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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不了婚。”
“那傢伙倒是不傻啊,你這麼優秀的一個人,傻子才會同意你離婚。我也不是一個傻子,對於漂亮優秀的人,也會有愛慕之心。”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感情。
“你是一個好人,應該得到一個好的歸宿。以後別對我這麼好,我會有負罪感。因為我給不了你對等的回報。”
“白露,看破不說破,也是一種為人處事的智慧。吃飯吧,吃完回去休息。”張致遠雖說有些失望,但還是很紳士的替她又盛了一碗湯。他縱橫商場多年,早不輕易在人前喜形於色。
胡楊藏在暗處,看著那輛他熟悉的藍色嘉年華駛入小區,車停以後,白露從車上下來,進了樓道。不多久,四樓的燈便亮起來。這兩年來,他就像今晚這個樣子,躲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默默地關注她。知道她考駕照,買車子,新開店。也知道,她身邊有追求者。想到這,他嘴裡一片苦澀。若不是他不同意離婚,恐怕她早就不再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了。
只有用這種自私的方法,才能將她留在身邊。白露連他的電話也不肯接,只有一次是在晚上,她大概是喝醉了,打電話來劈頭蓋臉將他大罵一頓,罵得很難聽,哭得也很傷心,他還聽到旁邊有男人的聲音在安慰她。他在一號島上出不來,第二天又要出航,便打電話叫梧桐過去看。知道是她的一個異性朋友。後來,從梧桐那裡知道了更多那個男人的資訊,知道他叫張致遠,知道他開公司的,知道他在追求白露。如果白露不是他的妻子,他一定不會阻攔。
他在小區裡的長凳上坐了很久,腳下一堆的菸頭。小區裡的保安以為是什麼不安分的人,巡邏得比往常都要勤一些。直到天色發白,他才揉揉坐得發麻的雙腿,又看了一眼四樓,然後離開。
白露從未想過會見到胡楊,而且,身邊跟著個張致遠。
她談下了一個外國品牌奶粉在江灣的代理,簽完檔案,她約張致遠吃飯。這個品牌廠家代表是張致遠向她引薦的,對方對代理商的要求很嚴格,光是交保證金都要十萬,錢還是他先幫她墊付。
白露想不出用什麼辦法感謝他,只能請他吃飯。
在飯店剛坐下拿起選單,服務員站在旁邊等他們點菜。門口一陣喧譁,幾個人走進來,白露抬眼望去,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周圍的空間都凝固了。正失神時,走在後面的穀雨驚喜地喊道:“呀,白露!”
人都到齊了,穀雨、梧桐、付凝霜、白樺,還有胡楊。她一直都避免跟穀雨和凝霜直接見面,就怕會遇見胡楊。就連凝霜懷孕了,她送她東西,都是叫駱雪代送過去。只是江灣總是這麼小,難免會碰到。
穀雨搶過她手裡的選單:“別看了,一起吃飯。”
“不了,我跟朋友一起來的。等會兒還有些事情要談。”白露推辭。
穀雨可不管這些,一把將她拉起來:“吃完飯再談也不及。今天胡楊請客,他調職了,軍銜也升了,我們說一起出來慶祝。這麼好又碰上你,這種千載難縫的時刻,就應該大醉一場。你的朋友也一起來。”
胡楊一臉漠然,只看到她旁邊的張致遠,就像草原上的狼盯著侵犯它領地的異類,眼眸裡盡是寒光。從前她知道他對外人是有一些冷,慢熱。但鮮少有這麼無禮的漠視。白露甚至為他的這種傲慢感到有點羞恥。她又對他生出厭惡來。
倒是張致遠開口道:“既然你朋友盛情邀請,我們再拒絕似乎就不近人情了。一起去吧,我也想跟他們認識認識。”
白露心裡哀嚎:還認識呢,等會兒你就知道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認識的。
白露和張致遠挨著坐,胡楊坐在他們對面。一直到坐下來,他都不曾說一句話。
倒了茶水,白露向他一一介紹身邊的人。到了胡楊這裡,只是簡單一句:“這位是胡楊。”沒再多提一個字。
張致遠感覺到被胡楊投過來的森冷眼光壓制著,怪不舒服的。他抬起頭與他對視,竟然看到他帶著敵意與不屑。梧桐在看選單,白樺一直在照顧凝霜,而穀雨從坐下就拉著白露嘰嘰喳喳講個不停。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揚揚嘴唇,不與他計較。
胡楊掏出一支菸,摸摸口袋找不到打火機:“我的打火機去哪兒了?”
張致遠遞上他的,那是一個銀質金屬火機,精緻高階。胡楊只瞟了一眼:“我不習慣用別人的東西,火機就像老婆,還是自己的好。張總,你說是不是?服務員,去拿個打火機來。”
意有所指。其他人都抬頭看他,張致遠再蠢也已經知道胡楊跟白露什麼關係了。他笑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