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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是學霸,而且是北京戶口,進北大是十拿九穩的事。我一個學渣,又在高考分數線驚人的省份,別說北大,就是一般大學的門,我也摸不到呀。
我突然有一股,淡淡的憂傷。
☆、第 35 章
我和長髮杜鵑來到石松和龍首崖。這也是廬山兩個著名的景點,而且是特色景點。許多註冊廬山牌子的產品商標,都用了這兩個景點的簡筆圖案。
上次長髮杜鵑在五老峰沒有作畫,我這次專門帶她到這兩個容易入畫的景點。來之前,我特意問過,她說沒畫過這兩個地方。
我喜歡看她畫畫。多年前在她背後看她畫畫的場景一幕幕呈現在我的腦海。那是我最溫馨的回憶。安安靜靜,專心致志。沒有你來我往的嘴上戰爭,我可以什麼都想,也可以什麼都不想。
我多想重新感受一下這溫馨的氛圍!
然而,這次她仍然沒畫。她說:“這兩個地方畫的人太多了,我再畫沒什麼意義。”她看我一眼,補充道:“雖然我畫得比他們都好。”
她說話的方式,已經跟我很接近了,這是一個好跡象。我心中自是高興,卻也有些失望:“又看不成你畫畫了。”
杜鵑說:“這些年,我都是在用藝術的眼光看這些景點,顯然與普通人略有不同。這段時間,”她看向遠方:“我打算用遊客的眼光來重新看一遍,放鬆一下心情。也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這麼說,我將很長時間看不到她作畫了?我雖不甘心,不過想到她作畫時對自己的那種苛求,覺得放鬆心情,對她而言應該是件好事。對我而言,也是一件好事,我可以跟她有更多交流。
不過,她說的意想不到的收穫,是指我嗎?
想想,我搖搖頭,覺得可能性不大。也不是不大,而是幾乎沒有。她說的意外收穫,應該還是指創作方面的靈感。
我決定給她來點小小的意外收穫。
龍首崖旁邊的山坡下,遍佈著各種野花。正是鮮花怒放的季節,花兒開得五顏六色。
沒有路,我小心翼翼地抓著野草往山坡下走去。
杜鵑問:“你下去幹什麼?”
我說:“準備送你一個禮物。很少見的。”
杜鵑可不相信:“這個山坡下會有稀世珍寶?”
我笑著說:“五分鐘之後揭曉答案。”
杜鵑擔心我的安全,說:“那你小心點,別摔下去了,讓我人財兩空。”
我很快用野花編了一個花環,紅花,紫花,黃花,白花相間,中間貫穿綠色的花藤。
我走到杜鵑身邊,把花環戴在她頭上。
“真就像個公主吔。” 我讚道。
杜鵑笑了:“這是小孩玩的遊戲吧,你這禮物可夠特殊的。”
特殊?我還以為她會說很普通呢,因為我們小時候,應該都做過這樣的花環,玩過公主與王子的遊戲。
十年前,我也送過一件小小的禮物,給當年的她。
也跟花有關。
當年的她也說,那個禮物,夠特殊。
☆、第 36 章
廬山的冬天,來得格外的早。一進十二月份,風就變得寒冷了,吹在臉上像刀刮。
我們都穿上了棉襖或大衣。一個個裹得像熊。無論男生女生,再好的身材都讓這厚實的冬裝毀了。
黃毛杜鵑卻穿著輕巧的滑雪衫,倒把身材襯托得很是出眾。
她難道不怕冷?我看著她那顯得單薄的冬裝,心中納悶。
後來我才知道,世上還有一種內衣是保暖內衣。保暖內衣配穿滑雪衫,抗寒效果遠超笨重的棉襖。
到得十二月下旬,廬山就下了當年的第一場雪。那場雪很大,把所有的路都掩埋了。
在這樣的雪地上行走,要格外的小心。一眼望去,全是平的,不知哪裡是路,哪裡是坑。
我們一般都是按前人的腳印套著往前走。經常套著套著腳印就消失了,出現一個大坑。顯然是探路者掉進去了,然後坑那邊,腳印重現。這種情況,我們就會繞著坑走過去,再與腳印重套。
探路者就是第一個走雪路的人,我也當過。我也掉坑裡去過。
雖然路很難走,但大雪帶給大家的卻是興奮。意味著我們有雪可玩了。
杜鵑尤其興奮。這麼冷的天,她倒是作畫更勤了。“我要多畫一些,”她說:“如果雪化了,我還沒畫完,那可是人生的一大憾事。”
我問:“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