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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覺得沒趣,便跑去找葉痕。
過了一會兒我便發現,端茶倒水都是努努在忙,而葉痕一個人坐在我師父以前的榻上,面對著窗子,在瞧窗外的桃樹。盆子在葉痕的肚皮上頂牛玩。
他頂不動葉痕,葉痕有時朝他會心一笑,將他抓起來坐好,但他卻不管不顧,一定要將頭頂在他肚皮上。葉痕一遍遍將他抓起,盆子一遍遍地將腦袋塞在他肚皮上,玩的不亦樂乎。
隔壁母豬的叫聲大了些,努努趕忙起身帶著盆子告辭,回去照看。努努一走,葉痕就擠到了我的床上,鑽進被子裡貼著我說:“我們的孩子叫什麼?”
我說:“我還是起一個為好,以免將來我生他時疼得又昏了過去,你卻取個難聽的名字就不好了。”
我望向窗外,想起了師父時常坐在桃樹下的情形。師父拿著酒葫蘆,靜靜倚樹坐著,身上有一兩瓣掉落的桃花。我會走過去跪下,輕輕拂掉師父肩頭的花瓣,然後靠在他老人家伸出的腿上望著天,聽師父醉醺醺地講道理,還順帶給我掏耳朵裡的髒東西。
師父說:“為師以為,你耳朵裡的耳屎是掏不盡的,眼裡的灰塵、心裡的斷刺,都是除不盡的。你若是想除得盡,除非你再聽不見,再看不見,再不想體會。可你不願意,所以你一直難受,難受到死。”
我覺得還是活著好,所以說願意。
師父又說:“譬如情愛,和耳屎是一個道理。為師以為,情愛這東西不能隨便沾染,若是沾染了,你不斷掉一臂,它勢必爬滿你全身,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搖搖頭說不懂。
師父說:“為師的耳屎、眼屎、鼻屎還有心裡的那根刺,都跟了為師半輩子,為師要將他們都帶到棺材裡去,為師離開他們,就少了半條命,為了我的這半條命,這點難受不算什麼。”
我想起了師父,於是對葉痕說:“不管我們的孩兒是男是女,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