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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白貌美腰細如蛇,一條窄窄的紫色腰帶束出來的弧度有說不清的風情,笑起來時她的眼睛就如新月,彎彎一勾,說不出的溫柔似水。衛正摸著下巴,說,“確實不錯。”
樂問抬眼戲謔道,“你不是有媳婦兒?”
衛正跟著樂問的腳步上樓,一邊在心裡嘀咕,又不是他要看的。不過還是屁顛顛兒跟緊樂問,畢竟樂問看起來是個很厲害的妖。奇怪的是,探妖器對樂問也沒有反應,衛正簡直懷疑這就是個破爛貨。
下午樂問在客棧裡睡覺,把整張床都佔滿,衛正也困得眼皮要掉下來,幾次坐在床邊,都被樂問翻身一腳踹飛。他連睡覺的時候,力氣都大得驚人。
為了避免鼻青臉腫的下場,衛正出了門。
門剛關上,床上躺著的人動了動,樂問坐起身,盤起腿。他的白頭髮披得一背都是,睫毛很長,瑟瑟顫抖,猶如兩隻絕望的蝴蝶。
不一會兒他又倒下去繼續睡。
衛正買回來一把馬鬃,琢磨著給自己做一頂假髮,雖然這有點抽象。就在他把桌子弄得一塌糊塗的時候,樂問起床下來,走近他,站在桌邊疑惑地盯著一桌亂七八糟的黑毛,問他,“你想易容?”
衛正眼也不抬,把馬鬃根部並在一起,然後放在頭上。
看起來就像個灰頭土臉的乞丐,又像精神病院剛潛逃出來的病人。衛正想了想,也沒人的假毛是搭在臉前面的,還得藏好把毛束起來的部分。
正在犯難,樂問坐下來,倒了口茶喝,問他,“你在做頭髮?”
衛正嗯一聲,又開始忙活。
樂問什麼都沒動。
衛正感到頭皮發熱發癢,好像有一萬隻蝨子同時在咬他,忍不住一陣尖叫,跳起來扭來扭去,從國標到拉丁,最後表演了孫猴子緊箍咒發作的經典動作,卻摸到自己頭髮長了。
“臥槽……”
那陣奇癢過去,衛正的頭髮已長到屁股,他撈起一把,感嘆道,“老子一輩子都不可能有這麼長的頭髮。”
“你會挽發嗎?”
衛正充滿期待地盯著樂問搖頭,“我不會,但你可以教我。”
樂問卻興趣缺缺,站起來,袖著手淡淡說,“我出去一下。”
“去幹嘛?”
樂問回頭瞟他一眼,沒有回答就徑自走了出去,門紋絲不動地關著,就像一直只有衛正自己一個在屋子裡。
衛正僵硬片刻,趕緊搓掉手臂上爬起來的雞皮疙瘩,一面悻悻詛咒樂問那個高冷,永遠修不成仙。
傍晚,樂問回到客棧,將一些日常用品放在桌上。
衛正還披頭散髮一隻腳蹬在凳子上,手裡捏著手機。
手機螢幕黑著,樂問好奇地看兩眼。
衛正警惕地把手機丟回公文包,樂問卻說,“我開啟看過,後來卻打不開了。也許是壞了。”
衛正登時睜大了眼,把手機開啟,一邊開一邊說,“什麼時候的事?”
“在虛空裡休息的時候。”
手機不聽使喚,衛正持之以恆地按著開機鍵,螢幕漆黑一片。大概真的沒電了,衛正心底裡有點沮喪,忽然間伏在桌上哇哇大叫兩聲。
“……?”樂問不明所以地盤腿坐在床上。
“你會變化之術,會不會變電池出來?”
衛正滿懷希冀地望著樂問。
很快樂問就打消了他的希望,他說,“只能變我見過的東西,電池是什麼?”
衛正心塞地什麼都不想說,走到床邊對樂問道,“你進去點。”
樂問裹著被子滾進床裡面。衛正攤著手腳躺在外面,眼睜睜盯床帳子。二人躺了會兒,衛正想起來一件事,出門問小二要來紙筆。
“我教你玩五子棋,你教我挽發,行嗎?”
樂問點點頭。
衛正拿毛筆在紙上畫出棋盤,給樂問講五子棋的規則,見他聽得認真,心道等價交換這招是用對了。看來即使對待妖,想要不勞而獲也是不可能的。樂問認真起來的模樣很可愛,他本就生得一張娃娃臉,睫毛很長,眼珠渾似是涼沁沁兩顆琉璃珠子。
“你贏了。”
衛正笑著重新換了塊地方下子,安慰地拍拍樂問的頭,“多下會兒你熟悉了就會贏。”
樂問不置可否,但似乎不太在乎輸贏。
衛正畫完圈,提出個建議,“現在開始,贏家可以向輸家提問,贏一次可以提三個問題,輸家要如實相告,如何?”
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