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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人,今日見華五說話蹊蹺,便猜測其後面必有事相托,故如此說。
自相識到如今,柳思誠與華五相處不過兩年餘,相互之間或者說柳思誠對於華五並無太多瞭解,柳思誠以弟子禮事之,華五亦坦然受之。
柳思誠乃安國大皇子、濟王,身份何等尊貴。華五不過是一介布衣,如此情形世所罕見。從刻意奉承到心悅誠服,柳思誠的心態變化只有自己知道。
柳思誠一直不解,華五為何要跟隨自己。華五年事已高,生活簡樸。也未見其家人子嗣,斷不是希圖榮華富貴,每每想到此處總有些不安。今日看華五的意思,似乎要解自己的困惑了。
華五道:“濟王一直不解老朽為何要投靠濟王,華五對濟王確有所求,濟王允與不允,老朽並不強求。先說說濟王自己的事情。安國朝廷將有驟變,濟王處境會十分艱難,宜早作打算。”
說完華五望著柳思誠,看他的反應。柳思誠對華五十分信服,一聽之下臉色大變,急忙問:“如何驟變?”
華五緘口不語。
柳思誠平復心情,道:“先生,思誠大難臨頭,請先生救我。”柳思誠一直是站著說話,這次也沒有施禮。
先前問華五如何驟變時,見華五不語,柳思誠帝王血統,傲氣頓生。故即使是有求於人,也是雍容大度,器宇軒昂。
華五點點頭。“以濟王的氣勢,當不至於滿盤皆輸。天機不可洩露,人卻尚有可為。”
聽了華五的話,柳思誠連忙躬身一禮。“先生教我。”
華五道:“老朽有靈符一道,濟王危難時可焚化和水吞服,面貌聲音俱會改變。此符籙怕汙穢,若為狗血噴著則破了法術。”說完從袖中取出一張兩指寬,五寸長的一張黃紙,上面是朱沙畫的篆文,遞過來,柳思誠收下放入懷中。
“乾泰皇帝有旨意來濟王當遵從,濟王與王妃育有一雙兒女可託付蘇麻哈。濟王妃與泮王妃是親姐妹,留在王府不必擔心。”
華五接著道:“老朽洩露天機,命不久矣。吾已在高州造下陰宅,死後聽月會將老朽安葬。”說完從袖中摸出一塊一尺見方的白綾,攤在書案上,是一張圖。
柳思誠仔細看了,圖畫的簡明粗獷,卻十分明白,是華五陵墓所在位置的地圖。柳思誠用心記住,抬頭看著華五。
華五將白綾收回。“濟王,老朽有不情之請,若濟王得以繼承大統。當以帝王身份排鑾駕,赴華五墳前祭拜。”
柳思誠正欲開口,華五擺手道:“濟王不必作答”。說完,華五站起身往外走,柳思誠上前攙扶著送他出門,管家套好車,柳思誠親自將華五送回閒居小院。
下車後,柳思誠扶著華五到門口,聽月在那裡候著。一進小院,見院內豁然擺放著一口棺木,柳思誠心裡咯噔一下,也不敢問。
進了東廂房,燈下看那華五,面色青紫。柳思誠與聽月扶著華五躺下,華五道:“聽月,將銀票還與濟王。”
聽月拿來一沓銀票,是當日柳思誠送來的六百萬兩。
“那日我讓聽月告訴濟王收糧,說是要抽兩成利,不過是促王爺盡力而為,王爺今後用銀子的時候多,拿回去吧。”
柳思誠接過銀票剛要開口,見華五腿一蹬,竟過去了。柳思誠急忙伸手一探,華五脈息全無,已經逝去。
柳思誠垂下淚來,看看聽月,聽月滿臉悲慼倒是沒有哭。柳思誠問:“先生逝去,如何是好?”
“先生已知今日是其大限,後事已有安排,明日聽月扶梓去高州安葬,不敢勞動濟王府。”
柳思誠知道是華五意思,就在東廂房陪聽月坐了一晚,清晨才回王府去。
兩日後,乾泰遣心腹密見濟王,帶來一封書信和一個貼了封條的木盒。
乾泰在信中告訴柳思誠:柳思實已經控制了京城的軍隊,自己處境危險,如果朝局發生變化,要柳思誠逃走,不可擁兵對抗,如國家處於戰亂,安國有覆巢之禍。
木盒中是一個銅扳指,只有它可以拉開仙佑殿的那張無緣弓,柳思實即使竊得大位,在即位大典時如不能拉開無緣弓,則名不正言不順。
此也是父皇給你留下的機會,只有在確保安白邊界安定的情形下,方可以起兵討逆。歷代皇帝拉弓時,都不曾暴露銅扳指的秘密,乃大位傳承時,皇帝對繼位者或密旨告知,或親自交代,所以切不可洩露。
柳思誠知大勢已去,只有按乾泰、華五的話去做。密遣侍衛李元攜帶金銀珠寶,將自己一雙兒女送入白國,請蘇麻哈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