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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誰都想要擁有,就看誰更有本事了。”
白露冷喝一聲:“抽什麼煙?沒看到這裡有個孕婦麼?”
“好了,你說不抽我就不抽了。”他收起煙,冰冷的表情露出一絲笑容。白露終於肯跟他說話了,這是個好的開始。
白露白他一眼。
看選單的梧桐說:“來個北極鮮貝吧?”
“不要。”胡楊說:“白露不吃生肉。換一個。”
所有人都看著他。梧桐將選單扔給他:“那你來點。”
付凝霜和穀雨在一旁竊笑。而白露看向張致遠,見他受冷落,略帶歉意。這幾個人不知道肚子裡會藏著什麼壞水,就不該跟他們一起吃飯,尤其是胡楊。想到這裡,她又惡狠狠地看他一眼。他還她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看著選單,一股腦兒報出菜名來,全是白露愛吃的!
穀雨嘟囔:“幹嘛我老公都不點我愛吃的菜?”
梧桐趕緊說明:“今天不是我們請客,我們沒資格點菜的。點什麼吃什麼,將就點。下次我們自己出來吃。”
張致遠輕抿茶杯,饒有興趣地看著對面的那人。
胡楊輕笑:“張總有什麼想吃的嗎?”
“白露愛吃的,我也愛吃。”
眾人倒吸冷氣,面面相覷。這頓飯吃起來一定是一場惡戰,艱苦卓絕,險相環生。白露一臉尷尬,恨不得有個地縫能鑽進去。
菜上來以後,酒也跟著端上來,江灣產的米酒。除了凝霜,胡楊讓每個人都滿上,小號的鋼化玻璃杯。他端起酒杯:“與張總初相識,肯賞臉與我們這些粗人一起吃飯,實在是有幸。敬上薄酒一杯,以示誠意!”說完便將杯裡的酒喝乾。
大家都空著肚子呢,啥也沒吃,這胡楊一上來就幹,都不能讓人好好吃飯了。梧桐和白樺才不理他,只小抿一口。他補了一句:“我幹完,你隨意。”
張致遠也只好將杯裡酒喝盡。他自己又將杯裡的酒滿上:“禮尚往來,胡先生是豪爽之人,認識你也是我的榮幸。我敬你一杯。”眾人只得又陪上一口。
這下才能吃飯。只是只吃了兩口,胡楊便向梧桐使眼色,雖然他們沒在同一條艇上了,但多年的合作仍舊讓他們默契十足,梧桐拿起酒杯,敬向張致遠。
協同作戰!誰有他們厲害呢?張致遠嘴上喝著酒,心裡苦笑。再怎麼能喝,人家以一敵三,他怎麼能喝得過?不過,他也下了決心,就算喝死了,也絕對不能認慫!
酒杯空了,滿上,放下,舉起。女人們細嚼慢嚥中,男人們推杯換盞已經喝得上頭了。白露有些擔心張致遠,雖然他酒量好,但胡楊也不是省油的燈,何況還有梧桐和白樺,這麼硬喝下去,他撐不住的。她端起酒杯,想替他解圍,胡楊硬冷的眼光盯過來,彷彿在說:“你敢替他擋酒,我今晚就讓他死得更難看。”她不寒而慄。
張總,你自求多福吧。
胡楊居然不要臉地端著酒杯過來,將穀雨擠到一邊,在白露身旁坐下,將她的杯子遞給她,然後開口說:“張總,我和我老婆敬你一杯,感謝這一年來你對她的照顧。”他將“照顧”二字咬得很重。
張致遠還在想怎麼回絕,胡楊又說開了:“我們軍人,常年在外,難得顧家,老婆一個人生活,難免遇到困難。張總為人心地善良,照顧軍屬,實乃擁軍典範。有居心叵測的蛇鼠之輩,居然敢破壞軍婚,人格低下,根本不能與張總相提並論。所以這杯酒,我們夫妻一定要敬你!”
“胡楊,還沒喝多就開始裝瘋了嗎?”白露很生氣。胡楊的這番話含沙射影,弄得張致遠下不來臺不說,她與他又何時還有夫妻之份?他們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真受不了他這番虛偽的言論。離婚協議書寄了好幾次,他就是不肯簽字。氣得她七竅生煙,他還好意思跟人家說他們是夫妻!
胡楊的手攬上她的肩頭:“老婆,我是真的喝多了,喝得再多,我都還記得我是愛你的。”
這一句話惹得其他幾位“噢”地起鬨。白露惱極了,要掰開他的手:“放開,把你的手拿開!”
他乾脆將頭枕到她的肩膀上。
張致遠到此時已然明瞭,他已無理由再呆在這裡。他大方地舉起酒杯:“今天能認識各位,很高興,白露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今後常聯絡。我公司還有一些事等我回去處理,失陪了。我自罰兩杯。各位吃好喝好,今晚的賬記我頭上。”
他喝完酒,給白露一個笑容:“白露,胡先生喝多了,你好好照顧他吧。我們改天再見。”
白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