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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池清池!還有阿鼻,你們——咦?”
許清池、阿鼻大帝、火傾城、掐半斤竟然都在?他們竟然全部都在、竟然沒有死、全部都沒有死?梁灼不覺兩眼發熱;心裡面湧過一陣熱乎乎的暖流。
“你沒事就好。”許清池走上前;一把將梁灼緊緊抱在懷裡;梁灼的頭低下去;能聞到他胸膛撲面而來的淡淡苦茶香;那是她整個少女時期最魂牽夢縈的一種味道;現在驟然如此清晰的聞到;不知為什麼覺得渾身一緊;似是太過意外。
“咳咳”旁邊的火傾城輕輕咳嗽了一聲;“來來來;放下來也讓我抱抱;看看長肉了沒有?要是長成了小胖妞;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叫我死胖子?”
火傾城說完;許清池就慢慢放開了梁灼;梁灼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似乎一下子融化開來;潺潺的流進了她的心裡;梁灼自認為重生以來已經磨得臉皮夠厚了;卻還是忍不住覺得臉熱;“看到你也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那我呢;你沒看到我放不放心呢?”突然後面的阿鼻大帝陰腔怪調的哼了一聲;引得掐半斤火傾城連著許清池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梁灼聞言;猛然轉過頭看見了阿鼻大帝;嚇了一跳:“阿鼻,你、你這是怎麼了?”
阿鼻大帝全身上下到處裹著密密匝匝的白布;看上去簡直就像是一個白布裹成的粽子;只露出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對耳朵和一張嘴還在那一張一合地說著話。
“還好;就是說話有些費力。”阿鼻大帝伸手摸了摸梁灼的頭;試著笑了笑。“你就聽他死撐吧;要不是大祭司和我替他輪流輸入靈力;只怕你現在見到的就是一具死屍了……”
阿鼻大帝看了梁灼一眼;淡淡道;“就是中了怨妓的浮毒而已;現在不是好好活著麼……”
梁灼鬆了口氣;喃喃道;“還活著就好……”她伸手扶住阿鼻大帝;輕聲說:“走;我扶你到前面休息;”又看了看其他三人;笑了笑;“忘了告訴你們了;託我侄子的福氣;我現在可是這蘭燼族人的親家姑姑了;怎麼樣;去我住的地方看看去吧?”
許清池看了看她;只好開口道;“神君呢?我們差不多一起跳下瀑布的;按理說他現在也應該走出來了才對。”
梁灼將牙咬得格格響:“我把他嫁出去了。誰讓他說都不說一聲就把我給喂進那大怪物的肚子裡去的?”
許清池倒沒太驚訝,只是輕喟一聲:“嫁出去了啊。”
阿鼻大帝微微一笑,語聲低沉悅耳:“原來是狹私報復。”
“是狹私報復又怎麼樣?”梁灼慫慫鼻子;擺出最蠻橫最不講理的表情。
“沒怎樣。我只是想,他起碼讓你還是自己跳進怪物肚子裡的;而我們幾個則是被他砰砰幾腳給活活踹下去,這筆帳該是怎麼算?”
梁灼聞言撲哧一聲笑了;看了看火傾城還有掐半斤他們;目光定在掐半斤臉上;忍著笑問道;“難道連你也是?”見掐半斤黑著臉不說話愈發笑得肚子疼;想想自己在他們幾個當中應該也算是好的了。
“怎麼;現在不覺得委屈了吧?”阿鼻大帝趁人不注意偷偷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剛說完又是一陣猛咳嗽;旁邊的火傾城連忙對梁灼說;“你快扶他進屋去吧;他受了重傷;可不能再見風受寒了。”
“哦哦哦;好;好的。”梁灼立刻頭如搗蒜;正好前面孟戟神君也來了;就像正好掐準了時間一樣。梁灼覺得心虛;因此便藉口阿鼻大帝的傷口不能耽擱;扶阿鼻大帝先回去了。
阿鼻大帝這次受的傷很嚴重,剛才在外面梁灼約摸他也是不想她擔心故意撐著的;結果一間屋不一會便吐出了一大灘鮮血來;身上被白布裹著的地方也滲出層層殷紅;裡面的傷口裂開過兩三回,又惡化了,隱隱有些化膿。梁灼只好按照阿鼻大帝口授給她的咒語又唸了大半天功夫;方才緩緩制住了一點;卻是一時半會也好不起來的。
終於念罷最後一圈治癒系的咒語;梁灼慢慢調勻氣息;抬頭往外看去;已是日落西沉了。她找來紅燭點了幾根;坐在他面前;給他又重新換下來肩背上的一些白布;眼圈微紅:
“你受這麼重的傷為什麼不告訴我呢?”接著又突然想到之前阿鼻大帝衝去救她的時候;一個人獨獨地站在茫茫的田埂上;四下是一大片怨妓的屍首;其實那時候;梁灼就已經留意到他的姿勢古怪;後來她扶著他走的時候他的表現也與平常不同;梁灼那時候心底就已經覺得他大約是受了傷;可是她覺得……偷偷覺得……應該不會很重的……
……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