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津鴻一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程路,前邊是一道伸入海中的岬角地,樹木森森,這就越發離大海遠了。順著小徑穿過這個狹長的岬角地,再下一個小山谷,上一道矮山坡,我就看見了旅館夜班接待員所說的那座房子。

那是一座相當寬敞的兩層樓房,屋頂鋪的是棕色的木瓦,外牆貼著棕色的牆面板,位置是在平地隆起的一個小圓丘上,旁邊是個四分之一英里寬的小海灣,那就像大海突然搶進來咬了一口,在岸上咬出了這麼一個U形的缺口。房子正面向海,我這兒正處在屋後,眼前一個人也看不到。底層的窗子都關著,遮簾都放下了。二樓的窗子卻開在那兒。一邊的遠處可以看到有一些較小的農家房子。

我繞到樓房的正面。裝起了紗窗的前門廊上,放著幾把柳條椅子、一張桌子。門廊的紗門是裡邊鉤上的。我特意把門推得格格亂響。推推停停,前後至少鬧了有五分鐘吧,卻始終沒有人出來答應。我就又繞到後邊去,敲了敲後門。指關節敲上去,卻把門推開了半尺光景。裡邊是個黑洞洞的廚房,悄無聲息。我把門開得大些,在門上又敲了幾下,這回敲得可響了。還是一片寂然。

我就喊一聲:“科林森太太。”

一聽沒人應聲,我就穿過廚房進去,裡邊一間更黑的是飯廳,過了飯廳看到有座樓梯,我就摸上樓去,對各個房間都一一探頭進去看了看。

整幢房子裡沒有一個人。

在一間臥房裡,有一把點三八口徑的自動手槍扔在地中央。近處有一顆空彈殼,房間那一頭的一張椅子底下也有一顆,空氣裡盪漾著一股淡淡的開過槍的火藥味。天花板的一角有個窟窿,正是點三八口徑子彈打出來的那種槍眼兒,槍眼兒底下的地板上有一些灰泥屑。床上床單被子整整齊齊,沒有動過。從壁櫥裡的衣服、桌子五斗櫥上和抽屜裡的東西來看,這一間該是埃裡克·科林森的臥房。

隔壁一間,根據同樣的證據也可以判定是嘉波莉的臥房。她的床也沒有睡過,要不就是睡過以後又早已鋪疊整齊了。在她壁櫥的底板上有一件黑軟緞連衣裙,一方早已不白的白手絹,還有一雙黑絨麵皮拖鞋。拖鞋是溼漉漉沾滿爛泥的,手絹也溼漉漉,卻沾著血。在她的浴間裡,浴缸內有一方浴巾和一方洗臉毛巾,都沾著爛泥和血汙,而且都還沒有幹。她的梳妝檯上有一張小小的白紙,紙質較厚,帶著摺痕。有一道折縫裡沾著點白色的粉末。我拿舌頭去一舔——是嗎啡!

我趕回凱薩達,換過了鞋襪,吃了早飯,換了些香菸帶上,就去問旅館接待員:當地的治安歸誰管?——這一回是個穿戴得整整齊齊的小夥子在大堂裡當班。

“本地的司法官叫迪克·柯頓,”他告訴我說,“不過他昨天晚上到市裡去了。本·羅利是治安助理,你到他老爹的辦事處裡去找,八成兒能找到他。”

“他老爹的辦事處在哪兒?”

“就在停車場隔壁。”

我一找就找到了,那是一所紅磚平房,玻璃大櫥窗上標得一清二楚:J·金·羅利,經營業務範圍:房地產買賣,抵押貸款,股票債券,保險票據,職業介紹,辦理公證,代銷代管,還有好多好多,我也記不住。

辦事處裡就是兩個人,都坐在一個破破爛爛的櫃檯後,把腳都擱在一隻破破爛爛的辦公桌上。一個是五十多歲的男人,頭髮、眼睛、面板,都是淡淡的棕黃色,淡到都模模糊糊,快看不出顏色了——反正看上去就是那麼一個和和氣氣的好好先生,身上衣服也是邋邋遢遢的。另一個要比他小二十歲,過了二十年肯定也就會跟他一個模樣。

我說:“我要找治安助理。”

“在下便是,”那年輕的一個說著,就慢慢挪動擱在辦公桌上的雙腳,放到了地上。他並沒有站起來,卻是伸出一隻腳去,鉤住了牆邊一把椅子的橫檔,把椅子拉了出來,然後又兩腳一蹺,照舊去擱在辦公桌的桌面上。“坐吧,這是我老爸,”大拇指衝那一位一晃。“你用不著管他。”

“埃裡克·卡特你認識嗎?”我問。

“就是跑到圖克的宅子裡去度蜜月的那個傢伙?我倒不知道他的大名原來叫埃裡克。”

“對,埃裡克·卡特,”老羅利說,“我開給他的房租收據上就是寫的這個名字。”

“他死了,”我告訴他們說。“他從懸崖路上摔了下去,不是昨天晚上就是今天清晨的事。可能出了事了。”

那老子睜圓了棕黃色的眼睛瞅著兒子。那兒子一雙棕黃色的眼睛卻以疑問的目光瞅著我,嘴裡一迭連聲的“嘖!嘖!嘖!”

我就給他一張名片。他仔

遊戲競技推薦閱讀 More+
愛,是要追的

愛,是要追的

交通工具類:滄海一葉舟
遊戲 完結 18萬字
圖騰

圖騰

吻火
遊戲 完結 120萬字
冷月戀雪

冷月戀雪

竹水冷
遊戲 完結 9萬字
夢斷千年

夢斷千年

中國長城網
遊戲 完結 14萬字
弒天劫

弒天劫

吹嘻
遊戲 完結 12萬字
過氣花魁太子妃

過氣花魁太子妃

溫暖寒冬
遊戲 完結 4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