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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話話音還未落下,只聽“啪”一聲,天子劍出現了一道裂痕,雖這裂痕只有一道,但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天子劍裂了。”
連著主持的道官雖大驚,一片惶恐,內心都有著一種莫名的快意:“天子劍本是百鍊之鋼,又有龍氣護持,都出現裂痕,恐怕真出大事了。”
眾人睜開靈眼看去,只見本來天子之劍,一片金黃龍氣,現在卻幾乎點滴不存,唯一點青氣還在,不僅僅這樣“如朕親臨”的金牌上青色雲氣,也似乎受到了嚴重的傷害,黯淡了許多,人人色變,又各懷心思。
故意踩錯了步子的道官,低下首,掩蓋著笑容,心中暗喜:“有此異相,裴子云定是死了。”
只是笑容才浮現,突中間的裴子云肉體悶哼一聲,這一聲響就驚雷一樣,這踏錯步子的道官,臉色煞白。
“噗”
裴子云回醒過來,只覺胸口一痛,吐出一口血,張開眼,才發覺自己回到了衛家村的大廳內。
目光中,道官停下動作,為首道官連忙躬身:“真君,天子劍和王命令牌龍氣盡消,可發生了大事,真君可還好?”
裴子云聽著問候,笑著:“出了點紕漏,但不是大問題,總算還是回來了。”
話是這樣說,目光已經一掃而過,頓時整個大廳內情況落在眼中,為首道官看了看裴子云臉色,不是很憤怒的樣子,連忙躬身賠笑:“真君神通廣大,就算有著阻礙,必也可以一舉解決……”
裴子云不等說完,突臉色一變,打斷了,冰冷冷說:“倒也未必你想的那樣容易,特別是有人在故意陷敵的情況。”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一呆,一下子靜的連針都聽得見,只有越來越大的雪有著沙沙聲,只見目光如炬,盯著哪一個,哪一個心都猛跳動,最後目光一掃,盯著腳步踏錯還暗自偷笑的道官。
裴子云冷笑起身,手一伸,只聽一聲,就拔出了天子之劍,這個道官知道不好,冷汗不斷滴下,哪裡還不明白,裴子云已知曉了一切,立刻哀求:“真君,下官我不是故意要走錯,只是施法太長,消耗過巨,心力不濟,站久了,松下腳,真君請恕罪!”
裴子云悠悠踱兩匝,口氣很淡:“其實這陣子,道錄司跟著我,的確是辛苦了,折損也很大,這都是事實,也沒有什麼不可說。”
“但是,論心而言,你們想過沒有,你們不是普通人,是道錄司的人,按照朝廷制度,你們算得上是鐵莊稼。”
“道法相傳,子孫世襲,平時清閒自在,官品雖低些,可每月的月例銀子,是朝廷同級的官吏的一倍,可以說是豐厚。”
裴子云說到這裡一笑:“你們自己說,朝廷有事,當不當效力?”
這話問的很重,當下為首的道官立不住,跪了下去:“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何況受恩如此——當是戮力效死。”
“說的是,而且,你們再仔細想想,你們跟著我,我辦的事,可是私事?”
為首的道官更是叩首:“真君為國操勞,我們都看在心裡。”
“既是這樣,那還有人敢在關鍵時出賣,想壞了大事。”裴子云笑著,閃過一絲陰冷:“這是對我不滿?不,這是對朝廷不滿,對皇上不忠。”
說著,就是一劍,腳步踏錯的道官的嘴巴蠕動,似乎還想要說些,鮮血就已經噴濺而出,他荷荷兩聲,跌下斃命。
為首的道官張著嘴還想要解釋,掃過屍體,沒有再說話,只是低著頭,嘆息了一聲。
殺了此人,裴子云目光掃過這些道官,說:“不服我令,擅害欽差,不但要行軍法斬首,還要追究家族,以儆效尤,你們要引以為戒。”
說著,又揮手:“法事已了,你們退下,這次你們盡心盡職之人,必有獎賞,回去好好修養。”
“是!”這些道官應著,潮水一樣退下。
見著四下無人,裴子云踱了許久,心情才平靜了下來,搖首:“這次僥倖,下次呢?”
“看來,道錄司是不可用了。”
裴子云出至簷下,望著雪花片片,喃喃:“我屢為國建功,怕是死期不遠,幸得這次成了第四層,眼見就可渡得春雷,才得以安慰……”
出了會神,才微微閉上眼,仔細感受著變化,檢查著狀態。
才是一感應,立刻被小空間吸引,心神吸引到上空。
空間還是漂在虛空黑暗中,只是空間大了些,變大了三分之一,即便這樣,小空間處都盡是石雕了。
四周石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