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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翻身上馬而去。
幾個師弟連忙效法跟上,一面追著一面問著:“師兄,大師兄,你怎麼突就要回去?”
“成元子死了,祖師有令,立刻回去。”
“什麼?”幾個師弟立刻領悟,大師兄是門中重點培養的種子,可畢竟不是地仙,才堪堪突破天門,現在之計,就是趕快回去,以佔得天機。
黃鎮縣·苗河客棧
老店院房舍相對低矮,一間挨一間,臨過年,很少有客人,只有一家在聚賭,呼吆喝六扯著嗓門。
其中一間,夥計二十左右,看去眉清目秀,精幹伶俐,送上了酒菜和小火爐,又伺候著把用過的水倒掉了,似乎有點冷,手凍得通紅,不斷哈氣,說著:“小姐,有什麼事,你只管吩咐,我們苗河客棧雖不是百年老店,也是開了二十年了,必會讓您滿意。”
說罷去了。
齊愛果抱著狐狸,怔怔望著窗外,雪不斷落下,撒在地面,將地面染雪白,近處街道,遠處山巒,盡是銀裝素裹,良久,才重重撥出一口氣。
“狐兒,你可知道,以前爸爸喝酒,最喜歡喊上許多叔叔,很是熱鬧,我都能喝上幾口!”
“那天,父親和叔叔們去報仇,也是這樣的雪天,在江灘上,他們都死了。”
“現在,只有我一個人了。”
齊愛果伸手撫在狐狸身上,光滑狐狸毛,一摸順手到底,狐兒很享受,時不時看著齊愛果,吱吱叫著,算是回應了。
“嗚嗚,父親,母親,叔叔,我好想你們,我真的好想好想你們。”齊愛果拿起了桌上酒壺,大口喝著,不知喝了多少酒,終是醉了,搖擺著躺到床上,淚水而下。
狐狸也跳到床上,捲起了身,齊愛果在睡夢間,似乎有點冷,緊緊將著狐狸抱在了懷裡,漸漸夜了,她沉沉入睡。
一根蠟燭快點到底了,就在這時,突一塊碎片憑空而出,似有靈性,在狐狸和她周圍轉了幾圈,沒入得了她的眉心。
齊愛果身子一翻,眉一皺,似夢見了什麼,漸漸露出笑容。
縣城東端·小園
看上去不出奇,前榆後桑,茂竹森森,此刻,瞎道人正坐著出神,緊閉的密室門,突自行開啟,文士進入,手中握一份信件,稟告:“陛下,璐王果不出所料,要對著李成一家動手了。”
“咳咳”瞎道人聞著訊息,伸手捂住了咳嗽了起來,好一會才恢復。
家族抄斬在意料之中,他冷笑一聲,也不理會,說著:“這種訊息,無非是想借家族引我等入得陷阱,可我等是妖族,豈會在乎這個?”
不過說是這樣說,瞎道人臉色卻異常的陰沉,看著雪花,良久才說著:“我可憂的是,璐王龍氣反噬,打裂妖族的輪迴臺,我剛才運神想移走輪迴臺,卻被龍氣吸住,不能脫身。”
“合者互憎,分者二害,既不能離開,又吸取不到龍氣,我妖族前途艱難啊!”
第434章 只待春雷
衛家村·數日
雪繼續而下,地面積了厚厚一層,這幾日大雪,明年又是一個豐收的年份。
方永傑領著夫人,帶著幾個村衛,給裴子云送行。
“這次真君大恩,我才得以康復,真是感激涕零。”送出三里,方永傑躬身說著,而衛夫人看著自己丈夫清瘦的臉龐,輕輕咬了咬唇,眼中滿是關懷,問著:“真君,不會再有人找上夫君了吧?”
說著,就心有餘悸,臉色不由露出擔憂之色。
“我已發文把你的事清楚說了,你現在也丟掉了禍端,自不會再有,你們只要好好生活就是。”裴子云看了一眼方永傑說,方永傑已恢復了不少血色,還是瘦弱,不過調養就可恢復。
“你經此一劫,壽數不會很多,但十幾年二十年還有,不過你這一輩子,最多隻能中個舉人了。”
“能中舉人,已喜出望外了。”方永傑深深吁了一口氣:“要不是為了子孫計,我連這舉人也不想考,只想安心與妻兒生活。”
裴子云笑著點首,他當然清楚,要是父親是舉人,子孫科舉就有些方便,仔細看了看,見著方永傑轉移了許可權,又有自己出文,方永傑雖丟了氣數,大富大貴沒有,但面相卻隱隱帶著福澤悠長之相,子孫三代都敗不了,就笑著:“你才病癒,不能受風,回去罷。”
幾人又說了一會話,才是告辭而去。
“駕”裴子云前行,道官騎兵跟上,雪落下,又隨群馬濺起,看著遠去背影,方永傑不由嘆著:“真是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