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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的丈夫,根本無法慰解她的飢渴。
說到這兒小曼激動起來,說,如果真是這樣我也認了,嫁雞隨雞,從一而終,不管怎樣,總算有個男人在身邊,解不了渴也能潤潤口,我並沒打算去找野男人。但後來我發現,原來他的性慾很旺的,只不過是指向別的地方!
不久她發現,這位對夫妻房事沒啥興趣的新婚丈夫有時躲在廁所裡,閂上門鼓搗半天。作為新婚妻子,小曼不好追問,只把疑惑埋在心底。有一天她半晌偶然回家,發現廁所裡有動靜。這次廁所門沒鎖死,她悄悄推開一條縫,往裡一看,大吃一驚,裡面咋會有一個半裸的女人!再仔細看,她幾乎氣死和羞死。原來那不是什麼半裸女人,正是她的丈夫。小葛赤著身子,戴著乳罩,一條女人內褲扒到膝蓋上,正在玩弄生殖器。地下還擺著一面鏡子,肯定是為了自我觀察。
小葛做得很投入,絲毫沒發現門外的窺視。接下去的舉動讓小曼大吃一驚:他把一根有繩環的繩子套在暖氣管鐵鉤上,再把脖子套進繩環裡。小曼初時以為他是想上吊,幾乎喊出來,但隨後發現這根繩子並沒在鐵鉤上拴死,而是搭在鐵鉤上,繩端挽在他的右手中。小曼按住心跳,看他如何往下做。葛玉峰用右手拉住繩子,身體慢慢沿牆滑下去,這樣身體的重量就掛在繩環上了。
小曼其實完全不瞭解“自淫性窒息”的知識,但從小葛的神情中猜到了八八九九。小葛的身體軟塌塌地掛在繩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