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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意境都是上品,也是這次將要舉辦的春季畫展主打展覽品”,艾笙旁邊一位身穿制服的解說員聲音柔和地解說著。
艾笙聽完,又問,“江怡杉女士的畫作,你們這裡只有四幅麼?”
解說員道:“是的,我們也是機緣下,才能一口氣展覽出四幅來”。
艾笙點了點頭,心不在焉地想,也不知另外六幅畫在哪兒。
想了想,她又問道:“那我能知道這些畫的所有者是誰嗎?”
解說員搖了搖頭,“這個是保密的,連我也不知道”。
艾笙也不為難她,抬眼狀似仔細研究一番,“我本人也是為畫者,對江怡杉小姐的畫很感興趣,頗有研究。據我看,你這四幅畫都是假的”。
解說員臉色大變,“這位小姐可不要亂講,我們寄賣的畫都是要請專家鑑別過後,才掛出來的”。
艾笙裝模作樣地摸了摸下巴,故意提高音量說:“假的就是假的,怎麼樣也做不了真!”
她這席話不僅引來幾位旁觀者,畫廊老闆也走到畫前,板著臉不快道:“這位小姐,你真的懂畫嗎?江怡杉女士的起筆和迴轉都有其獨有風格,我從事這行幾十年了,向來以誠信立本,假畫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掛賣,省得砸了自己的招牌!”
老闆一身正氣,臉上滿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表情。艾笙不疾不徐地解釋道:“這四幅畫一看就知道是江怡杉女士中後期的作品,如你所說,起承轉合都是她的韻味。但有一點值得懷疑,她生平愛花,聽說家裡更是開闢一個花田來賞玩,所以有畫必有花成為她筆下的特徵之一。在中後期她畫的風景更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每幅都要把自己的名字嵌在畫中,來與贗品區別開。但你這四幅畫裡並沒有她擬形的名字,所以我才能一口咬定這幾幅畫不是她的!”
艾笙說話的語速並不快,但卻有理有據,畫廊老闆聽了一時找不到辯駁的畫來,臉漲得有些紅,目光閃爍不定。
四幅畫一共找了三位收藏界辨別過,前兩位都肯定地說就是出自江怡杉;但最後一個和麵前這位小姑娘提出了同樣的質疑。
畫廊以票數最多斷定畫是真的,但沒想到遇上了行家。
老闆見圍觀的人越聚越多,對畫作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他硬著頭皮道:“你一面之辭並不能說明什麼。小姑娘,你年紀輕輕就敢質疑資深專家的眼光,膽子可真不小。”
女孩子眉目清秀,眼眸更是澄然見底,自有一種坦蕩風度和清新氣質,怎麼看也不像口出狂言的輕浮孩子。她淡然地開口,“當老一輩說一代不如一代,我們年輕人很少頂嘴;那麼比我們年長的,為什麼就不敢承認青出於藍勝於藍?”
話音一落,旁邊好幾個九零後為她鼓掌。嘴裡還為艾笙助威:“人說得沒錯啊,條理清晰。你這樣的畫商就別用假畫糊弄人了,小心工商局來查封你啊!”
“剛剛老闆你還一口一個童叟無欺,結果被打臉了吧。我也是藝術學院的學生,這個小美女說得一點都沒錯!”
“每幅畫都是畫家的心血,拿贗品來充數售賣就是糟蹋人的汗水,我覺得老闆還是再多找幾位畫家看看,省得敗壞自己的名聲”。
眼見質疑聲越來越多,老闆扛不住壓力,便跟眾人道:“大家說得在理,這畫就再壓個幾天再掛出來”。
艾笙見自己的目的答道了,笑著對老闆說:“我這人就是存不住話,有疑問就直說了,其實是打心眼兒裡愛惜江女士的作品。我的做法哪裡不妥當,您多包含”。
女孩子很有禮貌的解釋,老闆也不能落後,便說:“哪兒的話,小妹妹的眼睛也太毒了,這麼微小的特徵也一清二楚。看來是真下了功夫的”。
艾笙拍了照,直到畫廊把畫撤下來,才鬆了一口氣。她走出大廳,外面已是陽光便灑。眯著眼睛朝向太陽,淚水在艾笙眼眶裡閃動。
她當然知道那幾幅畫為什麼沒有嵌進“怡杉”兩個字。只因那些畫都是母親送給女兒的,嵌進去的字眼是“艾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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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嚶嚶,天冷,香香要大家溫暖的抱抱!不抱就撲倒!
027。不聽叔的話麼
艾笙慶幸自己到畫廊的時間點非常及時。那幾幅畫一旦被售賣出去,再想討回來就艱難了。
她在畫廊外面站了一會兒,給二叔荀智安打了個電話。
“二叔,我想見你一面”,艾笙對電話那頭說。
荀智安跟往常一樣,說話溫吞,難免讓人覺得他好