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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解,撫摸著他的背脊:“怎麼了?”
葉痕說:“我方才帶你爬山,其實……其實……”他支支吾吾,我打趣他:“你揹著我做了什麼壞事?”
他說:“我其實想讓你傷了胎氣,讓這個孩子消失……可走到半路,我後悔了,我只要你平平安安。”
我從他懷裡脫出來:“那是血滄瀾的謊話,你什麼時候連他都信了,卻不信我?”
我真的生氣了,就好像五年前他故意丟下我,不相信我一樣,這怎麼能是我的葉痕?
葉痕將我的左手搭在右手的脈搏,說:“你聽到什麼了嗎?”
我怎麼聽得出來,他將我惹得有些怒氣上頭:“我能聽到什麼,我這人又蠢又笨又沒本事,我能聽到什麼呢?”
他鄭重其事地瞧著我:“小七,這是喜脈,你不知道你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
這一回受驚嚇的是我,我愣了半晌,終於回過神來。原來血滄瀾說的是真的,原來葉痕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舉動都是因為這個。但我一驚之後卻是大喜,我高興地在地上蹦跳起來,向著頭頂的天上大叫了幾聲:“觀音娘娘神通了!”
葉痕皺了皺眉:“你剛才在我懷裡許了個什麼願?”
我嬌羞地捏捏自己的臉蛋:“我只說葉小鬼在不當教主之前,一定是不會再碰我的,我為了他的身體著想,也不許他再碰我了,那什麼時候我才會有葉小鬼的孩子呢。”
葉痕長嘆了一聲說:“我並不想知道你和血滄瀾發生了什麼事,但你願意在我身邊,我願意和你一起養大這個孩子。”
我再也憋不住:“為什麼將我和那混蛋扯在一起,我就是給豬生狗生,也不會與他有什麼關係!這孩子明明是你的,是那天晚上冰魄為你我下了藥,我們兩個誰也管不住才有的,你竟要說你不知道嗎?”
這回驚的是葉痕,他轉臉去走到山崖邊上,仔細地想了半晌,卻想得頭疼欲裂才說:“你是說冰魄來找我的那晚……我只記得她將面上的紗巾摘下來,我恍惚以為是你,隨後我頭暈得很,一會兒以為是你,一會兒又清醒了些,告誡自己那其實只是人皮面具,然後我就暈過去了……”
我拍打他的腦袋:“葉小鬼,你暈過去了,你竟然說你暈過去了!你明明是將我按在地上,不論我說什麼也不放手,還將我扒個精光,你做了什麼你都不記得,你,你……”
我罵得正起勁,忽然眼中一白,向後仰去。
葉痕急忙轉身接著我下墜的身體,我昏去前,忘記他面上是樂不可支地表情。
這小鬼……我想我真是被他傷胎氣了。
再醒來時,葉痕緊張地坐在我的身前,我望著他的臉,好似剛剛聽了一個笑話一樣合不攏嘴地望著我。隨後我聽到了小孩子哇哇的哭聲。
我神智還有些不清,回憶這是過了多久,難道我已經生了?
過了一會兒,葉痕將一個四五歲大的男孩兒抱在懷裡,放在我的床上。那小傢伙滾了滾,向我滾過來,兩顆圓溜溜的眼睛瞪著我。
我大驚失色:“不會吧,已經這麼大了?”
葉痕點頭說:“是啊,是不小了。盆子和你一樣,很喜歡吃糖人,我從鎮子上買了不少回來,你若是再不吃就熱化了。”
盆子?我的蒼天,葉痕竟然給我們的孩兒取這麼個名字,我真想睡過去不醒來算了。
我正絕望地要閉上雙眼,視野裡忽然探出一個腦袋,是一個打扮潔淨的年輕婦人,正笑意盈盈地望著我,露出兩顆潔白的板牙:“小七你醒啦。”
我振作了起來,興奮地一把抱住她:“努努!你不是嫁去臨村了嗎?”
努努說:“這不正好家裡的母豬產崽子麼,近來有些難產,爹爹還要上集市去忙,熟悉手藝的也只有我了,所以我便回來。”
我指著旁邊抓我鼻子的孩子說:“這個……盆子,是你的?”
努努大笑:“那還能是誰的,母豬的?”
努努這孩子也真是不會作比,拿自己和母豬比,唉……
我忽然想起來,昏過去之前和葉痕發脾氣,也將他同阿豬阿狗放在一夥了,可見得人總是貶低自己,這沒什麼錯。
葉痕扶我起來後,努努高興地說:“小七,我以為你老大嫁不出去呢,沒想到現在帶著夫君回來養胎,以後咱們兩個就在一處,我生過之後也幫人做穩婆,我可以幫你接生呢。”
我們兩個經年不見,說起話來沒邊沒際,卻總是開心得很。盆子在我們身邊打轉,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