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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本來就是自己做的不好,是自己的錯,跟白行沒關係。
於是就更下了功夫去研究,做的多了,一次一次開始進步,白行偶爾還會稱讚兩句,說為了你這一手好廚藝我都要娶你,也會在床上拉住他的手,埋怨說怎麼越來越粗糙了。
白行有潔癖,又喜歡光腳在地板上走,顧眠就一天拖幾遍地,夜裡白行睡了,他就跪在地上,用抹布一點點擦,每個死角都不放過。
記得有一年,白行不知道從哪弄了只貓回來,全白,眼睛一藍一綠,是鴛鴦眼。白貓剛開始不愛搭理人,只一雙清麗圓眼看人,高冷十足。白行很上心,百般討好,貓就漸漸放下防備,在他腿邊纏繞撒嬌,聲音軟綿。顧眠瞧著也很喜歡,卻不敢貿然去抱。
夏天,貓毛掉得厲害,地板、衣物、沙發上都是白毛,白行很不高興,顧眠就戴上口罩和手套,一根一根撿。
他臉上和胳膊起了很多小紅點,密密麻麻的,很癢。他強忍住不去抓,抓了會破皮,更癢,膏藥也沒用,只能忍耐等待消退。
白行看見了問起,他說有些過敏,白行恩一聲,沒問原因。他也許知道,只是更喜歡貓,心裡有了取捨,捨不得送走,而且夏天快過去了,貓毛掉得就少了,顧眠也就不會過敏了。
結果,還沒過完夏天,有一天顧眠下課回來,拿貓糧去喂,到處找不到貓,問在床上打遊戲的白行。白行變了臉,憤憤不平,把手伸出來給他看,赫然一道貓抓痕,沒破,紅腫。
白行委屈看他,顧眠忙心疼的吹氣,又用舌頭舔,嬌憨說,舔舔就不疼了。白行大笑,摸他的臉,拉出他的舌頭去咬。
顧眠如墜虛境,腦子白空一片,被他進入時的疼痛一刺激,又想起貓,忙問去哪了?白行銜著他軟肉,咬牙切齒,說,養不熟的小畜生,吃我的喝我的,竟不知好歹,以下犯上,扔了。
顧眠一聽急了,問扔哪了,白行冷哼兩聲,不說話了,只顧大力操弄。顧眠頭髮暈,也開始得趣,更是叫得嗓子疼,說不出話來,後來就直接暈死過去。
白行愛恨果斷,喜歡就讓人溺死在花言巧語裡,不喜歡也絕不會委屈自己,當然,誰也別想強迫他。
顧眠想著吃著,不知不覺就吃了很多,可菜還剩大半,他想著白行要是在家,就能吃完,不會浪費。
可白行在生氣呢,不會回來的。求婚過後,白行就開始生氣,冷落他,不回家,不打電話。
他不明白他為什麼生氣,也沒放在心上,其實也在賭氣,覺得自己一腔情意被辜負,白行就是個沒心沒肺被寵壞的王八蛋。
等到後來兩人一直沒有和好的趨勢,他就開始檢討自我過錯,很多往事換個角度冷醒客觀去看,不再一廂情願。
待一一審視完畢,他在炎熱夏日裡平白打了一個冷顫,寒意淋漓,原來這段感情破裂至此早有預兆,他好像明白了白行生氣的原因。
原因很簡單,他不配,他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過高的估量自己在白行心中的低位,其實,他遠遠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重要——至少對白行而言,他和白貓並無差別。
說他和貓地位相等,有些貶低他,至少他還在上班,自力更生,靠自己養活,比白貓有志氣。
但感情,與這些外物無關,究其根本,只與白行有關,與他的愛有關。
這日,天氣很好,太陽很暖,正巧白少爺有閒情,正好又看見這麼個玩意,覺得有意思,就不問來處,不管原因,強硬收在麾下,好吃好喝的哄著、供著,無事逗弄一二。
可你卻自作多情,亦或是情絲已種,你以為他的溫柔是你的,笑容是你的,深情是你的,你就傻不拉幾的張開你柔軟的肚子讓他用腳踩,在他腳邊圍繞痴纏,偶然甜美呻吟,只要他不膩煩,你就安穩睡去,做一場美夢,不管黃粱夢醒時該如何自處。
其實日子這樣過也可以,雖說人貴在自知,但知道的太多,失去的也會更多,還不如現在這樣來的歡喜,至少表面上你在愛著,他也沒厭煩,會陪著你演情深意重的戲碼,可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不知好歹、以下犯上,抬舉了你自己無所謂,他不會在乎,他氣憤的是你企圖佔有他,將他變成你的,就算你是真情實意,他也只會覺得這是對他的褻玩和侮辱——一個玩意而已,也配?
你看,這段關係開始於侵佔和暴行,中間是你一方面的無底線妥協,他從未對你說過愛,只有你一人沉迷其中,他冷眼旁觀,隨時可抽身離去。
顧眠也不是一直傻,這個時候冷靜認識到這段感情根基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