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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誠見狀就不再說銀子的事,問了些抱殘功法修習中遇到的問題,華五悉心作答。
柳思誠受益匪淺,盡興而歸。柳思誠走後,華五將大衍之數推算一番後,搖頭嘆息。
……
柳思誠坐鎮邊陲,經營北三州,幾年來一改過去數十年與白國交兵敗多勝少的頹勢,先是誅殺張鬍子白虎軍兩千人,手刃王角一戰,臨危不亂,處變不驚。
後有秘折促成查庫,收糧售糧使安國平靜的渡過荒年,與白國戰事也得以平息,處事頗有遠見。濟王在朝中勢力有所增強。
柳實自劍創刺客得封泮王后,大臣多以為泮王深得乾泰寵。愛,雖然乾泰對其懷有戒心,將封地劃在京畿一側的秀州,但朝中官員誰不揣摩聖上心思,見此安排便認為泮王將成一代人主。
封地毗連京城,來往走動方便,柳實十日中有九日住在京中。一改往日陰冷跋扈的做派,與王公大臣飲酒射獵,刻意籠絡。
乾泰耳畔稱讚三皇子的聲音漸漸多起來,初時柳周不以為意。大臣中仕途不得意者,爭相尋找途徑巴結泮王,其中不乏懷才不遇者。朝中重臣亦有為自己留後路的,與柳實來為密切,隱現泮王黨的端倪。
泮王辦起事來得心應手,任用私人培植黨羽漸漸成了氣候,柳實覬覦之太子位已久,見柳思誠在北三州屢建奇功暗自著急。
一段時間來,朝中局勢急劇變化,擁戴泮王與擁戴濟王的勢力演變成黨爭,乾泰對朝局的變化洞若觀火。
自古為皇位父子反目,手足相殘者不勝列舉,對兩派勢力的爭鬥有打有拉,似乎並不偏袒任何一方,爭鬥的結果不過是幾個大臣受到責罰。
在柳周心裡,對兩人也做過多次比較,到底是認為柳思誠乃繼承大統的不二人選。
乾泰過於自信,泮王黨終成尾大不掉之患。之後數月,黨爭愈演愈烈,乾泰意欲懲戒一下泮王,為隨後的立太子掃清障礙。
泮王經營日久,耳目眾多,宮中太監也有被其買通者,訊息很快為泮王所知。
追隨泮王的些官吏,唯恐濟王掌握權柄禍及自身,慫恿泮王弒君篡位。柳實本性冷酷,與心腹商議籌劃。乾泰略有所聞,十分震驚。
到了此時,乾泰帝準備廢黜柳實王位,剪除其黨羽,卻發現京城的九門提督、城外護衛京師,兩大軍營的主將已為柳實掌握。
乾泰自知迴天無力大勢已去。
濟王柳思誠手握重兵,卻沒有擁兵篡位的圖謀。在朝廷中籠絡的多是文官,這些官員對泮王的實力不甚瞭解,只知道濟王最近屢立大功,每日裡上奏乾泰請立太子。乾泰不勝其煩。
……
這日柳思誠在書房讀書,隨侍的僕人端碗參湯進來,一面將碗放下一面輕聲道:“王爺,華先生來了。”
柳思誠一抬頭,趕緊站起身來。“快請。”隨即往外走去,管家已經領著華五走到門口。
第四章厲無芒
柳思誠正衣冠躬身一禮。
“思誠見過先生。”
華五略一抬手。“濟王如此多禮,老朽愧不敢當。”
柳思誠上前雙手攙扶住華五,讓進屋。“先生請坐。”華五沒說話,依了柳思誠在書案前的大椅上坐下。
管家連忙搬張椅子放在書案一旁。華五見柳思誠依然恭敬的站在一側,便舉手示意,柳思誠見狀也坐下來。
隨侍僕人麻利的從外面端來一盞茶,便與管家一道退下。華五看了柳思誠一眼。“濟王近日可好?”
“勞先生動問,思誠一切都好”
華五又盯著柳思誠看了一會,嘆口氣道:“濟王可知老朽春秋幾何?”
柳思誠一愕。“先生年逾八旬。”
華五輕聲笑道:“老朽一百八十三歲。”說完端起茶盞。柳思誠連忙起身以參湯想讓,華五微微一擺首。“無需。”柳思誠不便多說,放下小碗坐下來。
華五喝了口茶,似在回味。柳思誠道:“先生如此高壽,莫不是神仙?”柳思誠對華五從心裡十分尊敬,絕不懷疑華五的話,問時表情十分誠懇。
華五淡淡的道:“老朽恐將不久於人世,那裡是什麼神仙。濟王果然沉穩,聽說華五一百八十有餘並無好奇之色。”
柳思誠連忙起身一禮。“思誠愚鈍,適才聽先生所言尚未回過神來。先生身體康健,怎說不久於人世?但是思誠做得到的,定當竭力而為。”
這次華五沒有讓柳思誠坐下,柳思誠就一直站在華五身側。柳思誠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