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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個子淹沒在人群裡。
不解的回屋收拾換洗的衣裳,無意瞥見銅鏡中的自己——頭髮蓬亂,眼睛浮腫,衣裳掛在身上,皺巴巴的。
這…這就是阿九數次認真端詳我的原因。我默然。
作者有話要說: 逆風行很反動麼,怎麼還沒審完o(╯□╰)o
還是文太不起眼,要排到最後。。
字數稍多的回覆都要審。。
還要等多久呢 ㄒoㄒ
不管怎樣,我還是先把文發了吧。。。
都快變成周更了,無語望天~
☆、開宴
佘香居,不若一般酒樓上下兩層的佈局,是一個小院,勝在環境清幽。
抬頭看了眼佘香居的牌匾,我回頭說:“燒尾宴辦在佘香居也挺不錯的。”
周文質輕笑來:“燒尾宴?這可算不得燒尾宴。”
抬腳邁過門檻,我回道:“不管,我就當它是。”
周文質趕上我,拍了拍我的肩膀:“阿良,過郡試,再過會試。進士登科,方辦燒尾宴。”
我笑道:“我不考進士,這便是唯一的燒尾宴。”曾拜讀過燒尾宴的食單,光看食單,就讓人垂涎萬分,飯食點心欄裡的婆羅門輕高面、單籠金乳酥、甜雪,我曾對著食單痴痴的想象了許久,驚歎於古人對吃食的精細與講究。
我與周文質進了沉香廳。我們已提前兩刻鐘到了,誰知不算早。沉香廳應是佘香居的主廳,裡面站了不少人,一眼望去,只有一些熟悉的面孔。
湯初英朝我們打招呼:“阿良,文質,你們可算來了。”
同學堂的同學聽了,都紛紛轉過來,素來低調的我與因冷淡而人緣不佳的周文質忽然成了焦點。
湯初英說:“縣試後還是頭一次見,沒能恭喜你們二人。”
身邊不斷響起“恭喜”“恭喜”的道賀。
我微笑:“同喜同喜。”
周文質客氣的道:“同喜。”
“縣試一二名都出自我們學堂,可惜王夫子仍未允我們的辦謝師宴。”
王夫子的書教得很好,帶出的門生無數,卻從不參加謝師宴。遞送謝師帖,不收。上門謝師恩,不見。她早年立下的這條規矩,從未破過。
“阿良,你在學堂時隱藏得太深了!”
“確實,阿良你縣試一鳴驚人,出乎大家的意料!”
“平日在學堂不顯山顯水的,阿良你可別是怕我們偷師吧!”
“阿良你的詩才,王夫子都親口贊過,了不得!”
……
我笑道:“哪裡,哪裡!”此般寒暄方式讓人吃不消。
周文質抱臂站在我身側,不發表任何意見,當起了隱形人。
陳遊之如救星般出現在沉香廳外,同窗的注意力被轉移,圍了過去。
陳遊之檢查了門檻兩側的板子,轉身往外去。
安靜的院裡,唯有輪椅碾壓地面的軲轆聲悠悠傳來,陳子敬坐著輪椅一點點出現在大家視線裡,褪去身後的昏暗的背景,照耀了整個廳堂。
他身著天青色深衣,兩手放在扶手上。陳遊之推著輪椅,阿九跟在身後。
方才圍過去的學子紛紛退後讓開路。
輪椅與陳子敬平日上堂時坐的輪椅不同,要輕巧些。第一次見到陳子敬不是自己推輪椅,這種感覺難以描述。他坐在堂上時,即便疲倦,依然強大。他的光芒讓人從不會讓人的目光只停留在他的腿上。他雖有腿疾,我從未覺得他有什麼不同。今日……
學子都向主桌靠攏,齊齊行禮:“見過大人。”
陳子敬說:“不必多禮,諸位請坐。”
她們都自行選了位子,靠近門邊的我與周文質慢了半拍,等走過去時,只剩下陳子敬身側的座位。
我踟躕著停下腳步。
陳遊之說:“來這裡坐。”他手指的是陳子敬左側的位子。
我說:“不敢。”
陳遊之又說:“坐吧。”
滿桌只有我們還站著。我只得在陳子敬左側坐下,周文質挨著我。陳遊之坐於陳子敬右側。
側身,微俯身子,喊道:“大人。”
周文質也如此行了禮。
陳子敬轉首看向我,又看向周文質,頷首。
店裡的夥計把菜上齊,滿室飄著香氣。
我沒聽陳遊之的開宴詞,專注的看著一碗浮元子,白軟柔和,細膩非常。稍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