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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雜著虛假、哄騙和輕蔑,經不起試探和期待。但理智歸理智,情感歸情感,再怎麼生氣,再怎麼漸行漸遠,可白行都沒有和他分手,於是,他認為白行心裡還是在乎他的,不然以他的性子早就對他不屑一顧了。
日子就這麼過,白行在或不在,他一日三餐不少,怎麼著都能活著。
這日,顧眠睡著睡著突然醒來,摸旁邊,空的,白行不在,他又好久沒回來了。他睡不著起來拉開窗簾,這一年的夏天已進入尾聲,夜晚空氣清冷。
他看著寂寥天間一輪滿月,突然就沒有徵兆的跪在冰涼地板上,光著腳,哭了,身體瑟瑟發抖,後來哭的難以自已就乾脆倒在地上,用手抱緊膝蓋,將自己捲成小小一團。
他並非傷心於白行的冷淡,而是頓悟到一個事實,這事實讓他痛得窒息——其實,白行不是因為還在乎他而未分手,而是狡猾的用忽冷忽熱的方式逼著你認清、逼著你接受,你顧眠就是個玩意,玩玩而已,不必當真,願意玩你就待著,我還帶你,不願意,就散夥走人,我最不缺玩意,如今,還留著你,不過是日子久了,玩得舒暢,一時找不到更好的代替罷了。
顧眠眼神悲慟,內心冷醒,他在想,究竟白行是如何一步步將他置身於如此難堪羞恥的位置。
第二日,顧眠下班後在底下車庫電梯口等白行,白行在高層,乘的也是專用電梯。
白行出來後接到一個電話,輕言暖語笑得很愉快,顧眠被他的笑容晃得有些走神,他已經很久沒見到顧眠如此開懷。之後,還未來得及上前,白行就徑直開車走了,沒有注意到在一邊的顧眠。
顧眠忙開車跟在他後面,尾隨他進了位於市區繁華高樓上的一棟公寓。
他面無表情站在陰影裡,看白行摟住開門的年輕男孩親吻,看他忍耐不住的門未關緊,就把男孩壓在牆上…
雖說已經做過心理建設,可見到這一幕他還是覺得無法忍受,無力的頹靠著牆,有被背叛的憤怒,也覺得疲憊不堪。
猶豫著,要不要上去抓姦,哦,不,他還未上他白家族譜,出師無名,沒資格說抓姦,只能勉強算是炮友。
即使是炮友,他還沒說散夥,怎麼能讓別人挖了牆腳,簡直是欺負他顧眠無權無勢啊。
不行,得開撕!
於是,懷著這種無畏之心,他果斷敲門。
☆、人心已變
顧眠再醒來的時候是被疼醒的,他睡得不安生,後腦神經一抽一抽的,疼的他直咧嘴。
“醒了嗎,吃過飯再睡。”耳邊傳來白行的輕語,有磁性,很好聽。
他扭頭看向牆上的鐘表,已近是下午了,仔細一看,好像不是之前住的病房,這個病房要大很多,單獨衛生間,亮堂,乾淨,天花板的燈都是水晶的,有個很大的落地窗,旁邊還有一個空床。
顧眠懶得問他,他餓了,肚子開始咕咕叫,嘴饞,想吃肉。
“你睡著的時候,醫生來查房了,說你今天可以簡單吃點,只能進流食”白行端一碗冒熱氣的白粥,坐在床沿,小口吹氣喂他。
顧眠迫不及待的的張開嘴,哎,白米熬得爛,香,還不錯,“你從醫院食堂買的?”他倦怠的身體被熱食滋潤,有了暖意,難得心情好,願意搭理白行。
“保姆從老宅煮好帶來的,醫院的難吃。”他邊小心吹氣,邊緩緩說。
老宅是白家主屋,白行的父母和哥哥都在,白行從兩人在一起後就一直住在歲院,偶爾回去。
在兩人交往第三年,白行有次心血來潮帶顧眠去老宅,吃飯的時候白父白母在自己院裡吃的,飯桌上只有白行、白禮和他。白禮比白行大近十歲,頗有長兄為父的威嚴,問他畢業後有什麼打算,白行漫不經心的挑菜,將不喜歡吃的扔進顧眠碗裡,嬉皮笑臉說,跟您混唄。
白禮不置可否,轉頭笑著對顧眠說,多吃點,保姆飯做得不錯。顧眠初次見白家人,有些拘謹,只埋頭吃飯,那晚他是吃撐回去的。
白行摸他肚子,說他餓死鬼投胎,吃恁多,真沒出息。顧眠有些臉紅,辯解說,好吃,就吃多了,有道菜不錯,想多嘗下以後做給你吃。
畢業後,白行直接進了白氏,當部門經理,雖不是從基層做起,但他從小跟著白禮,耳讀目染,本身又是極聰明的人,治下的部門也效益突出。顧眠也進了白氏,他是透過面試,在幾百人中優異錄用。
平常上班,白行不用考慮出勤,想去就去,不想去就曠工,也沒人敢管。顧眠是每天風雨不動八點就要到公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