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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打溼，我用一隻手。”凌書丞笑了笑，擦著頭髮出去了。
等到林梵從浴室裡面出來的時候，發現凌書丞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他盯著凌書丞的臉看了半響，覺得凌書丞最近看起來好像瘦了一點，也不知道是不是上班太累的原因，整個人都變得憔悴了。
真是讓人頭大。
林梵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算了算了，以後就對凌書丞好一點吧，不然的話，等哪天凌書丞身體不行了，難受的還是他自己。
凌書丞沒有睡多久就被噩夢給驚醒了，他從床上坐起來，大口的喘著粗氣，後背上一層細汗。
掀開杯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凌書丞拿了一根菸，開啟房門去了陽臺。
他很少抽菸的，一直也不太喜歡這種有些嗆的味道，可他覺得林梵抽菸的樣子很帥氣，所以對煙並不抗拒。
他夢見自己又回到了電影院裡的廁所，被那種痛苦折磨的輾轉反側。
天邊還是暗的，今天晚上沒有星星，看起來是快要下雨的樣子，他抽了兩口煙，被嗆得咳嗽了好幾聲。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林梵得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凌書丞剛要轉身，就被林梵從背後給抱住了。
他得懷抱很溫暖，兩個人難得會有如此溫情的時刻，林梵最近的貼心讓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沒有。”凌書丞轉過身，面對面將人抱了個滿懷，“白天……”
他習慣性的想要隨口說個慌來把自己的異常給掩飾過去，可心裡又湧起愧疚感讓他開不了口。
“白天怎麼了？”林梵問，“你是不是在那邊醫院呆的不開心？要是不開心的話就別去了。”
“好。”凌書丞嘆了一口氣，還是點了點頭，“我也想休息一段時間。”
他這個狀態，實在不適合再去上班，若是再手術過程中出了問題，他就難辭其咎了。
“行。”林梵沒說什麼，在他眼裡，凌書丞上不上班都沒關係，反正他們家別的不多，多的就是錢，就算他們兩個人都不上班，整天滿世界的到處玩，都可以玩到下輩子去。
兩個人在陽臺上靜靜站了一會兒，太陽的餘暉一點點的灑了下來。
林梵又跑回去睡了個回籠覺，凌書丞去了醫院，他打算跟導師說一聲，暫時離開醫院一段時間，然後回去H市，在家裡呆到重新開學。
從醫院裡面出來後，凌書丞跑去買了早點，吃的味同嚼蠟，他整個人都有些精神恍惚，明明昨天晚上睡過覺，但到了白天，還是有些精神不濟。
這種情況實在太不正常了，但他連去醫院檢查都不敢。
林梵察覺到他有點不對勁兒，感覺凌書丞整個人都有些怏怏的，晚上回家特意點了凌書丞愛吃的菜，晚上睡覺的時候也異常的主動。
但凌書丞整個人都很疲倦，從前在床上只有林梵哭著求饒的份兒，現在凌書丞竟然親了他兩下就把人給推開了。
“睡覺吧。”凌書丞的聲音疲憊的道：“我有點累。”
林梵哦了一聲，他心下有些奇怪，但仍舊什麼都沒問，只以為他跟著導師這段時間在醫院裡面累著了。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去動車站，凌書丞都沒有跟林梵說自己要走的事兒，他什麼都沒有帶，只拿了一張身份證，過完安檢口，就覺得自己有些口乾舌燥，他跑去超市買了一瓶水，喝完了仍舊覺得渴，而且那種眩暈的感覺又來了。
跟他昨天的狀態一模一樣。
凌書丞跑去廁所，等待了沒一會兒，昨天的感覺再次來襲，那種痛苦的讓人抓心撓肺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痛苦無比。
原本以為經歷過一次以後會漸漸變好，可是並沒有，這一次來的彷彿比上一次還要更加的猛烈，讓他整個人都有些招架不住。
凌書丞覺得自己的心裡防線一點點的被撕扯，他熬的眼眶通紅，手掌心幾乎被自己的指甲戳爛了，他終於忍不住，掏出手機，眼睛發花的打出了電話。
蔣寧來的很快，他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進的候車廳，進廁所敲了敲門，然後遞給了他一個小紙包，“給，免費。”
他聲音輕快，似乎很滿意凌書丞的妥協。
但是對凌書丞來說，遞過來的，卻是帶著誘人味道的毒藥，他死死的咬著唇，一隻手抓著另外一隻，想要阻止自己去把東西接過來，可是……
實在太痛苦難熬了，他本以為忍過第一次就會好一點，可是第二次來的這樣快又這樣猛烈，他所有的自制力好像都用在了第一次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