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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聽之義,非在於聽聲。乃是凝其耳韻,神意內注,以便收心入靜。
口須塞兌,兌為口,塞兌即閉口之義。要求抿口合齒,忘言默守。
舌抵上顎,即把舌面反捲過來,以舌尖底面頂住上顎。因為上顎有兩個小窩,謂之“天池穴”,上通泥丸,最易漏神漏氣。故此以舌抵往,如同嬰兒哺乳之狀。兩且口腔乃是任督二脈的分界處,舌抵上顎便能夠將任督二脈搭連起來。這個動作,內丹術中有個專業的術語來稱呼,叫做“搭鵲橋”。
自然呼吸,即如同平常呼吸一般,自然而然即可。而隨著靜功層次的不斷深入,鼻息則應當逐漸做到輕、緩、勻、長、深這幾點。輕指呼吸輕細若無;緩指氣息舒緩不躁;勻指節拍有致,不時粗時細;長即指要氣息悠長;深則指氣息深厚。達到以上要求之後,即可開始練習“聽息”的功夫。
所謂“聽息”,就是聽自己的呼吸之氣。初步用功,只用耳聽,不加意念。但是並非要求死守耳竅,也不是聽呼吸的聲音。而是隨著一呼一吸的路線,似聽非聽的慢慢體會,這就算是得法。至於呼吸的快慢、粗細、深淺、長短等等,不可用意念去強行支配。聽到後來,心息逐漸相戀相依,雜念不知不覺泯滅,連呼吸也似乎不再存在了,逐漸也就到了入靜的境界。
方慕南平常便是個能夠安下心坐得住的人,而他剛才喝的那杯茶水又有清心靜神的作用。因此這一初次的修煉,卻是便達到了靜功第一層次第,身靜的層次。
約有一個小時左右後,方慕南從入定中醒來。輕輕吐出一口長氣,感覺並無不適之感。抬腕看錶確定了下時間,他不禁微微咋舌。自己這一坐竟是坐了這麼久,而在這並不是很舒服的石凳上坐了這麼長時間,他卻是也並沒有感到絲毫不舒服與累的感覺。
轉頭一瞧,卻是不見陳摶身影。放開了視野搜尋,立馬瞧見了陳摶正站在右前方的一處藥田裡,不知從哪裡拿了個竹簍,正在採藥。他一瞧去,陳摶立生感應,轉頭相瞧。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竹簍,抬步一邁,只一步便即跨到了他身前。
方慕南起身叫了聲“師父!”
“很好,你第一次入靜便達到了身靜的層次。”陳摶點頭稱讚了他一句,然後指了指他身後主屋旁的一間瓦房,道:“那是間靜室,裡面小几上有隻葫蘆,你進去後從葫蘆裡倒顆丹藥服下,然後便在靜室中練睡功。”
方慕南點了點頭答應,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往那間屋子走去。
二十幾步的路,很快便至,方慕南推門而進。只見斗大的靜室內擺設極是簡單,只有貼壁擺著的一張矮榻與榻前的一張小矮几,其餘再無任何傢什物品,室內也無任何的裝飾、佩掛之物。小几上果然有隻青玉葫蘆,正中處還有隻很是古樸的青銅香爐。
方慕南望著那張只鋪了床褥子連只枕頭都沒有的矮榻,不禁得哀嘆一聲,萬分懷念起了自己家中那張舒適的席夢思大床來。不過再哀嘆也是沒辦法,這裡就這條件。只是心裡暗暗記住了,下次來的時候要提前買張舒適的大床裝到福壽玉佩裡帶進來。
收拾了心情反身關上房門,他幾步走到榻前從小几上拿起葫蘆看了看,開啟來倒出一顆小指頭大小的黃色丹藥。並沒什麼小說中寫的那樣,藥一倒出,立馬便是滿室奇香。這藥倒也有香味,只是要湊到鼻端前去細聞,才能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清香。
方慕南又湊在眼前看了看,便張嘴放入嘴中。他特地想嘗一嘗這靈丹妙藥的味道,沒有混著口水直接吞下,而是吃糖豆般嚼了嚼才嚥下。只是沒嚼幾下便即化去,留下了滿口的清香甘甜。感覺味道倒還不錯,只是很淡。
遵照陳摶的吩咐,他只吃了一顆便合上了葫蘆蓋子。然後脫了衣服,躺倒在那張他十分不滿意的矮榻上開始練功。這是練功的要求,需寬衣解帶,讓身體不得有任何束縛之感,以使渾身舒暢。不過這也是他一向睡覺的習慣,裸睡才是最舒服,與這一點要求倒是不謀而合。
另外室內的要求,還需密不透風,清靜乾燥。飲食也需注意,儘量不食或少食油膩與口味過重的食物,並需控制食量,不可吃的過飽,每頓皆七、八分即可。還有,禁慾也是必需的。
練功的初期,需要注意、禁忌的東西總是比較多。練到後期,修為有成時,這些東西便不需再過計較了。修真煉道,並不是要像做和尚那般清修、苦修,先期的禁忌注意只是為了更好的修煉而已。
睡功第一部分的“行氣導引術”,主要分為“調氣”與“行氣”這兩個步驟。練功姿勢為仰臥,兩眼輕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