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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神通就能削弱官氣反噬。”
璐王、濟北侯,這些哪一個不是官,哪一個沒有龍氣,斬殺棋子只是削去皮毛,根本不能傷著根本,更不能與之爭鬥。
“該是去梁州時候了。”裴子云只是一笑,踏步而出,雪花落在了身上,片刻就一片白。
營帳
風帶著寒意,刀子一樣吹著,吹在軍帳上,似要將營帳掀翻。
大帳內點著篝火,還有一個火爐,裡面炭火,將著營帳內,烤的熱乎乎。
此時在軍帳內案桌上,有兩個人正在說話。
“丁公公,我們這樣調動軍隊,可是朝廷大忌啊。”縣令跟隨在太監身側,低聲嘟囔著。
“怕什麼,天塌了,還有上面和我頂著,難道上面會以為你一個區區縣令,能調動軍隊不成?”太監就冷聲說著。
“是,丁公公教訓的是。”跟隨在丁公公身側的縣令就連忙應著,帶著點慌張,不敢再說。
在大帳內沒有說話,似是在等待著,而一側縣令帶著惶恐,丁太監瞟了這縣令一眼,取杯飲下了一杯,只覺得痛快,也暗暗有點鄙視。
縣令七品,自己六品,自己高些,但自己是內官,這人本不必這樣惶恐。
身側爐子燒的通紅,冒著熱氣,太監坐在一側,取著信件閱讀,思慮著,一隻手輕輕敲著桌子。
大帳的帳簾撩了起來,一個甲士取一封信上前,撩開帳簾可以看見帳簾外匆匆的甲兵,似乎在巡邏。
“公公,已尋著裴子云的蹤跡,他的方向是去向梁州。”
“丁公公,此人喪心病狂,只是我們調動軍隊跟上去出境,怕也是不妥。”縣令看著璐王府的公公勸說,這實在太越制了。
太監聽了,就冷笑一聲:“誰說要私自調動軍隊出境了?我只帶我璐王府甲士跟上去。”
“不過此人喪心病狂,多次襲擊百姓,殺人越貨,是重案的罪犯,出動捕頭,廂兵追捕,誰能挑出錯來?”
聽著太監這話,縣令只覺得渾身冒出冷汗,又暗暗鬆了口氣。
縣令正想著,太監思慮一會,就問:“這裡離著梁州不遠,你可知道官府有多少善捕的高手?”
聽著太監的話,縣令仔細思慮起來,一會才說:“梁州應北府有一個捕頭,姓紀,是一等一善捕高手,號稱名捕,據說家族前朝就是吃這飯,幾代當捕頭,並且還有不少徒弟,不過您也知道,捕頭是不入流,不是官身……”
縣令雖膽子小,但熟知政事,這一說就是提示,太監立刻明白了,看著面前的甲士命令:“通知梁州方面佈網,紀單既是名捕,這一次任務就交給了他,一定要把裴子云抓拿歸案,告訴他,辦成了,灑家就保舉他一個官身!”
縣令看了只是一嘆,他也聽聞了些風聲:“只是沒有轉化成明面通緝,實際上已列反賊,暗中早定了死罪,抓捕過程失手殺了,誰又能說什麼呢?
“倒可惜了此人的才華,此人還是解元,卻非要跟璐王作對?豈不知是飛蛾撲火,以卵擊石?”
第165章 名捕
街道
牛車趕著向前,監獄設在城西北角,四周都是牆,四角設守望樓,登樓眺望,監獄裡一覽無餘。
到監牢前才停下,一個捕頭就下車入內。
牢房裡很暗,根基全用大青石砌成,中間一條通道,通道兩側木柵隔成大小不等的號間,各號間都用粗木分開。
一進門第一個感覺就是臭,每個號都放著馬桶,散出濃重臊臭味,其次是陰溼,裡面的稻草都溼的出水了。
紀單隻覺得一陣厭惡,雖當了這樣久的捕頭,還聞不慣監獄的味道,就向前而去,守值一個差役,見著紀單,就是行禮:“大人。”
聽著話,紀單看去,問:“田獄典史,現在何處?”
差役聽著面前的話,臉色一時間就變得畏懼,提起了恐怖的人一樣。
“捕頭,獄頭在刑訊室審訊犯人。”差役說著臉色一白,紀單見此眉一皺,就說:“帶我過去。”
“是,捕頭。”差役領著紀單向前,到刑訊室門口,差役就拱手:“大人,已到了。”
聽著差役的話,紀單推開了門,一側的差役匆匆離去,一刻都不想呆。
紀單進了刑訊室,裡面是一股濃烈的腥臭味,和臊臭味不一樣,這種聞著就想要噁心吐出來。
兩個犯人趴在草鋪上昏迷,血把衣服都粘在身上,膿血上爬滿細小白色蛆蟲,再前面,一個綁著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