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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問猶豫還說不說,衛正卻一個勁拍他肩膀。
“你幹嘛?”
“鼓勵你。以前我師父經常這麼鼓勵我們。我賣保險的時候的主管也這樣。”衛正目光熠熠。
樂問垂下頭,無可奈何道,“我是物化成的,物本不分雌雄陰陽。天地間陰陽相生相合,多半是繁衍需求。”
衛正似懂非懂地點頭,想了想問,“意思你是不男不女的?”
見樂問不說話,面無表情,衛正心頭惴惴,抱歉道,“沒事兒,我那兒不男不女的人可多。都活得好好的。何況你還不是人。”
樂問的臉色更難看了。
衛正抬手想安慰安慰他,樂問卻偏過身,閃開衛正的手掌,鬱悶道,“不是不男不女。”
“那是男的?”
樂問煩躁不安地拍開衛正的狗爪,忽然抬起眼睛看他,“也不是,這解釋起來很複雜。”
“哥哥是名牌大學畢業的,理解能力槓槓的,相信我。”衛正本來想說不想說就算了,但覺得樂問有點欲言又止,缺的是一點推動力。
果然樂問沉默了會兒,又開口道:“現在我還是不男不女的……”
“……”
樂問瞪衛正一眼,說,“但當我愛上什麼人,那人若是女人,我就會是男的。反之亦然。”
衛正眨了眨眼,半晌忽然往床上一滾,卷著被子來回滾動了兩圈才穩定下來情緒。忽然他又坐起,滿眼興奮,“我可以帶你回去給我師哥研究嗎,他最喜歡你這種稀罕生物……”
樂問蹙眉,“生物?”
“就是活著的東西。”
樂問閉起眼,猛然豎起一隻拳頭,衛正撞在鐵拳上,直接倒進床裡。
四更天,窗外雨越下越大,強風拍在窗戶上劈啪作響。忽然間一道電光,衛正瑟瑟發抖地睜開眼,在被窩裡摸到一具溫涼的軀體,就抱在懷裡死不撒手。
樂問被他一碰就醒了,在黑暗中一雙眼睛還發亮,電光又閃,樂問慘白的臉嚇得衛正趕緊撒手大叫救命,嘴巴被緊緊捂住,衛正心頭飛奔過一萬頭草泥馬,歡呼雀躍打轉著在他脆弱的小心臟上跳踢踏舞。
片刻後雷電稍歇,衛正以目示意放開他,樂問猶豫片刻才鬆手。
剛一鬆手衛正就大聲喘氣,咳嗽兩聲才說,“嚇死我了,還以為是我大學室友。”
“大學室友?”
“就是相當於進士,和進士住一個房間的。”
“你和他關係很不好?”
“不……關係挺好的,有天晚上他忽然沒打鼾了我睡不著,醒來時候就看見電光把他的臉照得慘白兮兮。那時候也沒覺得不對,結果第二天他睡了一天,我們才發覺他已經死了。”
樂問只是聽,不說話。
“是頭天晚上死的,打鼾的時候忽然窒息。”
“他肯定已經轉生了。”
衛正沉默點頭。
“希望他轉生是個不打鼾的‘生物’,有的生物打鼾也不會死,比如豬。”
“……”衛正翻過身,覺也不想睡了,身體在被窩裡蠕動兩下,靠得離樂問近一些,樂問卻涼涼的不太溫暖,不過聊勝於無。衛正打了個哈欠,抹掉眼角的淚花,說,“大學四年既沒有泡小學妹,也與小學弟無緣,你幫我算算,我是不是天煞孤星。”
“你沒那個運氣。”
衛正揹著樂問,想象得到他的面無表情。
正想再感慨幾句青春如火箭,屋外忽然傳來開門聲,衛正耳朵尖聽見了,樂問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是那隻女妖。”
衛正趕緊起來穿衣服,拿起穿雲劍就追了出去。
街上空無一人,還在下雨,跟在他身後的樂問捏了個咒,白光加註在衛正身上,雨水從道袍上濺落溼不了他分毫。衛正回頭笑道:“謝了。”然後發足狂奔,夜色裡還隱約能看見那個湯姑娘,她穿的素衣在漆黑的夜晚裡恍如是一盞孤燈飄搖,幽靈般地在黑暗裡移動。
她撐著的傘也是白色,似乎有所察覺回頭來看,衛正立刻閃進一條小巷。
等湯姑娘繼續前行,他才又跟上去。
只見素白如月的背影一路施施然地前行,踏過青石路,遇水坑不避,裙襬溼了很快又淡去溼潤的深色,一路向西,西邊有一座拱橋,在夜色裡寂靜地佇立。
橋上早有人在等待。
女人的背影一停,衛正立刻躲起來,再探出一雙眼看。
只見得女人走上拱橋,橋上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