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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性心臟畸形,怎麼忽然想到問這個?”
“最近有個客人,他女兒有這個病,是個很可愛的小姑娘。”她說起這個,忍不住扼腕嘆息,“這種病嚴重嗎?”
“不好說,有一部分能在小時候自愈的,可到底是和心臟有關的病,還是應該重視。”杭迦白看著她滿臉窘迫的樣子,“需要我給你具體解釋一下嗎?”
“算了。”紀桐無奈地皺眉,“你跟我講了,我也聽不明白。”
杭迦白驀地笑了,眉眼輕展,沉靜的目光給人一種安定的力量,“別擔心,紀桐。”
他好像天生就適合當一名醫生。短短一句話就莫名地讓她鬆了口氣,難怪那麼多女病人愛找他。
紀桐不知不覺偷偷打量了他許久,連夾到嘴邊的菠菜也沒吃,直到對面的人終於忍不住抬眸,茫然地看著她:“怎麼了,老盯著我看?”
“你平時……工作忙嗎?”
杭迦白不假思索:“還好,不怎麼忙,有事嗎?”
“沒事。”她嘴上說沒事,心裡卻把小萱的那套理論拿出來重溫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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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杭迦白帶她去的不是醫院,而是一個老中醫的家裡。這是他大學時的老教授,一位中西醫結合領域德高望重的學者,去年剛退休下來,現在在家裡養養花草。
孟教授一見了兩人,就舒展開了笑顏:“迦白,這就是你女朋友吧?”
“嗯。”杭迦白承認了,在老教授轉身的瞬間,遞給紀桐一個暗示的眼神,可紀桐仍是一頭霧水。
郊區的別墅,老教授自己種了些養生的草藥,屋子裡瀰漫著苦澀的清馨味,讓她瞬間心靜了下來。
聊了下基本的症狀,也做了一些檢查。對方笑容和藹,心中已然有數,只是收回了手以後,又對邊上的杭迦白說:“怎麼不自己給姑娘看病?教你的都還給我了嗎?”
他莞爾答道:“我看的哪有您好。”
“我不過是比你多了點經驗而已,理論知識都是一樣的。”孟教授示意他過來,“你在我帶過的學生裡是拔尖的,來,你幫她看看,開個方子我看看。”
忽然從病人變成了杭迦白的考試題目,紀桐緊張得要命,小心翼翼側目看向旁邊的人,他倒是淡定得很,點了點頭坦然接受:“好啊。”
剛說完,杭迦白就站了起來,隨意地彎著身子半坐在桌邊,從上往下俯視她,“紀桐,舌頭。”
她抬起頭,乖乖伸出舌頭。杭迦白低下頭靠近,目光專注地凝視她的舌苔,惹得紀桐瞬間就臉紅了。從她的方向看過去,杭迦白整個人都被身後窗子透進來的陽光包裹著,像是在發光。
他看完,又握起了她纖細的手腕。
杭迦白的手即便在冬天也是溫暖的,手指輕搭上她手腕的時候,骨節分明的手背半懸空著,掌心的溫度細細密密地隔空傳來。他把脈的時候仍然是專注的,只是有那麼幾秒鐘,目光悄然探向了她的眼底,分明是平靜的四目相對,卻讓她產生了偷情的錯覺。
那位老教授在桌子後面,剛好被他的身子擋住了,就好像狹小的空間裡只有他和她兩人。這微妙而曖昧的眼神交換像滴在清水裡的墨點,漸次在紀桐的心裡化開,促使氣溫急速上升,心跳隨之加快。
正在她擔心會不會被杭迦白察覺這異常的心跳時,他剛好鬆開手,說已經有了結果。
孟教授笑著調侃他:“我還以為你要這麼搭著人家姑娘的小手到天黑呢。”
言下之意是說他慢了。
杭迦白也難得地開起了玩笑:“倒是想,可惜一會兒還得值班。”
說著,他就拿起紙筆,洋洋灑灑寫了一頁方子遞給孟教授。
孟教授扶了扶眼鏡,認真讀了一遍,點頭笑道:“可以啊,你自己不是會治嗎?”
杭迦白又問:“有什麼需要調整的嗎?”
“不用了,你女朋友什麼體質,你該最清楚。”孟教授又把方子還給他,“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有點氣血虛,你知道該怎麼調理的。”
“嗯,知道。”
說完以後,孟教授又眯著笑眼地對紀桐說:“姑娘你放心,有杭迦白親自照顧你,保準藥到病除。他要是治不好你啊,你來找我,我幫你收拾他。”
接著他又自顧自說了一大堆養生之道,尤其是針對紀桐這樣體虛的姑娘,從食補到生活作息,一樣樣說過來。兩人一左一右地坐在教授的桌子前面,聽他苦口婆心地發表重要講話。這場景有些古怪,紀桐忍不住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