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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立地的豪傑。”
才說著,似乎感覺了自己妻子的目光,回頭伸手握住了自己妻子的手,這雙手有點涼,卻笑著:“不過,我只想做閒家地主翁,和你共度餘生,再無生死別離,卻不想當這種豪傑了。”
“嗯!”衛妻靠在他的懷中,突覺得安心。
裴子云率騎奔出數里,眼前一個山崗,遠遠看去是一個緩坡,上面似乎有個廟,只是一級級臺階都給雪覆蓋了。
裴子云突問著:“現在已是十九了吧?”
“是,還有十一天就是過年了。”立刻有人應著,裴子云點了點首,他在軍中,又有天子劍和令牌,萬法難侵,同樣誰也無法直接與他通訊,而自己過年又不能回家,想起來真是愧疚。
當下裴子云一時沒有言聲,擺手命隊伍停下,又對著親兵:”走,我們上去一點。”
“是!”親兵自不問原因,十數人向著山崗而去,行了三里遠近,裴子云略一看,就踏上臺階。
神道兩側都是松樹,裴子云看了看廟,沒有進去,只在中間就停了,取出了符籙,點亮了。
只過了片刻,通訊就點開了,接的是葉蘇兒,母親也在。
葉蘇兒更是端莊秀麗,接通了通訊,就滿是歡喜,痴痴盯著裴子云,兩人對視了一會,葉蘇兒才說:“我想你了。”
只是說著,臉就一紅,低下了頭,看著面前嬌羞又思念著自己的葉蘇兒,裴子云也痴了片刻,嘆著:“你也瘦了。”
母親裴錢氏看著這夫妻,露出了笑意:“咳咳”
被母親的咳嗽打斷,葉蘇兒就兔子被驚擾了一樣,連忙讓出了位置,裴子云也連忙行禮,裴母就說著:“我兒,你忙於軍國大事,我為你高興,你不要擔心我,今年,知府和總督大人,都派人奉了年禮。”
“現在家中安康,別無所求,只是你有空,也該和蘇兒聚聚了。”
聽到這話,裴子云笑著應著:“是,母親,我知道了。”
“現在接近年關,我還得忙於王事,現在只能憑空給你拜個早年了。”
裴錢氏有些嘆息,點點頭,兩人又聊了一會,裴錢氏則將著符籙留給葉蘇兒,情話翩翩,自然就不為外人說道。
良久,符籙熄滅,沉思片刻,又接了小郡主。
流金島又是一番風情,背景上可以看見,雖北方雪花飄飄,但島上基本上還是溫暖如春,樹木枝葉繁茂。
小郡主第一時間卻沒有說話,彈了一曲,裴子云也取出了笛子,奏起來,一曲罷了,裴子云也露出了笑容:“島上生活怎麼樣?”
“很不錯,我怕冷,島上卻一年不冷,而且你看,園林建了幾個月,都建成了一半了。”
說著,側過身,讓裴子云看著她背後,果然,起建了園林。
“哎,上次一別,已有二個月,是我冷落了你。”
“夫君,你說什麼話,你是忙於王事,連過年都不回,是皇家對不起你才對。”小郡主看上去並不假話。
最難消受美人恩,裴子云重重點了點首,通訊完又接了師傅,這次直接了當:“師傅,還請你帶上長老過來,我今年春天就要渡過雷劫。”
“什麼?”虞雲君大驚,不敢置信,聲音都帶著一點顫抖:“這是真的?”
“沒錯,我已經是地仙第四重,離第五重不過半步。”
聽到裴子云確定,虞雲君不由大喜:“好,明白,我們立刻過來。”
“呼,下去吧!”通訊完了,裴子云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在空中凝結成了白霧,率著親兵下去,大雪不斷落下,落在蓑衣上。
通訊時,旁人自不能聽,不過蕭琴合鳴,沒有遮蔽,下面騎兵及道官,不少人都掉下眼淚來,如果可以,誰不願意在家陪妻兒子女過個年?
“走吧,我們快回去,還來得及回到大營過年。”裴子云最後說著。
這話說的對,連著賓士,終趕在了大年三十深夜回營,雪夜中,遠遠就能看見大營,更遠遠能聞到肉香,只見四處都是篝火,甲兵巡邏,一些歡呼吆喝也在營中喧鬧,寬鬆許多,不過沒有可以追究。
不過才到營前,就有著士兵簇擁著陳永迎出來,裴子云望望,整個大營整肅,雖裡面喧鬧,但高牆寨角都設垛樓守望,每隔不遠都有燈光,兵士佩刀持槍來回巡戈,滿意點點首,進了大帳。
這裡已是大年三十,大帳用的是雙層牛皮夾氈,地下還有火龍,溫暖如春,火爐熊熊燃燒,入了內,安座著正沉思,外面有太監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