下子把他澆了個清醒!
他這才記起那天晚上到處找兒子找不著,找到大堂服務檯的時候,服務員是說了句,兒子曾經出去過酒店,回來的時候就開了間房。那時候,是兒子頭一回從宴會上離席,他去的時間有點久,回來的時候還受了自己的埋怨,結果他解釋說自己肚子不舒服,當時他也信了,後來才知道他出了酒店。
他出酒店幹什麼?當時他還想過這件事,後來,嚴家和許家不停地上門找麻煩,這件事又在親戚朋友間傳開了,兒子也在家裡鬧,忙得他焦頭爛額,要處理的事太多了,這件事就被他忘在了腦後。直到今天夏芍提起來,他才又記起。
而且,當時去酒店調監控錄影,發現夏芍被嚴丹琪和許媛扶進去之後不久,兒子就去敲門了。當時,是兒子第二次離席,他還是說他肚子不舒服。可他肚子不舒服,不去洗手間,怎麼直奔那間房間?
這裡面確實是有疑點,這幾個孩子!到底在搞什麼事?
程父急火攻心,覺得自己快被逼死了,但剛才看到夏芍的眼神,他又不免心底生出更不好的推測。
瞧著夏總的神色和她說那話的意思,他怎麼覺得好像意有所指?好像是在說,自己的兒子有什麼不正當的心思?
不不不!這不可能!
這怎麼可能?那天晚上可是文藝大賽的飯局啊!這小子又不是傻子,他怎麼能在那時候搞這種事?
這、這……這說不通!
嚴母站著一直沒坐下,見這情況指著夏芍說道:“反正你就是脫不了干係!你有本事你說說房間裡面發生了什麼!”
許父也說道:“我們在監控錄影上都看見了,你沒一會兒就從房間裡出來了,出來的時候哪像是不舒服的樣子?但是他們三個卻是在房間裡出了事的!這事你怎麼解釋?”
夏芍挑眉看向許父,眼神微涼,“為什麼是我要解釋?事情的疑點這麼多,你們怎麼不想著回去好好問問自己的兒女?反正,許總的意思就是不管怎麼說,事情都是我的錯。你女兒一定是受害者。你這種態度,也來跟校方要公正處理?什麼是公正?對你們有利的才是公正,是麼?你們三人逼問我一人,這是在欺我孤身一人在青市,出了事身邊沒有父母護著?”
夏芍抿著唇,眼眸微眯,顯然已動了怒。她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的程父、許父和嚴母,目光直視,只是神色一冷下來,氣息便生出些壓迫感來。年紀雖比三人差了許多,氣場卻將三人都壓得心頭一跳,尤其是程父,都感覺自己有點心虛。
盧博文心底一嘆,看向夏芍。這個孩子確實是不容易的,聽說她家世普通,完全是白手起家,不像程鳴他們幾個,從小物質上的條件就好,被父母寵著培養著。出了事,有父母跟在後面收拾。她一切事情都要靠自己處理,在同齡人裡,已是很不容易了。平時待人也溫和,這話他這個外人在一旁聽著,都覺得有點心酸。見她在這裡坐著接受了這麼久的質問,連他都有點聽不下去了。
說到底,對於這個學生,盧博文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因此他在一旁總結道:“身為校方,我們一定會公正處理這件事,但是我覺得這件事聽起來確實是疑點很多。”說著,他看向夏芍,“房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不妨說出來,學生在我們學校上學,不管父母在不在身邊,要是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