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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吳魁是不是一樣人,若也是阮小七這樣聽見詩書就喊頭疼腳疼的,只怕那位田家小娘子是要傷心的。
今日過田府去,譚雅本以為這位富有文采的小娘子會厭煩喊打喊殺的武將,沒想到才說幾句,那小娘子倒是爽快,直接道出自己心聲。
原來她素愛“左牽黃,右擎蒼”這首詞中的率性豪邁,一心向往要找個一樣的英雄偉丈夫,所以得知聖上賜婚給個武將,反倒正中她心意。
可譚雅心知,那詞寫得再灑脫,到底寫詞其本人並非真正武夫,而吳魁。。。
在寨裡只聽他對女色不上心,整日舞槍弄棒,看書也是兵法陣圖,還真沒聽說他在詩詞曲賦上有何造詣。
哎,如今只盼著能比阮小七強些,便是不精通,至少能聽得明白,當然,若是能再寫上兩句與田家小娘子和賦那就最好不過了。
阮小七果然只是在去田府下聘那日露個臉,納徵過後又要請期,因是聖上賜婚,彼此倒也沒有拖拉,很快定下日子。
辦完正經事,阮小七一家人又陪著譚玉去給娘娘幾人上了香,這時也無心在京城逗留,決定起身先回北關。
正是春夏交接之時,一路天清氣朗,風光旖旎,兩個孩子玩得不亦樂乎,阮小七趁機帶著兩個孩子學習騎馬,歡聲笑語,要不是譚雅硬攔著,小貓幾乎就要自己騎馬回家去。
剛到家第二天李瑾夫人就下帖子要來拜訪,阮小七去辦公事,兩孩子跑出去玩,譚雅一人在家,此時正靠在床上,由著綠葉給自己揉腳。
拿著拜帖,心說哪有人家才回就來拜訪的,難不成出了急事,疑惑道:“這些日子李家可有何事?”
綠葉笑道:“李家沒事,是李安撫使。。。”
譚雅瞪大眼睛,“咦”了一聲,催促道:“快說快說!”
原來卻是為胡七郎!那胡七郎在廢太子自刎後,聖上封來封去,封到她身上時,猶豫了半天,他雖立志要做個千古明君,但女子封官卻是從古至今聞所未聞的,趙家王朝更是沒這個傳統。
當初形勢所逼封個校尉給她倒也罷了,但要是官職再大他就覺得不太合適,手中也沒有適合的位子。
思來想去,賞了胡七郎一大筆金銀,大意是女子理應以夫為天,嫁人更是天經地義,男子保家衛國,女子確應相夫教子才是天道。
如果女子都像你這樣,朕的扶餘國豈不是人口凋零了?所以,不論以前何為,你——胡七郎作為女子,必須嫁人,不過念你有功,所以如果相中了誰,朕為你做主。
胡七郎當時差點兒將阮小七的名字脫口而出,好在被阮小七冷冷盯了一眼,及時咽回了嗓子裡。
後來,選不出人來的胡七郎孤身又回到了老家,你想一個女子,懷揣如此一大筆金銀能不惹人垂涎?自然媒人接踵而至。
可惜,作為女人的她其實並不熟悉女子該掌握的技能,也看不上那些軟了吧唧還不如自己的男人,更不願意從此以後被悶在宅子裡。
胡七郎仗著自己本事,孤身在外遊蕩了幾年,也不知又發生何事,反正最後覺得還是吳魁有眼界,不拘一格,找到了這裡。
綠葉又附在譚雅臉側小聲道:“關鍵是她還帶了個孩子,叫她阿孃,跟她長得倒是像,應該是親生的,就是不知道孩子阿爹是誰?”
這女子未婚先孕在哪朝哪代都是惹人議論的,雖說胡七郎本也是緋聞纏身之人,但如此一來,更是坐實了她不守規矩的傳言。
果真,綠葉說完鄙夷地哼了一聲道:“有一陣子還裝得跟貞潔烈女似的,我還當是自己以前誤會她了,結果。。。我呸,真給我們江湖女子丟臉!”
譚雅對胡七郎是規矩還是放蕩不太關心,只問道:“那關李安撫使何事啊?難不成。。。”
綠葉嘆了口氣道:“可不是?那李夫人不是說生了嫡長子嗎?聽說整日拿著孩子逼李安撫使回家陪她,一旦營裡有事幾日不回,她就要帶著孩子尋死覓活。
也不知怎地,反正有人看見胡七郎常跟著李安撫使在一起了。傳得多了,北關就這麼大,人就這幾個人,李夫人能不知道?
說是鬧了幾回,越鬧李安撫使越不回家,她又不能真死。夫人啊,我看她來找您,定是要哭訴求你幫忙。”
不提譚雅如何計算怎樣應付李夫人,只說阮小七辦完正事去找吳魁。
才靠近屋子就聽裡面有個熟悉聲音,阮小七正尋思是何人,門簾子一挑,原來竟是胡七郎!
阮小七吃了一驚,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