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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司空滿一時興起,玩了上來:“其實秋姑娘您忘記了,您也是我們雜耍團的頂樑柱啊。您若是庖丁,也能得個‘庖丁西施’的名號。”

我聽得樂不可支:“是嘛,西施?你不是誆我吧?”

司空滿手腳一齊比劃:“當然沒有,江湖第十一名美女秋小七,我哪裡能是誆您?”

我一邊高興著,一邊想起了方才那個比我美千倍百倍的,令我忽然犯頭疼病的女子:“那……今日見的那個白冰魄呢,她排第幾?”

司空滿:“她……”

我們熱烈地討論之時,葉痕卻在一旁支著下巴思索著什麼。我不明白他在想什麼,但他時不時會望著我皺起眉頭,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擔心我的病。

我沒了心思與司空滿逗樂,於是對葉痕說:“你不要想了,我的病會好的。奴婢這樣天天為我犯愁,我看著也難過。”

葉痕低著頭說:“我若是一味地阻攔你,你只會越來越痛。白冰魄說得對,我這樣只會更加傷害你。可若是放你去,我怎麼能忍心讓你入虎口?”

司空滿聽明白了葉痕的話,於是插話說:“只要教主陪著秋姑娘,不就什麼都不會發生了?”

葉痕說:“我要如何陪著?再過幾日,她的腦袋便會完全被那蠱蟲所控制,她的腦袋裡只會有血滄瀾一人,我還如何能夠阻止得了。”

司空滿說:“今日我躲在不遠處,白冰魄的話也聽了個八九不離十。她說毒蝶忠誠無二,其實也不盡然。”

葉痕思了思,恍然大悟地笑說:“對啊,任何動物都有母性,即便是雌蝶也不例外。雌蝶會在雄蝶死後依然活著,便是為了傳宗接代。那麼她即便在小七的體內,也不會泯滅小七的母性。”

司空滿說:“那麼,奴家應該將小酒抱來嗎?”

葉痕搖搖頭,笑而不語。

司空滿愣了愣,再一拍大腿:“教主的縮骨大法!”

蠱惑眾生

他們越說我越不懂了,邪乎得很。他再說下去,我腦子一亂恐怕還要疼。那個穿著奇奇怪怪的司空滿,與葉痕待了一個下午便離去了,似乎是葉痕吩咐了他一些什麼。

葉痕站起開了窗子,望向天空自言自語:“初七、初八、初九。”

我追上去同他一起站在窗子前,他想將我摟住,被我硬生生推開。雖然我對他親近不少,但總覺得心裡有一處地方被莫名的東西填了起來,使我什麼多餘的也裝不進去。

我閃躲開他的手掌,故意找話說:“你……你數著日子要做什麼?”

他望著一尺開外的我,靜靜地說:“我同你這樣兩個人安安穩穩地在一起的時日,只剩下兩天了。”

我不知怎麼的有點難受:“你要去哪裡?”

他苦笑一聲,望著我,什麼也沒有說。天色黯淡下來,風也漸漸涼了。

我有些急了,眼淚都要流出來,一瞬間都後悔方才沒有任他抱著我。可我不甘心,攔著他問:“你不是說你是我的夫君嗎,那為什麼要丟下我一個人走?”

他深吸一口氣,鄭重地瞧著我說:“我要去找我們的孩子。秋小七,你有一個孩子,你還記得嗎?”

我腦子裡嗡地一聲,不知不覺得瞪大了眼睛問他:“我有個孩子嗎?我本來聽早晨的大美人和下午那個奇奇怪怪的人說的時候,就有所懷疑,難道我真的有個孩子?”

葉痕眼角微微上翹,但轉頭看我時卻仍舊嚴肅得很。他握住我的肩膀認真地說:“你有個九歲的兒子,名字叫做葉小酒。我帶你離開時沒有把他帶出來,我過兩日便去尋找他。就算我沒找到他,我相信他也一定會來找他的孃親的。秋小七,我要你記住他,如果他來找你,千萬不要再將他丟棄了。”

我狠狠地點頭,又想了想說:“咦,我怎麼聽大美人說,似乎是個嬰兒呢?”

葉痕搭在我肩膀的兩手,又都抬起放在我面上,將我頭轉了轉說:“你腦子一向不好使,連孩子的歲數都聽不清楚。他已經九歲了,你的兒子葉小酒已經九歲了。”

他一遍又一遍唸經似地說給我聽,我仍然十分疑惑,於是試探地羞澀地問他:“那……我是和你……生的?”

“我是你的夫君,你當然是和我生的。”葉痕詩人一般地舉目四望:“那是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我和你喝了不少酒,見你雙目灼灼,雙腮通紅,酥胸亂顫,我實在忍不住,就順著手從鎖骨這樣一路……”

“色鬼!別說了!”我捂著臉蹲下身子,臉燒得和開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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