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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累死奴家了,教主您讓奴家好找。”司空滿一進門便蹲坐地上,用手扇起風來。葉痕在床前桌旁坐下,倒了口水笑說:“還不起來喝水?你若是將司空空的衣服弄髒了,不怕她收拾你?”
司空滿這才坐起來,我瞧著他的模樣,似乎對葉痕口中所說的司空空頗為忌憚呢。聽他們兩人的名字倒是很相似,應該是親眷。
葉痕問他:“你是怎麼找到我這裡的?”
司空滿擺擺手打消他的顧慮:“絕不是因為教主是‘庖丁公子’,奴家是跟著白冰魄來的。”
葉痕臉黑了黑,但聽到白冰魄,兩眼放光地握上司空空的肩頭:“小酒……小酒怎麼樣?”
司空滿疑惑地問:“小酒?不應該是球球嗎?”
葉痕:“球球?”
司空滿忽然一拍大腿,“哎呀媽呀!”說完之後又跪在地上給葉痕磕了兩個頭:“教主務必要饒恕我家姐和蘇不敗那個窩囊廢八卦話嘮大姐夫啊。”
葉痕:“怎麼說?”
司空滿抬頭殷切地望著葉痕:“那您先答應我,就饒恕他們吧。”
葉痕皮笑肉不笑:“不說怎麼饒?”
司空滿抓耳撓腮一陣,終於鬆口說:“蘇不敗那窩囊廢八卦話嘮,他原本以為慕容聖尊鬆口要將血滄瀾和秋姑娘母子一起放走,便將球球與小酒交換了讓秋姑娘抱出去,還讓我們姐妹埋伏好在山下接應,偷偷設法再將球球搶回來。可誰知道,誰知道這竟然是個陰謀,球球落入了白冰魄那個小賤婢的手裡!”
葉痕聽得有些懵懂,打斷他:“你慢慢解釋,為什麼你們想將球球偷出來?球球已經是我教聖靈,若是此事敗露,慕容聖尊不會饒了你們。”
司空滿跪著向前走了兩步,抱住葉痕的一條腿嗚嗚抹了兩把辛酸淚:“教主您有所不知,我家球球,是個女孩兒啊!慕容聖尊將球球選做聖靈,我還道是因為要幫教主和幾大長老設計抓血滄瀾,結果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她仍舊天天帶著球球招搖過市……奴家和家姐每日都過得心裡七上八下,只怕慕容聖尊將來會將球球是女娃的事情揭開,鬧出驚天大事。聖靈是女娃,這是對祖宗,對聖火的不尊啊,一旦教眾知道他們日夜叩拜的聖靈大尊是個騙子,教眾離心反叛,我們司徒家世代為聖教所做的功勞,就會連同我們的屍體一起灰飛煙滅了!”
葉痕將他扶起來,以自己的親身苦楚安撫他:“本座亦何嘗不是如此。慕容聖尊給小七和血滄瀾吃下了蠱蟲,就是想看我們如何鬧得天翻地覆。她已經瘋魔了。”
司空滿氣憤地說:“哪裡是現在才瘋魔,教主難道不知她二十年前便是瘋子一個,在中原留下天下第一女魔頭的名號,可她現在鬧得教中雞犬不寧,這可如何是好啊!”
葉痕沉思一陣:“如今之計,只有請出一個人來才能鎮住慕容聖尊。”
司空滿說:“誰?”
葉痕:“劍聖。”
司空滿思索一陣:“可劍聖不是早就在蚩靈山上,抱著慕容聖尊的假屍體跳崖身亡了嗎?”
葉痕:“你也知道那是假屍體,慕容聖尊怎麼可能讓劍聖真的去死呢,如果劍聖真的死了,那她將自己冰封二十年再活過來的意義又到了何處?其實,她無非想要看看劍聖這些年是如何為她受罪的。”葉痕說罷長嘆一聲:“聖尊這病,得治啊。”
司空滿望著葉痕,含情脈脈地說:“奴家今天看到白冰魄在危險教主,心裡十分難過,本想跑出來教訓她,但又怕她發現了我,日後沒了機會救出球球。教主……”
我的頭疼慢慢地散了,聽他們說著好玩,便偷偷地從床上溜下來,躡手躡腳走到他們身邊,看他們兩人都愁眉苦臉時,在那不男不女的司空滿後背一拍。
“哎呀媽呀!”司空滿像猴子一樣上竄下跳一陣,定睛望見我在後面與葉痕捧腹大笑,頓時冷了臉沒言語。
我一邊笑一邊問葉痕:“對了,你是什麼教主啊?”
葉痕思了思,向司空滿一個眼神,隨後才對我說:“別聽他胡說,我只是個通緝犯,哪裡是什麼教主。”
司空滿會意,介面道:“對對對,其實吧,‘教主’只是個外號。我們是混江湖的,我家少爺是雜耍曲藝娛樂圈大佬級人物,外號‘教主’。這外號在我們圈裡最平常不過,另一位和我們少爺平起平坐的名伶,外號‘廠公’的,你應該聽說過。”
我搖搖頭:“沒有聽過。”我雖然沒有聽過,但懂了些,於是對葉痕說:“怪不得你庖丁庖得那麼好,原來你是街頭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