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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致遠嘆氣,只說了四個字:“四相分裂。”
六甲心中一沉,他乃天界實力第二的武官,僅次於北斗,曾隨同開陽南征北戰,降服了不少作亂的妖魔。如今那一位,便當真消失得無影無蹤?
面上卻仍是恭敬有加,無論是哪一個在位,終究都是他的上峰,故而垂目道:“在鳳棲山的妖皇大本營中。”
正要彙報時,兩個人繞過假山闖了進來。一人喚道:“師兄!”另一人喚道:“致遠!”
單致遠如今個頭嬌小,目光遲鈍,連神識也大不如前,只來得及看見一人是胡滿倉,另一人著錦繡華服,顯得極為尊貴。才靠近時,開陽兀地抬手,五指張開,那人立時身形一滯,化作一道血紅靈光,被開陽抓在手心裡,轉瞬消失得乾乾淨淨。
碎石與綠草鋪陳的草地上,便只有幾件凌亂衣袍飄飄蕩蕩,無聲落地。
作者有話要說:攻打鳳棲山:
松鼠坐在小貓肩上,手中高高舉起一把筷子大小的靈劍,細聲喊道:“衝!”
小貓發足狂奔,身後跟隨著漫山遍野的松鼠、倉鼠、小貓、穿山甲,一起細聲細氣地喊道“殺——!”向一群凶神惡煞的妖怪衝過去。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這一定是前段時間重溫了冰河時代二(還是三)的關係233333333
第67章
單致遠驚呼道:“關兄!”
園外又飛速闖入幾個身影;乃是關鳴山的貼身侍衛,呵斥道:“發生何事?”
單致遠驚慌擔憂;只道大事不好。
誰知那些侍衛闖入之後,卻並未如單致遠預料那般勃然發怒,拔刀相向;只是個個怔忡片刻;便紛紛穩住身形;朝開陽一拱手道:“公子可安好?”
開陽將手中松鼠拋上兩下;依舊故我;“無事,退下。”
堪堪闖入的十數名侍衛不疑有他;應了一聲,便又退潮一般散得乾乾淨淨。
一時間變生肘腋;單致遠只顧張口結舌,被開陽當做玩物拋高甩低也不曾生氣。只顧扭頭看去,便見到勾陳一張素來高慢倨傲的面孔下,隱隱泛著殺氣。
他略一怔愣,遲疑問道:“開陽?你將關兄……”
開陽道:“此乃我主魂殘片,歷劫已久,卻是要好生重煉才能融合。”
胡滿倉亦是義憤填膺,將路上散落衣衫一一拾撿起來,厲聲道:“關公子何其仁厚良善,你竟然——一個照面就將他殺了。且不說有傷陰騭,可曾考慮過萬渡城主雷霆震怒,我等又要如何應付?”
六甲已同胡滿倉熟絡了,此時見他無知無畏,挑釁開陽,忙上前將他攔住,“滿倉,你且冷靜,此事另有隱情……阿桃餓了,還要勞煩滿倉兄弟取些獸肉和靈獸丹來。”
阿桃伏在草叢中,滿目哀怨掃過鬆鼠,卻不敢再隨意靠近。也不知傷得是輕是重,唯有粗壯長尾間或搖晃一下。聽見六甲所言,幽幽怨怨嗚咽兩聲,算作應和。
開陽又揚起右手,一道紅光落地,煙雲繚繞中,緩慢顯出一人身影。卻是神色悽惶,外形朦朧,有若鬼魅。
待那影子緩緩凝成了實體,開陽方才開口,“此人同我一體同魂,我在魂在,何時害了性命?”
一言既出,眾人皆靜默不語。關鳴山手一揮,將衣衫重新披上,方才悽然笑道:“大人同我有言在先,這一世許我在父母先祖膝下盡孝,為何如今卻出爾反爾,提前召回?”
六甲見勢不妙,忙拉了胡滿倉離了庭院,只道天機不可窺探,於己無益,於人有害。
開陽聽見那凡人質問,劍鋒一般銳利的眉毛深深皺起,冷道:“我何時與你有過這約定?”
關鳴山不知這開陽前塵盡忘,一時間氣苦不已,連素來溫文爾雅的神情也端不住,臉色隱隱鐵青。
單致遠見勢不妙,掙開開陽手指,順著他手臂靈巧攀爬,一直爬到肩頭站立,湊近他耳邊低聲道:“開陽,那是你——前身同他的約定,只是你如今不記得了。茲事體大,切勿隨意洩露。”
開陽略略垂眼看去,臉色略有古怪,“你在關心我?”
松鼠雙眼圓瞪,不假思索道:“這是自然。”
那劍仙氣息略有和緩,一抖衣襬,在石凳上坐下,又道:“既如此,暫且放你去行事。你如今思緒鬱結,有入魔之相,日後需慎重。”
關鳴山狠狠咬牙,卻是連道謝二字也說不出口。
單致遠見他神色激憤,不免有幾分心有慼慼,低聲嘆道:“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