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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卻在煩惱:不知該如何告訴譚雅譚府的變故。
只怕等吳先生來到河曲府,就是自己不說譚雅也該猜到譚府出事了,這番傷心是難免的了。
天氣漸漸涼下來,譚雅見阮小七的衣衫都是買的,雖然全是簇新,卻總不如自家做的舒服。
既然自己嫁給了他,自然要給郎君置辦衣衫才是。於是每個阮小七不在的夜晚,劉氏不在主院也沒人管束,譚雅總要做針線到半夜。
正巧一次阮小七半夜忙完事情想起自己娘子,也等不到天亮再走,直接跑回家去瞧。
進了院子看到主屋裡頭燈還沒熄,心裡還想難道娘子與自己心有靈犀,知道自己要回家?
進屋一看,譚雅正在燈下忙乎縫紉男人的衣衫,好在他沒被妒忌衝昏頭腦,心頭一轉就想到應是自己的;
又心疼起來娘子身體,硬拉著譚雅收起了針線,只讓白天做。
等天亮了,譚雅醒來,卻見床外側的阮小七還熟睡著,想來這些日子他也是累壞了。
譚雅看了一會兒,心裡想自家郎君雖是粗人,長相倒也不錯,這麼睡著的時候,不露出那一身花繡,看著也有些斯文樣子嘛。
看了一會兒,起身想從他腳下出去,哪知道阮小七早醒了,只是與譚雅兩人頭挨著頭睡在一處心裡舒坦的很,又實在捨不得攪得譚雅起來才裝睡。
譚雅盯著自己看那會兒,阮小七閉著眼睛,心裡卻甜滋滋的,還沒甜夠呢,譚雅就要起來了。
她一動,阮小七伸手一把拉住,眼睛也沒睜,就將譚雅按在自己胸上趴著,
譚雅嚇得“啊”的大叫一聲,用力捶了一下阮小七的胸口,嗔道:“真是的,醒了也不出聲,嚇人一跳。”
阮小七這才睜開眼,盯著譚雅不說話,眼睛亮得像是著了火,啞著聲音道:“本來心疼你熬夜沒睡好,既然你醒了,可就由不得你了。”
譚雅見阮小七這副模樣就知不好,掙扎道:“哎呀,別動,我還有事呢。”
阮小七也不管,一邊用左手按著譚雅的小屁股就往自己□使勁壓,一邊用右手揉搓著譚雅的胸,□還往上抵著,嘴裡說著葷話:“哦,舒服。什麼事?嗯,是被我操,還是讓我操。。。”
阮小七□硬生生地頂著自己,他手還揉著自己屁股,譚雅羞得大急,兩手用力推也推不動,偏眼見嘴也要被堵上了,趕緊喊道:“今天知府夫人請我做客呢。”
阮小七聞言一頓,果然放開了她,將譚雅摟在懷裡,起身靠在床頭上,用下巴抵著譚雅的頭頂,問道:“哪個知府夫人,怎麼沒告訴我?”
譚雅攏著衣衫,抬眼看他,奇道:“本地的知府啊。我問管家了,說是與你也常有來往,咱們成親還送了禮來。
再說,這女眷往來,自是我出面。難不成。。。那知府夫人可是有不妥之處?”
阮小七心道:自然不妥,還是大大的不妥。
河曲府知府是個老色鬼,家裡妾室通房的一大堆還不算,侍女也都被□個遍。偏他還覺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慣愛偷別家的娘子才覺得有滋味。
知府夫人懦弱不堪,只聽郎君的話,常常做那個拉皮條的勾當。
阮小七當下也不鬧了,兩人穿好了衣衫,叫來了老管家,問到底怎麼回事。
老管家回稟,昨日收到知府夫人邀請就立刻給阮小七送了信,結果寨子裡的人攔住說是當家的都出去了。
自己沒辦法,又不能得罪了知府,只好去了周老三家裡求唐氏陪著去一趟。
阮小七聞言點點頭,昨日他們去了外地弄銀子,卻是都不在,讚道:“你做得極妥當,以後如果找我不在,又來了不好擋的請帖,就按方才的辦。”
待老管家下去了,譚雅撅著嘴指責道:“我又不是小孩子,難道自己不能去做客?還派老管家做奸細,監視我。”
阮小七將譚雅摟在懷裡,哄道:“哪裡是監視你,你才到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有些忌諱不知道。”
譚雅道:“那老管家與我說就是了,為何還要揹著我行事?”
阮小七笑道:“老管家是個老古董,張不開口啊。”
譚雅擰著眉頭,想來想去也沒想到這腌臢事情上來。阮小七也不瞞她,冷笑一聲道:“那知府夫人的請帖,八成是聽從知府的令下的。”
譚雅見阮小七這副模樣越發奇怪,問道:“知府找我?難道是阿爹故舊?”
阮小七卻撲哧一笑,點著譚雅的鼻尖道:“還說自己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