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訪不如上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想著不由紅了眼眶;呢喃的喊了一聲;“阿鼻……”可是沒有回應;梁灼看了看他;淺淺笑了;淡淡的燭光打在他略顯冷毅的臉上;第一次令梁灼想到俊美無儔這四個字;以前她似乎……似乎是從沒有注意到他的長相的;即使看見了也主觀的覺得其醜無比;面目可憎……
梁灼趴在床邊,託著腮看他的睡顏。阿鼻大帝平時總是十分警醒;也只有在她面前才會睡得這樣安心踏實;以前梁灼問他為什麼;他說因為看著梁灼就覺得生無可戀不如睡覺。她不禁想,可是自己為什麼也只有在他身邊才可以睡得安然踏實完全不擔心以後種種呢?
這會不會就是一種信任、就像當時在莽川結界時;她安然枕在他膝上;就像現在他這樣;安然枕在她膝上……
這些話;她從來沒告訴過他。
她不知道這種話該怎麼說。
“好像自從和他在一起以後;梁灼的脾氣又漸漸變回了以前做郡主的時候的刁蠻仍性;她第一次見到他就和他吵架;她不停地使壞;踩他的腳;故意構陷他和棲鳳拓;不停地給他惹禍;而他好像一直都是扮演著死皮賴臉的角色;無論梁灼怎麼罵怎麼趕;始終不離不棄。
他好像總是不停地幫她解決問題;幫她抵擋初蕊夫人她們;從白衣錦的玲幻境中找到她、纏著她;在莫里哀上仙那時又故意給她欺負得不成樣子……
他是在紅雲山莊中死乞白賴地討好她、逗她、欺負她的人;也是在平行空間中陪她躲避相思的追殺;陪她鬥嘴、陪她看星星看月亮的人……
他是想將那顆玻璃似的靈珠送給她的人;他是屢次三番為她涉險、受傷;肯為她甘之如飴吞下他最受不了的魚皮豆腐的人……
“好像你每次受傷都是我害得。這回又是這樣,要是我有初蕊夫人或者相思她們一半的本事就好了,至少你不會只顧著我連自己都忘了顧了……”梁灼很苦惱,“其實我也很厲害的呀;我體內還擁有很強的靈力呢;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些招術我總是學過又忘;學過又忘。”她抱著一團被子,蹲在床邊,慢慢來了睡意:“但是阿鼻大帝吶。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再用這種死撐的方法來騙我了;真是一點都不好玩……”
她入夢的時候,依稀還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道;她記得許清池身上總是終年縈繞著淡淡的苦茶香;可是阿鼻大帝身上有的時候會瀰漫出淡淡的花香味;那種味道很熟悉又很陌生;梁灼一時想不起來是什麼花。她不禁迷迷糊糊地想。好像以前阿起身上洗過澡的時候也會有那麼一股若有若無的、很好聞的花香味;嗯嗯;阿起;想到他梁灼的嘴角不禁翹了起來;他也是一個很俏皮的人;有的時候還真和阿鼻大帝看起來很像呢;哈哈……
她在睡夢中。依稀聽見輕輕的嘆息。有人在她耳邊緩緩道:“因為晚了,就沒有位置留給我了麼……”
梁灼不知覺地皺眉。
什麼早了晚了,她真是一點都聽不明白。
自從進了往生咒之後,梁灼變得越來越怕死;也漸漸越來越愛睡,一躺下去就常常無知無覺。等她醒來的時候,樓閣外的光線已經透了進來。而她正是躺在床上。身上還蓋著薄被。
她一坐起身,就覺得周遭的氣氛很不對勁。
她慢慢地、僵硬地轉過頭去。只見房門大開著,孟戟神君正倚在門邊。那支黑漆漆陰森森的崑崙長鞭擱在手臂上。微微屈起一條腿,姿態瀟灑得緊。她還從來沒見他這麼瀟灑過。只是幹嘛偏偏要在這裡瀟灑?火傾城和掐半斤注意到她醒了;眼光往這邊瞥了瞥;一個眼神狡黠一個眼神不屑;整的梁灼一頭霧水。而許清池則意態閒雅地坐在桌邊,一手支頤,一手端著茶盞,見她醒來了也坐著沒動。目光掠過她的衣領,停住了片刻,又轉開了。阿鼻大帝背對著她站在窗前,髮絲如墨,身形挺拔。漫不經心地開口:“這還真教人想不透徹了。”
梁灼險些嘔出一口鮮血來。誰來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間房現在好歹還是她住著的罷。阿鼻大帝在這裡也就算了,他昨天晚上受傷的時候好像本來就是睡在了這;可是為什麼另外四個都在?!她抖了半天,憋出一句話來:“你們為什麼在這裡啊……”
“就算他們來攔罷,也未必見得攔得住。”許清池擱下茶盞,淡淡道。
孟戟神君微微搖頭:“既然我們在往生咒中,就得按照往生咒的規則來。”他轉頭望向了阿鼻大帝:“這些幻境陣法,說到底還是你來得精通,不知有何高見?”
阿鼻大帝側過頭,微微笑道:“高見說不上,不過我也覺得還是順著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