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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動了一下。這不經意的一下影響了她的一生。
小曼說,有一點她一直羞於告訴別人,她的情慾打小就比別人強。那始於一次童年經歷,不,應該說是幼年經歷。是兩歲,還是三歲?記不清了,那個年齡應該形不成穩固的記憶吧,但她對這件事確實有朦朧的記憶,由此也能印證那件事對她的影響。
記得是一個夏天的晚上,大人把她放到席上玩,她穿著兜肚,光著屁股在席上翻騰。玩耍中無意擠壓兩腿,覺得非常舒服,是那種說不出來的舒服。這個偶然的小動作便自此啟動了她體內的某個開關。以後她常常下意識地重複它,逐漸成了固定的愛好,從幼年做到童年,一直延續到進入青春期。可能是這個長期愛好刺激了她的超常發育,上初中時她就不大敢和同學去澡堂洗澡,因為她發現,自己的胸脯比同學們豐滿,陰唇也似乎大得多。到十五六歲她的性慾已經很強了,夜裡常被漫地而來的慾火燒得不能入睡,連夾腿的老辦法也不行了。熬不住,她無師自通地學會以揉壓輸卵管來自慰。
這個心病無法向任何人說,包括媽媽。小曼只能暗地裡苦惱,老天為啥生我是個淫蕩女人呢。
技校畢業後她就工作了,是在特車廠的勞保庫。和她同庫房的顧大姐豪爽潑辣,滿嘴黃話,是全廠有名的“夜壺嘴兒”。只要哪陣子庫房裡沒男的,她就高聲大嗓地說自家床上的事。比如:
“我男人要是出長差,回來的頭天晚上,我非得驗驗他那裡頭滿不滿。要是不滿,保準是潑灑到外頭啦,老孃饒不了他。”
又說:“有一天我困得很,男人嘻皮笑臉地非要纏我幹事,好,老孃是好惹的?那晚我抖擻精神,逼他上了一次又一次。中間想收兵卷旗?沒門。只這一夜下來,就把他整治成‘食氣’(北陰土話,指小孩吃得太多而結病)啦,見我挨身就躲。“
庫房的女人們聽得笑出眼淚。小曼和大家一道大笑,同時一團蓬蓬的陰火從下邊升起,燒得她坐臥不寧。聽著顧大姐的瘋話,小曼真想馬上去找個男人瘋一瘋……不過很奇怪的,雖然有這麼強的性慾,甚至自我定位為“淫蕩女人”,其實在婚前她一直沒有放縱自己。她把情慾艱難地關閉著,盼著早點結婚,與自己的男人去瘋。
後來別人介紹了小葛。頭次見面,小曼就相中他了。那是個好人,為人實誠靦腆,心眼好,有禮貌,長得眉清目秀,工作也不錯。從他的目光中,小曼也感受到了自己的震懾力,心中暗自得意。小葛只掃了她一眼,臉立時紅透了,以後再不敢抬頭看她,可是又老想偷偷看一眼。相親那天他幾乎說不成話,從頭到尾都是小曼和陪同而來的葛大姐在聊。
這個靦腆的大男孩令她怦然心動。對方也很滿意,包括陪同相親的葛大姐。婚事很快定了。
小葛那時已經是工程師,分到兩室一廳的房子。兩人忙了十幾天,把房子裝修好。最後那一天,他們清理完垃圾,細心打掃了屋子,準備第二天安窗簾、進傢俱。晚上九點,看著像雞蛋殼一樣清爽的小窩,淨如鏡面的瓷磚地面,兩人心裡都很高興,捨不得馬上走。小葛看見牆角有幾處小汙跡,便重新脫了上衣,用抹布仔細擦拭。小曼站在後邊,看著他的光背,看著這具雖然不強壯但也筋鍵清晰的男人身體,心中的火騰地燒起來,這把火燒得這樣猛,把她的整個身體都燒融了。她不假思索地撲過去,用力箍住小葛的後背。小葛一下呆住,很長時間沒動靜,分明從小曼擁抱的力度上感受到了她的情慾。他囁嚅著說:
“外邊看見……還沒安窗簾……”
小曼仍不管不顧地緊抱著他。後來,兩個就這樣擁抱著移到燈開關旁,關了電燈。小葛掰開小曼的手,把自己的上衣鋪在瓷磚地面上,小心地把小曼放倒,除去她的衣服。
小曼對許劍悽然說:你可以想象得到,我是怎樣盼著後邊的癲狂。但那次做愛,我一生的第一次作愛,卻非常平淡。小葛知道自己做得不好,非常自卑,嗒然若喪。我想可能是他太累了,裝修房子夠折騰人的。我沒有埋怨,把他摟懷裡安慰:沒關係,你累了,等結婚那天咱們再瘋。
新婚之夜有了第二次,這一次同樣淡而無味。他並不是陽萎,而是沒興趣,有點迫於無奈不得不幹的味道,根本談不上激情。
小曼沒有埋怨他,也不好意思請教醫生,就自己看了一些醫書。書上說丈夫的效能力與心理因素關係很大,妻子的埋怨和鄙視只會加重病情。小曼對他好言撫慰,到顧大姐那兒討來各種偏方為他進補,可惜一直不見效。這事弄得她鬱鬱不樂,心中煩躁。沒想到這輩子碰上一位軟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