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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面真有貓膩,她怎麼可能不拉上我?她不就是想拉上我做她的“不在現場”的人證嗎?許劍岔開話頭說:
“我想警察們該來了吧。”
從那之後他們就沒有再交談。小曼孤獨地縮在臥室裡,盯著死者,淚水從眼眶裡漫溢位來。直到警察來前的十幾分鍾內,她的淚水一直不斷線。她的哀痛看起來十分真誠。不過……也許此時許劍的心理比較陰暗,想想平時她對丈夫的鄙夷,她與情人幽會時的歡樂,她對小葛說過的那些刻薄話,總覺得她此時的悲痛中作秀的成份太大。
許劍也盯著死者,含著憐憫和悲涼。一條生命就這麼去了。他曾經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頑強生命啊,曾是全廠屈指可數的優秀工程師啊。他現在已經不是“人”,不是生命體,只是一堆人形物質。很快他就會腐爛、分解,迴歸泥土,與普通的泥土和元素並無任何不同。這堆物質作為一個“人”時所具有的獨特情感、愛憎、悲歡、經歷也從此化為烏有。
他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許劍很想知道,昨晚在計程車上看到的那個身影到底是不是小葛。現在死無對證,只有上帝知道了。
警車呼嘯而來,接著是雜亂的腳步聲上樓。
特車廠的保衛科長領著兩個公安,是轄區派出所的,他們說奉命前來保護現場,市局的人馬隨後就到。兩個公安沒有進第一現場衛生間,只是在大門口拉上隔離紙帶。這時樓道里的住戶已經被驚動,門口圍了七八個人。二樓的劉師傅也在,在人群后伸著頭,急不可耐地小聲喊:“小許,許醫生!”許劍裝著沒聽見。
幾分鐘後分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