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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二弟,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宣告下。
“嗯哼?”顧眠正爽著,心情還不錯。
“…那個,我‘唧唧’不歪……很直……你知道的……不要亂說……”他語氣很嚴肅,一本正經。
“……”白行水放得正歡快,聽他委屈說道,心裡一突,不禁打個寒顫,然後……尿歪了。
顧眠表示很絕望。
等他解決完了,又被白行抱到床上躺平,褲子卻沒拉上。顧眠心裡冷笑,掙扎著剛拉好,就看見白行拿著毛巾過來。
“你幹什麼?”他警告問他,滿是不信任和提防。
白行有些受打擊,但還是強硬把顧眠攥緊褲腰的手拉開,用力向下一扒,顧眠的圓潤挺翹就露了出來。
他眸色晦暗不清,記憶中,那處摸起來緊滑柔嫰,滋味更是緊緻美妙,單單只是想起來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擦得溫柔且仔細,每一處軟肉、每一根毛髮都不放過。顧眠頭埋在枕頭裡,開始發出細細喘氣,耳朵潮紅。
白行掌心炙熱,手法輕巧,他不由主動的把自己往前送,可總是出不來,他聲音帶了哭腔,身體細細顫抖,隨後便感覺進了處溫熱緊密的地方……
顧眠頭暈目眩中,用手臂抵住溼潤的眼睛,看不見白行,過了一會,只聽見小口吞嚥的聲音。
白行附上來想和他接吻,他深情款款,嘴角晶亮,顧眠有些倦怠,還有些噁心,便推開他,無視他暗下去的眸光。
顧眠用力裹緊被子,怕冷似將頭埋進去。一場下來,全身力氣都被抽乾,身體虛脫打顫,眼角澀痛欲裂,腦子也昏昏沉沉,心,卻透明冷醒。
他好像已經很久沒和白行親熱了,可有多久了呢,他仔細算日期,疑惑發現距離上次好像也不是很久,只是現在回憶起來,上次哪是親熱啊,簡直是白行對他單方面的暴行和糟踐。
可不就是,完事後他就直接進了醫院,在醫院呆了幾天傷還沒養好又被送到老宅,一晃快兩個月了,這中間白賤渣除了他住院第二天醒來見過一次就再沒出現過。馬蛋,也不知道死在哪個賤人床上了。
此時想起,顧眠仍恨得抓緊床單,心口滿是戾氣。
其實,不做也好,以前還未覺得這麼疼,後來兩人關係冰凍後顧眠就愈發難以忍受,有時候做著做著就忍不住想把身上正肆虐的人一腳踢下去。
本來兩人很和諧的,白行技術好,顧眠也放得開,那這一切改變的根源在哪裡呢?好像是從去年三月底他求婚之後,兩人的關係就像過山車一樣,忽高忽低,波盪起伏,直至陷入一種困境——像是在冷戰,又像是一場拉鋸戰,無聲的較量,誰先低頭誰就一敗塗地,永不翻身。
顧眠心思通透,卻也有些想不明白,兩人從大一第一學期就開始交往同居直到現在,從十八歲到如今二十六歲,一共八年。這八年裡兩人很少爭吵,一旦出現分歧,顧眠就無條件的繳械投降。
記得兩人剛同居不久,顧眠買了很多多肉盆栽放在陽臺上,白行有次不小心打碎了一盆,飽滿碧綠的姬玉露破成幾瓣,通透的瓷片也碎了一地,顧眠回來後心疼不已,那是他最愛的一盆,就忍不住埋怨了白行幾句。
白行看他蹲在地上一片片撿拾碎片,放在身側劃傷的手指傷口傳來的痛意驀地刺激的他橫生殺意。他冷嗤一聲,上前將陽臺上所有的盆栽“嘩啦”一聲都推在地上了,然後轉身就走。
顧眠嚇了一跳,看著滿地殘垣,氣得直髮抖。
後來白行幾天沒回來,顧眠忍不住了去老宅找他,保姆拉住他小聲說,二少爺回來後也不說話,就呆在三樓閣樓裡,還說白行小時候最喜歡一個人呆在裡面。
閣樓沒開燈,黑乎乎的一片,顧眠摸索著把燈開啟,就看見白行瞪著眼睛看他,倔強而又不甘,地上則是一些散落的小人畫,邊角泛黃。
顧眠莫名覺得有些心酸,眼角潮熱,清咳一聲,說,回家吧
白行問他,顧眠,你愛我嗎?
顧眠說,愛。
他那時想這世上再沒有人像我這樣愛你了。
後來,就再沒有爭吵了,顧眠捨不得了,他捨不得看白行不言不語,孤零零的躲在黑暗裡,好像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遺忘了他。
其實只要順著白行的心意,兩人相處起來還是沒有困難的,有時顧眠覺得自己如同活在條框了,白行斬斷了他所有伸出去的枝角,讓他無力逃脫。
更多時候如同沉溺在蜜罐裡,日子甜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