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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的規矩來。我現在已經沒有感覺到往生咒的殺氣和波動了,可能過了這一關就會找到出路。”
“只怕多少有點困難,我看他們已經認定這件事和我們脫不開干係。”許清池緩緩道。
“喂,你們……”梁灼只能垂死掙扎。
“那就要看老孟子怎麼對付了。”阿鼻大帝看了孟戟神君一眼,意味深長地笑著說,“蘭燼族人總會多少敬老孟三分的。”
“可不是?神君可是他們的姑爺……”掐半斤也笑了;不陰不陽地接了一句。
梁灼氣得在床邊重重一錘:“你們五個到底在這裡做什麼?!還是有什麼話非要在這裡說才可以?!”
孟戟神君終於把頭轉向她,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你醒了?”
梁灼捏著拳頭,擠出幾個字來:“我醒了很久了……”
火傾城猛然回過頭;做恍然大悟狀;輕輕一笑:“這才留意到,不過你這麼生氣作甚?”他扯這番謊話的時候,居然臉不紅心不跳,氣定神閒。
梁灼只能自愧不如,甘拜下風:“我沒生氣……我怎麼會生氣呢,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在一覺睡醒後看見房裡突然多出了人來。說到底,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啊?”
走過來,大大方方地在床邊坐下,長腿交疊:“昨天夜裡,有蘭燼族人暴死了。”
梁灼立刻追問:“是誰?”
孟戟神君的嘴角微微一抽,直起身一拂衣袖,道了句:“我這就去說說看。”
梁灼頓時瞭然:“是孟伯伯的岳父大人?還是岳母大人?總不至於是未過門的妻子吧?”
阿鼻大帝嘴角帶笑:“是岳父大人。”
“哦,那真成紅白喜事了……”梁灼突然骨碌一下從床上翻下來,“等等等,孟伯伯那位岳父大人過世了,不是還要算在我們頭上吧?”
阿鼻大帝連忙走過來;一把伸手將她抱住了,微微笑道:“他們可沒這樣說,只是說一日找不出兇手,我們就一日不能離開。”
梁灼一時只想到“禍不單行”四個字。
許清池眼色微頓;緩緩站起身走到了一邊。
198 暴死
這會不會就是一種信任、就像當時在莽川結界時;她安然枕在他膝上;就像現在他這樣;安然枕在她膝上……
這些話;她從來沒告訴過他。
她不知道這種話該怎麼說。
好像自從和他在一起以後;梁灼的脾氣又漸漸變回了以前做郡主的時候的刁蠻仍性;她第一次見到他就和他吵架;她不停地使壞;踩他的腳;故意構陷他和棲鳳拓;不停地給他惹禍;而他好像一直都是扮演著死皮賴臉的角色;無論梁灼怎麼罵怎麼趕;始終不離不棄。
他好像總是不停地幫她解決問題;幫她抵擋初蕊夫人她們;從白衣錦的玲幻境中找到她、纏著她;在莫里哀上仙那時又故意給她欺負得不成樣子……
他是在紅雲山莊中死乞白賴地討好她、逗她、欺負她的人;也是在平行空間中陪她躲避相思的追殺;陪她鬥嘴、陪她看星星看月亮的人……
他是想將那顆玻璃似的靈珠送給她的人;他是屢次三番為她涉險、受傷;肯為她甘之如飴吞下他最受不了的魚皮豆腐的人……
梁灼覺得心底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塌陷,淪落……
一切變得茫然未知。
“好像你每次受傷都是因為我害得;這回又是這樣;要是我有別人一半的本事就好了;你也不至於為了顧全我連自己都忘了……”梁灼心下很是內疚;覺得連掐半斤都尚能保護好自己;可是她卻時時刻刻都要靠著別人來保護她……
她想著想著;眼淚落下來;滴答、滴答;滴在了阿鼻大帝的勃頸處;一滴滴如同透明的珍珠;又順著阿鼻大帝的脖子一路往下緩緩流去……
“其實我也很厲害的呀;我體內還擁有很強的靈力呢;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些招術我總是學過又忘;學過又忘。”她輕輕蹙著眉頭;櫻桃般粉嫩的小嘴微微噘著;似是無盡苦惱和糾結。過了一會;她抱著一團薄被;蹲在阿鼻大帝的床邊上;眼皮發沉;慢慢來了睡意;“但是阿鼻吶,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再用這種死撐的方法來騙我了;真是一點都不好玩……”
她嘀咕著;便漸漸睡著了。睡夢中她隱約還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這是以往都不曾有的;以前她夢裡似乎聞到的都只是淡淡的苦茶香……
淡淡的;乾澀清苦……
她記得許清池身上總是終年縈繞著淡淡的苦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