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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溫馨的一幕:白行正單腿跪地,握住顧眠一隻手,愛憐而珍惜的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
他眸光璀璨如星海,盡情照落在顧眠白皙安穩的臉上,高高翹起的嘴角有著掩不住的笑意,娶了媳婦似的心滿意足,自顧傻笑了一會又湊上去親顧眠,從額頭到眼睛、睫毛、鼻子和嘴角一處處溫柔舔吻,最後附在顧眠耳邊小聲說著些什麼,神情喜悅而神聖。
紀野聽不到他講什麼,看嘴型猜到幾個字,心中隱約有了想法,卻又不敢相信。等再往裡看,白行將臉埋在顧眠脖間,親暱摩梭,滿足般低聲喟嘆,而顧眠睡顏靜俊安穩。
兩人如同一對生死鴛,在自己的世界裡交頸纏綿,鴦般耳鬢廝。
紀野不禁有些動容,鼻子也有些酸楚,遂粗暴的用力捏了捏鼻子,單身汪心碎離去。
☆、白行是個神經病
顧眠是被尿憋醒,他從昨天入院到現在都沒有上過廁所。
約莫是7點鐘的樣子,冬日房間光線幽暗,隱約看有人站在床邊,一身清冷寒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他剛醒,腦子還一坨漿糊,勉強看向來人。哦,是白行。他暈暈乎乎想,距上次見他差不多一多月了,那次好像也是在病房裡,也是他一覺醒來就看見白行棍子似的直愣愣的杵在床邊,面色泛青,滿臉愁容,眼中倦意濃厚,一副生無可戀的頹廢模樣。
呵呵,這次也是這幅死樣子,端得是一副肝腸寸斷、痴情纏綿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他媽的愛慘了我!
“眠眠…”白行看他醒來,消沉的眼睛瞬間明亮,不禁上前用略顯僵硬的手去摸他,“眠眠,你覺得怎麼樣,哪裡疼?”
顧眠看他伸手,嚇壞了,心裡不自覺發慌,條件反射般用力狠狠開啟他,“啪”的一聲,聲音清脆有力,在安靜的早上顯得異常刺耳。
顧眠心有餘悸,問:“白行,你想幹嘛?”說完,就暗暗蓄力,集中精力,盯緊白行,準備應對接下來的冷嘲熱諷,又或者…拳打腳踢。
白行看他一副如臨大敵的戰鬥姿態,剛綻開的笑意還未到達眼眸便狼狽消退,心裡苦笑——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面對他的一言一行,無論好壞,他的眠眠總是不吝惜用最毒的惡意來揣測。
白行張張嘴,想說什麼,最後也什麼都沒說,只感到無力和疲憊。他說什麼顧眠都不會相信,相反還會得來顧眠的冷嘲熱諷。兩人走到如今這般水火不容的境地,他不敢推卸責任,自知作死太多,讓顧眠冷了心。
這一邊,顧眠可沒心情理會他順流成海的悲傷,他捂住肚子,難耐的圈緊腿,清晰深切的感受到來自膀胱的召喚——他要尿尿。
雖然從昨天入院他就滴水未進,但這完全不影響他今早被尿憋醒。
隨後,他分析了下自己目前的處境,首先,他是絕對沒本事離開床的,身子發軟無力,起不來,就算起來了,他也頭暈的根本站不住。其次,白行這個賤人正在一旁虎視眈眈,他不想讓白行看到自己的窘迫。
這會讓他難堪,好像離開了這個男人,他就只能活得淒涼慘淡。
顧眠閉上眼強忍著,白行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魔怔一樣盯著自己紅腫的手看。
又過了幾分鐘,顧眠實在憋不住了,算了,現實如此,人在屋簷下也不得不低頭。
於是他垂目深吸了一口氣,再抬起便柔情似水的凝望白行,晶潤眸色裡滿是濃得化不開的無聲渴求,像在下詔:嗯哼,賤人,朕要出恭,速來寬衣解帶。
白行正自我唾棄中,沒有接收到來自心尖人的秋波——他此時的心拔涼拔涼的,嗚嗚 ,顧眠不愛他了,真的一點都不愛了,還打他,你看手背都紅腫一片…
顧眠看他那蠢樣,心火暴起,馬蛋,你個渣賤,又在想哪個小妖精,一副要死不死的放蕩樣,遂伸手將床旁邊桌上的東西呼啦一聲全推到地上。
“你他媽唧唧歪歪幹什麼,我要上廁所。”他心情十分暴躁,想像抗日神片中活撕鬼子一樣撕了白渣賤。
哎呦喂,這畫風轉換太快,小白兔突然變成霸王龍了,還會噴火。於是,白行懵逼了。
他楞了幾秒,方顫悠悠走過去從後面抱起顧眠,彎腰脫他褲子。病褲寬鬆肥大,一拉就掉,他兩手分別從從腋下穿過摟住小腿彎,讓顧眠靠在他胸前,毫無壓力的一把抱起顧眠,小孩把尿式抱到洗手間。
洗手間裡,嘩啦嘩啦嘩啦,水聲一片,顧眠頭抵著溫熱胸口,身體得到解放,舒服的直嘆氣。
“眠眠……”白行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