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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有時夜裡折騰久了,第二天起來晚,白行就開車同他去,他自己也有車,不過坐白行的車居多。兩人在地下車庫分開,各自乘電梯去不同樓層。
在公司,兩人不常不見面,彼此都有些顧忌。下班白行若是回去就打電話告訴顧眠,一起回去,若是他有應酬,顧眠就自己做公交回去。到了晚上,白行必定回來,不過有可能是醉醺醺的半夜爬床。
前幾年,兩人好的如膠似漆,綁在一起才好。顧眠覺得上天還是眷顧他的,雖說他父母都不在了,可有白行陪著他。晚上睡覺,身邊躺的是他,第二天醒來,身邊躺的依舊他。
若是一直如此,人心未變,顧眠就會以為這就是古詩中所說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顧眠乖巧的吃,沒吃幾口就覺得飽了,餓的時候感覺心裡發慌,有漏洞,急切需要東西來填補,可等吃了卻也吃不多。
白行看碗裡還有大半,蹙眉,哄小孩子一樣哄他再吃點。
顧眠推開他,躺下去。白行把他頭抬起,將耳邊沾滿血的白巾拿下,重新換張乾淨的鋪上。
顧眠感覺很奇妙,他耳朵一直有血流出來,醫生說耳朵裡有個地方骨折了,淤血就從中流出。他能感覺到那血液緩緩從耳道流出來的感覺,涼涼的,有些癢,他用手去抓,一抓手指上就染上血汙。紅紅的,看得他頭暈,就又睡去。
到了晚間6點,護士就準時推著小車過來,趴掉他褲子打針。他看著細小針尖,本來不怕,等到針管藥水一點點推進去,他就疼得抓緊床單,十幾秒的注射時間,他卻覺得漫長如一個世紀。
二十出頭的小護士看他這麼大個人了,怕的眼角都溼潤,哭笑不得的說:“這個藥是進口的,濃稠,注入的時候要比一般的痛些,是補充大腦神經營養的,要是不打,你大腦營養不足,就會鼻子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