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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正得趣,思緒狂躁動亂,身體緊繃如利劍,哪能讓他逃脫,看他掙扎的厲害,臉上還滿是淚,糊了一臉,十分不耐的大手替他擦掉,緊接著將身體重量下壓,用蠻力頂開長腿,讓腿分得更開,打樁般挺腰聳動。
他心思惡毒,怎麼,想走?!行啊,那先褪層皮,讓老子爽利!他額頭汗液渾濁,一滴滴落在顧眠臉上,就像火碳一樣灼熱,那一塊面板都有種要被燒燬殆盡的錯覺。
顧眠身體搖搖晃晃,感覺自己像被放在大鍋裡用開水煮,沸騰熱水燙的他每塊皮肉都緊縮哭喊著叫疼,身子也虛脫般軟綿無力,又像飄蕩在大海里,海潮顛簸動亂,他被潮浪狠狠推過去再拉回來,沒有著落點。
他疼得受不了,又被人連體般裹住,只能閉上眼睛,緊緊咬住下唇,偶爾被撞擊狠了就流洩出低淺□□,慢慢便聞到血腥味。白行把手指強行放在他嘴裡,拽住他的舌頭纏繞,顧眠眼角血紅,狠狠咬了下去,白行悶哼一聲在他體內撞擊的更兇猛……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眠實在撐不住了,痴痴傻傻般想睡去,眼簾無力下合的時候看了一眼——白行正低聲吼叫,黑沉眸光裡盡是嗜血狠戾,面部也扭曲到變形…
紀野至入院就一直守著顧眠,這會看他醒來就放心下去買飯,他已經餓的想啃自己的胳膊了。他邊吃邊滿嘴油膩的說:“哥,醫生說了,你這兩天都不能吃飯,只能喝水。”
顧眠雖然不餓,可看他明顯的引誘舉動,依舊覺得他夠蠢且二,心想,你個二缺叫誰哥呢,我媽可就我一兒子,別胡亂認親戚。
他體力不支,沒說幾句就又睡去。倒是紀野,邊啃著雞腿邊往門外看,心裡納悶,怎麼還沒人來,那個叫白行的怎麼回事,他日行一善,人給送醫院了,錢也給墊付了,也陪護一天了,顧眠也很感謝他,並預設成他哥了。現在,他就想深藏功與名,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額…雞肉。
好吧,其實他今天已經翹一天課了,也不知道點名了沒,而且他不喜歡醫院,總覺得進來了就出不去了,太恐怖!
等他慢慢吃完飯,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多了,這個點還沒人來,看這樣子是不會來了。顧眠睡著了,紀野沒法走,想著顧眠要是夜裡掉地上再摔著了,傻了,怎麼辦,醫生好像說他之前腦子受過重創,可不能再碰到了,不然就真傻了。
紀野很操心,覺得自己是新世紀雷鋒叔叔,腦補了會自己光輝偉岸形象,就扒拉著頭,拉緊衣服、抱住膝蓋縮在椅子上睡了。
第二天天未亮,估計也就凌晨三四點鐘的樣子,紀野還在做夢,就被一聲劇響驚醒,一抬頭,就看見床邊站著一個男人,很高,背光看不清模樣。
那男人也不說話,只是眼珠不錯的耙緊床上睡著的顧眠,好像一眨眼他就會跑了,眸光復雜,意味深重。
紀野閱歷不夠,表示看不懂,但這完全不影響他腦殘般的腦補,莫非…是我愛你你卻愛他他又愛我的狗血大集合,還是…相愛相殺虐戀情深的舒爽盛宴?
紀野沒得出結論,但他期待是後者,人生嘛,狗血是空氣,必不可少,虐戀情深什麼的最萌了,虐的心肝俱碎、血流成河才叫一個“爽”字了得。
不過,那人渾身散發的寒冷和恐怖氣息卻讓紀野心裡一緊,他忍不住在心裡急吼,哥啊,殺氣都這麼濃烈了,你還死豬一樣不醒,一會可就要被人活剝了啊,還有,哥啊,你看你那小臉蒼白的,小身板軟的,一會可怎麼狼口脫險啊!
可他哥一點反應都沒有,睡的很沉,累極的那種,紀野表示他操夠了心,這對狗男男……
過了許久,男人才長吁一口氣,轉身拿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說:“日後若有什麼需要,白氏願傾力相助。”他聲音低沉嘶啞,態度真誠,感激之心溢於言表,一反之前電話裡的張揚跋扈。
紀野表示耳朵要懷孕了,又被他前後鮮明的反差萌倒,再加上他容貌出眾,一時被色相迷惑,嘴巴大開,剛想說,原來你就是那個賤人啊……
然後,就沒有了然後——他被白行無情的推出了病房。
等到站在半夜醫院空蕩蕩陰冷的走廊,吹了會冬季冰冷蝕骨的寒風,他才一拍光亮腦門,心中沸水般冒騰,天哪,天哪,他竟是白氏集團的二少爺,那白禮就是他哥哥了……
不過,問題來了,他和顧眠是什麼關係?仇人?不像,白行看起來挺關心顧眠的,大冬天還這麼晚跑過來看,那難道是…?他突然激動萬分,忍不住偷偷摸摸扒著門縫往裡看。
於是,他看到了這麼詭異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