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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也就不了了之。”
譚雅黯然,也不再與阮小七笑鬧,靠在車廂上不說話。阮小七心道:娘子怕是想起劉氏來了,頗為後悔將故事引到這裡來。
只好又接著哄道:“那婆家不忍自己兒子地下孤單,後來又選了個陰親。
結果成婚沒多久,那兒子託夢來,哭道,說是那新娶的陰婚娘子實在潑辣,打的自己遍體鱗傷,求爹孃休了那婦人。”
譚雅實在忍不住,捶著阮小七的胸膛,笑道:“這卻是騙人的瞎話了。”
阮小七見譚雅終於笑了,也笑道:“你又不是他,怎知是騙人?”兩個人笑笑鬧鬧地將此事放在一邊。
不過,等後來阮小七出事,派人來接譚雅之時,譚雅才知道阮小七當時說陪葬之事是認真的,不是一時玩笑。
崔四娘在家廟裡關了一個多月,尚書夫人遣人與李太傅道:“二房也納了,這眼見到八月十五了,正房娘子不在府,難道讓二房當家不成?”
李瑾的二房就是李瑾阿孃的侄女,這在崔府眼裡,已經是給李家一個交代。於是,到底是崔府的女娘,不好太傷了面子,崔四娘就被放出來了。
崔四娘在家廟裡清淨了一個多月,又被尚書夫人遣人教訓了幾次,總算是明白過來了。
她本是個聰慧人,之所以做出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不過是將李瑾看得太重,因為嫉妒矇蔽了眼睛,糊塗了心思。
但失去了主母的權威,情愛那些又值當什麼?到底她還是更愛手中的權勢一些。
自打回了李府,也不再如以往般看得李瑾太緊,反倒是幫著他給兩個侍女都開了臉。
還在李太傅面前跪下認錯:“曾阿翁,以前是奴家愛極升妒,才做下那般蠢事,多虧曾阿翁教導。以後奴家定好好輔佐郎君,再不做那般拈酸吃醋的事了。”
因為太喜愛曾孫才犯下錯事,李太傅心裡還是有些得意,實在是李瑾太過優秀,如此想來,倒也原諒了崔四娘,還讓她與婆婆一起學著管家,省的閒下來亂想。
這李瑾成婚不過幾月,已有一妻一妾,兩通房。張數得到這個訊息,口中連呼如自己成親也能是這樣逍遙,自己倒也願意,說這崔四娘萬般不好,這回倒也是有個好處了。
崔四娘本也是個有些謀略手段的,要不也不會被尚書夫人看重培養。
這次她回到李府,說話辦事更加老練,因李太傅的吩咐,又協助婆婆準備中秋節禮。
崔四娘說話有理有據,辦事條條有序,便是婆婆想偏心自己的孃家侄女也難,硬是將二房給擠到了一邊。
崔四娘口中卻道:“二房納來就是為了李家開枝散葉,她別的不用,只要用心伺候郎君就好,事多分了心思倒是不好。”堵得婆婆一句相幫的話也說不出來。
便是李太傅也暗自點頭,心道說看崔四娘這副持家的手段,傳言崔家女娘賢良淑德,倒也有些道理。
☆、第59章
日子流水一樣過去;阮小七還是很忙;譚雅自己一個人倒也自在。
家裡人少事也少,忙完了就去譚庭芝的院子裡看看。按說這譚庭芝是過來送嫁的,這時候早該回去了;可是根本沒人提這件事。
譚雅就算心裡疑惑嘀咕,但孤身嫁到河曲府,人生地不熟的;也暗自高興孃家兄弟在這裡;便裝作忘記了此事一般。
譚雅從小就是個活潑愛笑的,在元洲鄉下也常與二叔家的堂弟玩鬧;所以跟譚庭芝極合得來,沒了京城那些個規矩;姐弟倆倒是比在譚府親近了許多。
有時候兩人也探討一下功課學問;只譚雅雖也熟讀詩書,但畢竟不曾正經學過,常常被譚庭芝問住。
尷尬之餘,譚雅就想到既然現在不回京城去,還是要找個好點兒的先生指導譚庭芝功課才是,也免得白費了光陰。
譚雅提了好幾次要找個先生好好教導譚庭芝,卻總被劉氏攔住,說是譚庭芝年紀還小,讓那些個老學究先生拘束住了倒是不好,再等等看。
譚雅見譚庭芝自己也肯努力,想著等過了年再找個好先生也來得及,現在只讓阮小七幫著打聽。
其實在譚雅嫁船臨行之前,譚玉與阮小七都說好的,留譚庭芝在阮府,如果譚府出事,就讓吳智來河曲府教導譚庭芝。
吳魁以前就是邊關那裡的坐地戶,縱然家敗,總有些故舊在原地。早在吳魁告訴阮小七訊息那日,阮小七求了他,寫了信去求人照應他的老岳父。
待譚雅讓自己幫忙去找先生時,阮小七隻是口頭敷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