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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眼奇道:“你怎地來了?”
胡七郎還是原來男裝打扮,起身瀟灑施禮道:“別來無恙啊,小七哥!我來了些日子了,過來投奔吳大哥。”
阮小七將手上東西遞給吳魁,隨口道:“無恙無恙。”又坐在侯慶身邊低聲與他說起馬匹的事來。
僵在那裡的胡七郎自嘲一笑,甩袖坐回去。
就聽侯慶叫了一聲“小七哥,你也太不仗義了,那可是我給兒子準備的!”
阮小七擺手道:“我操,你兒子才多大,等他能騎馬了,那馬快老死了。行了行了,我家小貓就看上它了,名字都起好了,剛都領家去了,要不是我仗義,哪裡還要再通知你!”氣得侯慶大罵他無恥。
阮小七辦完小貓交代的大事,這才轉頭又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李瑾見胡七郎臉色不對,插嘴道:“七郎前些日子到的,走了一圈,說以後就在漠北了。”
阮小七素來是個八面玲瓏的周全人,之所以疏忽,不過是不在意罷了,也因此,惹得胡七郎惱怒起來,聽到阮小七一問,當即沉了臉。
善於察言觀色的阮小七明明知道自己一個賠禮就能使胡七郎重展笑顏,偏他就不慣她那個毛病。
他之所以對胡七郎另眼相看,不過是覺她性格灑脫頗具男子氣概,若真和平常女子一樣易怒愛嗔,就讓他瞧不上了。
果然,一見胡七郎板臉,阮小七嗤笑一聲,看也不看坐在椅子上,與侯慶幾個人小聲商量起何時去賭坊。
胡七郎尷尬起來,坐了半晌,見無人理她,朝吳魁和李瑾拱拱手,起身走了。李瑾見她臉色不好,也跟著起身走了。
那兩人才出門,侯慶朝門外吐了口吐沫,大聲道:“還當咱們是在河曲府的小水寨呢,不過帶個百十人來,咱們還得供著她?真是給臉不要臉。”
侯慶雖因被拒與胡七郎之間有些疙瘩,但也不至於翻臉吧,見阮小七看向自己,解釋道:“小七哥,你才回來,不知道事情底細。
她現在要吳大哥給她封了職位,還像以前一樣。他孃的,真當咱們還是以前的水匪頭子了,來個人就要哄著。”
吳魁手握茶碗細細看花紋不語,阮小七便知這也是吳魁的意思了,笑了笑,衝侯慶道:“養馬的小廝也一起給我吧。”不待侯慶反駁,掀開簾子跑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
我是小瑪麗扔了一個地雷
☆、第第130章
譚雅不知李瑾作何想法;但對於胡七郎;她是從來沒有好感的;這女子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不過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尤其還是這種,雖說和李夫人有些閨閣情義;但又不是勾搭自家郎君,是好是壞的;譚雅覺得自己要插手卻還是十分不妥,遂打算待明日李夫人來拜訪只奉送耳朵來給她一用。
不提譚雅在家裡打定主意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說當時門外的胡七郎和李瑾兩人都聽到了侯慶的講話,胡七郎當即臉色發白;十分氣惱,雖恨侯慶記仇報復,更擔心此乃吳魁的示意,若不然,當著吳魁的面,侯慶怎敢如此放話出來?
李瑾為胡七郎尷尬,可他雖與侯慶幾個說不太來,但也不曾交惡,讓他背後說別人壞話更是難上加難。
只勸道:“唔,當初聖上都不許的事,如今吳將軍剛升為鎮北王,更要小心謹慎,若真是封你做官等於是讓他抗旨,他也是有心無力。”
胡七郎低低笑了起來,抬眼看李瑾,輕聲道:“李安撫使,你啊,真是個好人,看誰都好。怎麼,你不覺得我名聲不好嗎?”
胡七郎雖長得硬朗,偏那雙眼睛斜著看人時卻像是帶了鉤子的,李瑾被她看得臉色微紅,略略側過臉去不敢直視,
道:“世人多愛以訛傳訛,比如前些日子,不過一群人吃了一次酒,只因為最後剩下你我,就被傳得沸沸揚揚,十分不堪。”
胡七郎嘰嘰咯咯地笑了起來,留下一聲若有如無的嘆息:“我但願這傳聞是真的呢。”施施然走了,李瑾呆在那裡。
自古向來,有緋聞的女人都被人指摘,但不可否認,緋聞卻使她們更迷人,確切說是使她們在男人眼裡看來更容易被接近。
一個女子若是被標上了“緋聞”這兩個字,就彷彿胸前豎了個牌子,只差沒伸出手說過來了;
而若是被標上了“規矩”這兩個字,那則意味著無論男子還是女子都會對其交口稱讚,女人的稱讚發自肺腑,而男人稱讚的背後,卻是這女子被標註為無趣,彷彿罩了個無形的貞節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